想罷,張逸風沉吟了片刻,随後對着面前的内門佛徒拱了拱手。
“咳咳,既然我那兩位朋友此時正字金靈寺的禁地之中,那我也就不多問了,等他們結束閉關之後我再去找他們好了。”
張逸風說着面上露出了一副尴尬的神色,仿佛是害怕了一樣,對着這内門佛徒連連擺手。
随後,眼光敏銳的張逸風迅速的捕捉到了這内門佛徒眼中一閃而過的失望神色。
這一下,張逸風就更加确認了,這家夥很明顯就是故意設套,想要把張逸風騙到禁地去。
至于到底是什麽原因,張逸風就不知道了,也許是這金靈寺光鮮亮麗的背後還隐藏着什麽不可告人的勾當吧。
想罷,張逸風心中有了自己的思量,片刻後,那内門佛徒機械的點了點頭,随後便默默的恢複到了原本的修煉狀态了。
張逸風見狀,沉默了片刻,雙眼微微一眯,這種反應不太正常啊。
這金靈寺還真是處處透露着詭異,而這詭異的根源,恐怕就是這金靈寺的主持金秀。
沉吟了片刻之後,張逸風默默的轉過身,向着離開内門的方向走了過去。
木雪和袁靈在一旁看着張逸風走了,連忙跟上了張逸風。
張逸風很快就帶着人順着小路離開了内門,重新回到了外門。
這一路張逸風直接帶着木雪和袁靈回到了金靈寺的客房之中,此時客房之中還沒有智深的身影,恐怕是還沒有找到什麽重要的線索。
而在内門之中,在張逸風離開的片刻後,内門廣場上修煉着的那些佛徒,此時齊齊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眼中紛紛亮起了詭異的光芒,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剛剛張逸風離開的地方,随後便開始一齊發出了一聲聲的冷笑。
若是張逸風還在這裏,看着眼前這一幕,恐怕是要倒吸一口涼氣了。
“哼,算這家夥機靈,不過現在手上的這個家夥對我來說也夠用了,不過若是他主動上來送死,那我也不會拒絕。”
忽然,一道身影從空中緩緩落下,落在了這群内門佛徒中間。
此人正是先前與張逸風等人見過一次的金秀,此時金秀的身上佛氣魔氣參半,顯然是進了走火入魔的狀态。
隻見金秀冷哼一聲,随後盤腿坐下,緊接着周圍的内門佛徒紛紛散發出自身佛氣,灌注到了廣場中心位置上的金秀身上。
瞬間,龐大的佛氣便将金秀身上那一半洶湧的魔氣給盡數壓制回了身體之中。
“幸好操控了這群廢物,也算是能幫上我一點忙了,不然我這身體裏的魔氣還真就不好控制了。”
金秀自言自語一聲,随後默默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掃視了一眼四周那些因爲佛氣透支而虛弱的癱倒在地的内門佛徒。
随後金秀默默冷哼一聲,一甩衣袖直接轉身離開了内門廣場,隻留下廣場上一衆内門佛徒癱倒在地上,臉上綻放着詭異的笑容。
張逸風這邊,在客房之内等了許久,一道身影從房間外飛了進來。
來人落地之後,張逸風打眼一看赫然是智深從外面回來了,應該也是收集到了需要的情報。
“我這邊發現了一點詭異的事情,要不要聽一下。”
智深的臉上似乎正在壓抑着怒火一樣,臉龐顯得有些扭曲,不過還是深吸了口氣後對着張逸風問道。
“好,不過我這邊也有一些發現,等你說完我再說吧。”
張逸點了點頭,随後作出了一副側耳傾聽的模樣。
“我發現了金秀很有可能已經入魔了,不過他是有意入魔,而不是無意間的入魔,具體什麽情況到時候就明白了。另外我發現我師父其實并沒有死,隻是被這金秀給封印了起來,隻是我還沒找到我師父被他給藏到了哪裏。”
說到這兒,智深的眉頭微微一皺,雖然他依靠着自己的方法确認了自己師父沒死。
但不得不說金秀将金靈給藏得很好,智深根本就找不到金靈的位置。
随後智深又講了一些事情,而且智深還發現了一處位處在金靈寺後院的密室。
張逸風默默聽着,随後點了點頭,看到智深沒有話了,便将自己這邊發現的事情告訴給了智深。
智深聽後眼中微微一亮,聽到張逸風說那些内門佛徒十分詭異的時候,智深突然腦中精光一閃。
“不對勁,那些内門的佛徒很有可能已經被智深給操控了。我師父金靈曾經誅殺過一個魔頭,從其身上獲得了一份以蠶絲包裹的秘籍。”
“這秘籍極其特殊,無論是刀槍火燒都是無法将秘籍毀壞,最終也就隻能是将這魔道秘籍給藏了起來。這魔道秘籍上所描述的效果,就如同你所說一樣,可以讓修煉者操控他人爲自己所用。”
智深眉頭緊皺着說道,而張逸風聞言也是眼皮一挑,這秘籍他還真有些耳聞。
這秘籍似乎是一門名爲天蠶大法的魔功,乃是從前魔門天蠶魔門的鎮派功法,隻有門内的核心弟子才能修煉。
後來這天蠶魔門被正道修士聯手給屠了,随後這秘籍也就這麽失落了。
張逸風默默的點了點頭,随後便将自己知道的有關于這天蠶魔功的消息告訴給了智深。
智深聞言也是面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他也沒想到張逸風居然還知道這些事情,這些事就算是他也不知道。
“原來還真是一門魔功,想來那金秀應該就是修煉了這麽一門魔功,然後操控了這就金靈寺内大半的修士了。”
智深說着,面上露出了沉思的神色,既然如此的話那就直接動手莽一波就好了。
就是難免會驚動這金靈寺外面城池中的修士和凡人們,這就不是智深想要遇到的事情了。
想到這兒,智深的眉頭微微一皺,一時間有些拿不準主意了。
“咳咳,李道友,不如我們先試探清楚那金秀的實力如何吧,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