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怕什麽怕,反正現在四下無人,再說你們還以爲那些金靈寺裏面的酒囊飯袋會在乎我們不成,我們不過是他們拿出來的消耗品而已。”
甲胄修士冷哼一聲,此時他的态度與剛剛面對智深時候的态度截然相反,顯然十分的厭惡這些佛修。
“哼,那金靈寺的首座剛剛上位,便大肆從外面招收弟子,同時還下令更改了往日的規矩。說什麽外層遇到危險,金靈寺的弟子不準出手,還說什麽是爲了我們好。”
“我真是呵呵了,我們兄弟們在這邊死的時候,我怎麽沒看到哪裏對他們好了。無非是那老家夥珍惜自己手底下的弟子,不敢讓他們出手罷了,哼!”
甲胄修士此時也算是徹底打開了話匣子,一臉兇狠的咒罵着,聽得智深的臉色是非常的不好。
智深自然不可能那麽簡單離開,畢竟他能看出這個甲胄修士和守衛們的心中有鬼。
當即他在和張逸風等人進入外城之前,便先做好了準備的手段,留下了傳影留聲的手段,順便用了一點小手段勾起了這甲胄修士心中的嗔怒。
這點小手段,對于智深來說實在是太過輕松。
張逸風注意到了身邊的智深面色不對,當即輕聲對着智深問道。
“李道友,是有什麽發現嗎?”
張逸風自然是注意到了智深先前的動作,不過張逸風也沒好意思詢問。
此時看智深憋怒的樣子,張逸風就感覺到了有點點不對勁了,當即皺着眉頭詢問道。
“無事,具體到底是怎麽樣,還需要讓我們先到金靈寺之中先看一看情況。”
智深深吸了口氣,最終他還是沒有沖動行事,雖然此時他的心性偏向少年人一些,但同樣他多年的閱曆,也在告訴智深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張逸風見狀,隻能是點了點頭,随後默默的跟着智深,向着金靈寺的方向走了過去。
沒過一會兒的功夫,因爲智深心中着急,因此張逸風也隻能是跟着一起加快了腳步,很快就看到了内城的城門口。
内城與外城不同,内城守門的修士都是佛修,而且看樣子應該就是金靈寺的佛修。
此時這幾個佛修都是一臉暢快的躺在内城的城門口前,一人身下一張床,看着舒服無比。
智深見狀,眼中微微閃過怒色,張逸風見狀一下子也不敢說話了,生怕智深将心頭的怒火牽到自己的身上。
智深現在是真的生氣了,畢竟這金靈寺乃是他最爲看重之物,同樣也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
然而此時金靈寺之中,居然出現了如此好逸惡勞的佛修,而且看這些人的樣子,還壓根沒有任何的不适感。
這不是将金靈寺的臉,拿出來使勁的打呢嗎,氣的智深此時都想直接動手一人一巴掌當場給他們全都打死了。
深深呼吸了口氣,随即智深默默的走上前,輕輕的咳了兩聲。
當即幾個負責守城門的佛修其中一人微微睜開了眼睛,打量了智深一眼後,眼中露出了厭惡的神色。
“什麽人,過來幹什麽來的,看你這麽眼生,應該是第一次來金靈寺吧。”
這佛修語氣冷淡的問道,而智深見狀隻是神色平靜的說道。
“不,這是我第二次來。”
“第二次?那我怎麽沒見過你,算了算了,估計是上一次不是我負責值守吧。”
這佛修明顯沒聽懂智深的意思,皺着眉頭說道,随後對着智深擺了擺手。
“行了,規矩都懂吧,将令牌先給我。”
智深聞言,眉頭微微一皺,随後将剛剛甲胄修士給他的金牌交了出去。
“嗯,确實是真的,看來你還真是一個佛徒,不過你若是想要進去,這點東西可不夠啊。”
那守門的佛修嘿嘿一笑,随後給智深露出了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同時他的手上,也作出了相應的動作,看的智深眉頭直皺。
“我記得,金靈寺除了出示金牌之外,應該沒有這樣的規矩吧。”
智深神色淡然的說道,然而那守門佛修見狀,卻是哈哈大笑了三聲。
“若是不懂規矩,就趕緊滾開,我金靈寺不接窮鬼。”
聽着這守門佛修嘲諷的聲音,智深冷笑三聲過後,就準備直接動手了。
“咳咳,李道友,切莫沖動啊。”
張逸風可是了解智深的心思,此時一看智深的樣子,就是很明顯的準備動手了啊,當即張逸風就趕緊出聲攔了下來。
畢竟智深要是動手了,那後果可能就很麻煩了,将會引起一串的連鎖反應。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智深的身份可能會暴露,若是智深的身份暴露的話,那勢必會引起靈洲的動亂,到時候來找智深的人或者妖魔絕對不在少數。
而且智深此行來到靈洲,本來不也是不想暴露自身的身份嘛。
智深聽到了張逸風的一聲勸阻,也是回過了神來,冷哼一聲過後放棄了動手的打算。
這其中的關鍵智深自然也是明白,當然不會如此輕易的就動手的,剛剛隻是準備略施小戒的懲罰一番對方。
不過仔細想想,也還是算了吧。
“哼,怎麽,你們還敢在金靈寺前動手不成?
兄弟們,列陣!”
此時這守門佛修身邊的三個佛修也已經紛紛醒了過來,聽到守門佛修的一聲号令之後,立馬站到了守門佛修的身前,一副準備禦敵的模樣。
“哼,四星誅魔大陣,你們這擺的是什麽東西?”
智深身旁的張逸風見狀,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四人布置的陣法是什麽。
隻不過這四人擺的陣實在是難以入眼,看上去歪歪扭扭的沒有一點美感。
不僅沒有一點美感,甚至這種陣法,就算是布置完畢,張逸風也能一秒破開,甚至能夠反向利用陣法,直接将這四個佛修重創。
“一群廢物,就别出來丢人現眼了,好好回去多練練配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