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真是不知好歹,不過就是區區兩個大乘期修士帶頭,也敢如此無禮。
司馬獵和木磊并沒有放出自身的氣息,他們想來可能對方是把自己當成了無名小卒了。
當即兩人放開對自身氣息的束縛,瞬間大乘期的氣息揮散而出,與對方的氣息抗衡在了一起。
“呵呵,諸位想必是從主城來的人吧,正巧我這裏有些情報想要告訴給各位,不知各位能否賞個薄面,到小人的營帳内一談?”
木磊雖然釋放了自身的氣息,但面上仍然用一種谄媚的的表情對着衆人說道。
當然,主要是對着釋放了氣息的兩名大乘期修士說的,其他人在他看來不過是跟随而來的小卒子罷了。
“我這裏也有一份情報,想要告訴給諸位大人,不知各位可否賞臉到我那裏一座?”
司馬獵見木磊率先開口,面上當即露出了一抹急色,趕忙口稱大人想要赢取一點好感。
張逸風則在後面看着,心中微微有了一點想法,知道了這兩人興許是起了矛盾互相不和了。
因此借着他們衆人來到的機會,想要借助他們的手,将對方給鏟除掉。
而且聽他們的意思,明顯是将張逸風一行人,當做是從瀚洲主城出來的人了,這麽一來倒是好辦。
張逸風用出傳音入密的法術,在其他大乘期修士的耳邊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在聽完了張逸風的計劃之後,衆人的眼中露出了一道精光,張逸風的計劃确實有意思,他們覺得可行。
而木磊和司馬獵自然也是察覺到了空氣中法術的波動,似乎有人正在用傳音入密的法術說些什麽。
當然,兩人也不敢随意竊聽,畢竟一個不好就容易惹怒這幾位從主城過來的大人物。
“既然你們這麽熱情,那我便跟你過去聽一聽情報吧。”
大乘期六層的修士默默開口,随後便向着司馬獵的方向走了過去,司馬獵見狀面上的喜色難以掩蓋。
而一旁的木磊見狀,眼中的陰沉之色幾乎快要噴湧而出。
但很快,那名大乘期五層的修士一言不發的走到了木磊的身邊,還用挑釁的目光看了一眼司馬獵身邊的大乘期六層修士。
木磊見狀心中一喜,這麽看來這群人中也是關系十分的不和睦啊,這倒是給了他一個機會。
雖然到他這邊來的是大乘期五層的修士,但怎麽着也算是一個戰力,待會兒開戰的時候也能幫的上他。
而剩下的那十名修士也很快各自分出了五個人,來到了木磊和司馬獵各自的陣營之中。
此時的木磊和司馬獵索性都不裝了,互相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而後便冷哼一聲轉身帶着衆人向着自己的營帳走去。
至于張逸風和木聽風,早就偷偷的将身形和氣息隐匿了起來,躲在一旁準備看戲了。
“師父,您這計劃真能成功嗎,這兩個家夥心思可都陰險着呢。”
木聽風在一旁眉頭微微一皺,這木磊和司馬獵心思深沉,在木家潛伏了那麽多年才突然動手,難保這其中不會有什麽詭計。
“放心吧,這樣的家夥我見得多了,他們或許真能共患難,但未必能共富貴。更何況這兩人都是心思詭詐之人,相處的時間一長,說不定就越發的看不順眼對方了。”
張逸風擺了擺手,示意木聽風安心看這場大戲。
比起直接動手拍死這兩個家夥,張逸風更想看他們自相殘殺,然後被一鍋端的那個畫面,絕對夠讓他們覺得酸爽無比了。
“就那麽死了不是便宜他們了,放心吧,天羅地網早就已經布下了,就算他們有什麽詭計也用不出來。”
張逸風自然不是瞎說,剛剛在天空之上的時候,其他人也沒有閑着,早就暗中出手在小島上布置下了天羅地網,木磊跟司馬獵壓根就逃不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木磊和司馬獵幾乎同時從營帳之中走了出來,随後在兩方修士們的注視之下,徑直走到了正中的位置。
“木兄,你說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何必走到現在這種境地,不如我們還是放手吧。你我将得來的東西全部一分,然後從此天涯一方,我們再也互不幹涉了,你覺得如何?”
“走到現在這種境地,絕對不是你我想要看到的,我覺得我們還是有一些往日的恩情存在吧。”
司馬獵含情脈脈的對着木磊說道,在這種緊要關頭他居然開始打起了感情牌。
而木磊聽後,面上也是露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司馬兄弟,你說的太對了,說的是深入我心啊,我其實也是這麽覺得的。不如我們今天就散夥得了,爲兄這些天有對不住你的地方還請你海涵,不要怪爲兄啊!”
“爲兄這就給去将寶物全數拿出,你我二人分了以後便離開瀚洲,從此天涯海角各過各的吧。”
看着木磊和司馬獵這兩個老頭子在這兒一副你侬我侬的模樣,差點沒把一旁隐匿起來的張逸風看吐了。
而一旁的木聽風見狀,面上露出了一抹急色,這種情況之下他能不急嗎,這木磊和司馬獵明顯是一副要和好的樣子了。
這都要坐地分贓然後遠離紛争了,讓他們走了,那木聽風的大仇該怎麽報。
急的木聽風是差點就從樹林裏沖出去了,不過張逸風眼疾手快,直接一把就将木聽風給按住了。
“你急什麽急,你還真以爲這兩個老狐狸打算就這麽得過且過了?他們爲了利益既然連侍奉多年的家主都敢動手弄死,更何況他們都深知對方的性格,此時兩人都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了。”
“這一切不過是他們爲了迷惑對方設下的陷阱而已,你就老老實實看着吧,馬上就要動手了。”
果不其然,在木磊說完之後,其便轉過身子,顯露出了一副打算回到營帳内取出自己藏起來的寶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