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師父金靈怎麽說,也不可能将主持的位置交給金秀,畢竟金秀是個怎麽樣的人,金靈最爲清楚。
張逸風等人默默的跟着那名帶路的佛徒,終于來到了金靈寺負責接待客人的客房處。
“咳咳,幾位客人,方才是我等無禮,現在給各位賠罪了。”
這名帶路的佛徒,揉了揉自己的屁股,随後哭喪着臉對着張逸風等人施了一佛禮。
張逸風見狀微微一笑,随後同樣回了一禮,說道:“不必如此,我們也有不對的地方。想來這位佛徒還有事情要做,我們就不多打擾你了。”
這佛徒聽到張逸風主動讓他離開,面上當即露出了喜色,金秀剛剛讓他過來帶人,明顯就是想讓他過來受氣來了。
畢竟張逸風等人的身份,看來并不簡單,因此才會讓他過來帶路,目的自然是爲了讓張逸風等人消消氣。
不過沒想到張逸風等人如此大度,居然直接就讓他離開了,這他能不開心嗎。
“多謝施主,那在下就離開了。”
這名佛徒面上一喜,随後就準備轉身離開,不過就在這時,智深出口叫住了他。
“先别急着走,我有件事要問問你。”
這佛徒一臉尴尬的站在了原地,随後默默的轉過身,看了看張逸風,又看了看智深。
此時他心中都以爲張逸風和智深這是合起夥來耍自己玩呢,面色當即變得陰沉了起來。
“行了,我可不是在耍你,我是真的有事情要問你,好好回答完,你就可以離開了。”
“我師父和這金靈寺前主持乃是好友,本來這次我是代替我師父,來看看這金靈寺的主持的,沒想到金靈主持居然不幸身亡。不過金秀主持說他替金靈主持守靈了三個月,不知這件事是否是真的呢?”
這佛徒聽着智深的問話,眼中露出了了然的神色,怪不得金秀主持那麽嚴肅,原來是因爲這個啊。
“原來是因爲這個,金秀主持确實是爲金靈主持守靈了整整三個月的時間,這件事幾乎寺内所有的人都知道。就算有不知道的人,也是因爲長久時間在閉關,或者泡在經書之中的。不過我們都沒有見過金靈主持的遺體,據說已經被金秀主持給火化了。”
智深聞言眉頭微微一皺,随後對着這佛徒繼續問道。
“那金靈火化後,體内可有舍利子留存?”
“這,金秀主持倒是沒有拿給我們看,因此也不知道金靈主持火化後到底有沒有舍利子。”
智深聞言,眼中露出了然的神色,随後沉吟一聲過後,便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這佛徒見狀,趕忙逃似的一路跑出了寺院客房,生怕再被叫回去了。
“李道友,不知你是不是有什麽計劃?”
張逸風看着智深一臉沉思的樣子,淡然出聲詢問道。
智深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确實是有一件事準備去做,我師父和金靈主持乃是至交好友,因此我必須要調查清楚金靈主持身亡的真相。”
“畢竟我可是從師父那裏知道,這金秀到底是什麽樣的人,這樣的人會爲金靈守靈,我是不會相信的。所以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麽其他的原因存在,我必須調查清楚。”
看着智深一臉堅毅的模樣,張逸風沉吟了片刻後,點了點頭。
“既然李道友都這麽說了,那我們就在這金靈寺内多待一段日子好了,正好我也能等等我的朋友們從閉關狀态之中出來。”
此時,智深與張逸風的交談内容,正在一道幽密的空間中,被一道光幕給顯示了出來。
而站在光幕之前,聽着兩人交談的人,正是先前在山門前與張逸風等人交談過的金秀主持。
此時他面色陰冷的看着光幕中的張逸風和智深,眼中露出了不善的神色。
不過站立片刻後,金秀眼中的寒意便慢慢退下,畢竟此時絕對不是動手的好時機。
而且這個姓李的佛徒,也就隻是懷疑他而已,而且不過是從他師父的口中聽說了自己的事情,根本不足爲懼。
不過這人的面容,确實很像那個人,想來應該是此人的師父爲了留念,便将自己弟子的面容,整成了那個人年輕時候的樣子了吧。
那個人離開時候的狀态,他可是最清楚的,當初那人會變成那種樣子,其中也有他的一份功勞。
因爲他強行激起了那個人體内的殺氣,所以才讓他被迫以佛氣封印了身體的本來狀态,轉而以一副老朽的模樣面對世人。
如此一來,就誰也無法相信,曾經威名遠揚的血殺尊,會是這麽一個垂垂老矣的老人了。
至于這兩人想要調查什麽事,不管是什麽事情,這兩人都注定調查個空,因爲金靈的事情,他自認做的很完美,根本不會讓别人發現的。
想到這兒,金秀冷哼一聲,随後默默的将水幕關閉,轉而走出了幽室之中。
而張逸風這邊,智深感覺到了那股監視的氣息消失,當即放下了身上的僞裝,長長的呼了口氣。
随即智深的眼中露出了憤怒的神色,雙拳微微緊握了起來。
張逸風見狀,便知道智深剛剛毫不在意的樣子,明顯是裝出來的。
“哼,金秀這卑鄙無恥的小人,居然真的敢害了我師父,看來當初我給他的教訓還是不夠!”
智深惱怒的說道,沒先到金秀真的敢害自己的師父,也就是他師兄金海的性命。
要知道金海對待金秀可謂是絕對不薄的,在金海成爲金靈寺住持之前,金秀也不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佛徒而已。
而且因爲金秀的資質非常的一般,所以在佛修之中的地位,十分的低下,若是沒有金靈,他可能就當一輩子的普通佛徒了。
“我師父的事情,我肯定要調查清楚,不過這件事我一個人去做就可以了,逸風,你就去調查你朋友的事情吧。”
智深憤怒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