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風伴随着大笑聲,緩緩從空中落下,出現在了兩隻妖獸和那人族修士的面前。
“竟也是一名人族修士,不過你這區區寂滅期的境界,也敢在我等面前放肆!”
一旁人族修士原本還緊張兮兮的,以爲來者是什麽大能,結果張逸風一落地他一看對方修爲,竟不過是個寂滅期的小子,當即面上露出了惱怒的神色。
随即這人族修士放開自身修爲氣勢,直直的向着張逸風碾壓而去。
張逸風看其氣勢,也不過就是個大乘期三層的修士,實在不值一提,單對單情況下張逸風不出數招的功夫就能将其拿下。
“呵,我道是誰對我兄妹如此敵視,原來是你這小子。
怎麽,僥幸逃得一命,這麽快就急着回來送死不成!”
一旁妖獸兄妹原本就被張逸風辱罵成畜生而心中不滿,原本還以爲是什麽人族大能路過,因此才久久不敢回話。
結果張逸風一落地,他們就認出了張逸風,赫然是之前被神秘人救走的那個小子。
沒想到此時這小子竟然還敢出現在他們的眼前,着實是不要命了。
“呵,你們倒是想得挺美,還想将我斬殺在此不成。
倒是你這家夥,與妖獸爲伍實在是不知廉恥,今日合該将你一起清算在此!”
張逸風轉過頭,對着啊人族修士怒罵道,這種與妖獸爲伍,并且串通妖獸襲擊人族的家夥,是張逸風最爲不恥之人。
身爲人族,就要有人族的自覺,若是與妖獸爲伍還不算什麽,最關鍵的是此人居然謀劃襲擊自己同族,這樣的家夥實在不配稱人。
“小輩,安敢放肆!”
本來那人族修士對此事就羞愧無比,此時再被張逸風赤裸裸的揭開傷疤呵斥,面上當即露出愠怒之色,下一秒手中靈氣噴湧而出,醞釀已久的法術對着張逸風就打了過去。
與此同時,一旁的兩個妖獸兄妹也是再難忍耐張逸風的放肆,眼中兇光一閃手中醞釀着的妖術同時攻出。
然而張逸風面對三人的圍攻,隻是神色淡然的笑了笑,雙手後負的站在原地,一副根本不想抵抗的樣子。
“小輩,未免太過托大,今日合該你隕落在此!”
人族修士眼中閃過急色,這不知從哪冒出來,似乎和那兩隻妖獸有仇的小子,是絕對不能放出去的。
不然若是今日之事被聲張出去,恐怕他就在幽州也就再無立足之地了。
此事也是他冒了極大的風險才将要完成的,怎麽能被區區一個寂滅期的小子壞了事。
“今日再無那神秘人援助,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麽本事!”
一旁的兩名獸皇級妖獸也是眼中寒芒一閃,對着張逸風怒喝道。
本來它就對那神秘人打傷了自己妹妹心有怨恨,此時張逸風主動送上門來它自然不會放過報仇的機會。
“呵,就憑你們,還想讓我隕落此地,笑話!”
伴随着張逸風一聲冷笑,半空中陡然降下三道靈光,直接将人族修士和兩名獸皇級妖獸的攻擊給攔了下來。
兩名獸皇級妖獸見狀大驚,但一旁的人族修士心思缜密,自然不可能隻有這一手布置。
當攻擊出去的法術被擊潰之後,瞬間他催動法訣,隻見一道地刺從張逸風身前探出,向着張逸風心口刺去。
此法乃是他手中秘法,掐訣便可操控土地化作堅硬的岩柱攻敵,不少他的敵對修士都是死在這一招之下。
“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面前賣弄。”
望着突刺而來的岩柱,張逸風冷喝一聲,随後擡手一拳轟去,竟直接将這岩柱當場轟成了一地的碎渣。
“什,什麽,你是煉體修士?!”
望着碎成一地的岩柱,那人族修士的眼中閃過不可置信的神色,這岩柱的強度可不比他剛剛用處的法術要低,卻依然被張逸風一拳轟碎。
足可見面前這個年輕人的煉體實力有多強悍,更何況看樣子他還有幫手在側。
瞬間人族修士的心神便蕩漾起來,已經升起了逃跑的心思。
然而就在他心思異動起來的瞬間,天空中三道光罩紛紛落下,徹底封鎖了張逸風腳下森林的百米範圍。
随即三道身影從天而降,落在了張逸風的身邊,此時三人紛紛顯露出自身的氣勢。
當即三股大乘期的氣勢橫掃當場,驚的一旁的人族修士額頭上一滴冷汗都滴落了下來。
本以爲這個寂滅期的小子他可以随手拿捏,結果沒想到,這小子的身邊居然還有三名大乘期的修士跟随。
而且對方修爲最弱的修士也比自己高上一層的修爲,當即一滴滴的冷汗不斷從他的額頭上滴落。
“咳,咳咳,諸位,大家都是人族修士,我們理應共同禦敵,這兩隻妖獸平日裏在這森林中作惡多端。我其實是幽州主城派來打入這兩隻妖獸内部獲取情報,關鍵時刻反将一軍的間諜啊。”
此時這人族修士腦筋急轉,趕忙編出了一個解釋,想要将張逸風等人蒙騙過去。
然而張逸風對此隻是冷笑一聲,随後撇過頭看着他,問道:“既然如此,那你先等我問過幽州主城的城主張永華是否确有此事好了。”
張逸風說着,随手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一個物件來。
那人族修士見狀,面色當即變得煞白起來,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還認識幽州主城的城主,萬萬不可讓其與之聯絡。
當即他的心中退意狂升,一轉身就準備離開此地。
手中不斷掐訣,很快這人族修士便遁入腳下泥土當中,準備當着衆人的面溜走。
隻可惜他未免太過小瞧了瀚洲之人禦敵的手段,此時他施展土遁剛剛接觸到百米邊緣的光罩,下一秒便感覺遭到重擊,被迫從土遁之中飛出。
“這,這是什麽陣法,居然能阻擋土遁之術!”
這修士一邊說着,面上也是露出了絕望的神色,實際上他并不知道,這并非是陣法,而是瀚洲修士獨有的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