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張逸風還不如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直接将自己的未來去向告訴了衆人,如果有心想要跟他到底的人,自然不會在意這些的。
結果沒想到張逸風此言一出,衆修士紛紛笑了笑,無一不是表示這些都不是問題,隻要張逸風讓他們跟着就行了。
人家都這麽說了,張逸風也不好拒絕,更何況唯我宗初建也确實正是用人之際。
默默的點了點頭,張逸風随後對着衆修士抱了抱拳。
“各位既然看得起我張逸風,願意跟着我,那也算是我張逸風與諸位的緣分了。現在各位不妨先回家中收拾一番,順便仔細思考一下,切莫一時沖動坐下決定。”
“明日午時,我們再在這裏見面,到時候我會去主城傳送到幽洲,願意一同前往的人來此集合就是。”
張逸風說着,對着衆修士們抱了抱拳,而後轉身跳下了飛舟。
忽然,張逸風的衣袖中鑽出了一個藍色小蛇。
“咳咳,你沒注意到嗎,通道那邊。”
藍色小蛇眨了眨眼睛,并沒有完全說透,畢竟它不相信張逸風注意不到。
“我和她的緣分已經到此爲止了,我終究是她生命中的過客而已,她的家鄉是瀚洲,我們之間是沒有可能的。”
張逸風搖了搖頭,随後露出了一抹微笑,向着木家的方向走了過去。
張逸風在将小白從寵物販子的手上救出來後,就一直将小白寄養在了木聽風的手上。
畢竟此行十分危險,若是将小白也帶在身邊的話,張逸風也不能确認小白的安危如何。
再次回到了木府門前,張逸風将木天風之前交給自己的供奉令牌拿出,看門的守衛見狀趕忙對着張逸風恭敬的行了一禮。
“行了,不必多禮。”
張逸風随口一句,随後便起身進入到了木家之中,向着木聽風的房間走去。
一路上木家倒是顯得冷清了許多,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剛一來到了木聽風的房間外,張逸風就聽到了裏面傳來了一聲歎息聲。
“唉,師父啊師父,你到底什麽時候回來啊。”
聽聲音自然是木聽風的聲音,就是不知道什麽事情讓木聽風如此憂愁了。
張逸風面色平常的推開了房門,結果就看到了木聽風原本規整的房間,此時花瓶書畫書籍等等的東西散落一地。
而木聽風則是一副生無可戀的坐在床邊,一臉痛苦之色的撫着額頭。
突然,一聲響動從身後傳來,張逸風回過頭看去,隻見小白此時正撕咬着木聽風房間内的一塊花布。
忽然,小白猛地一擡頭,結果就看到了張逸風回來了,當即扔下了嘴裏撕咬着的花布,飛似的向張逸風奔了過來。
張逸風見狀面上也帶起了一抹微笑,伸出手一把将小白抱了起來,使勁揉了揉小白的腦袋。
被張逸風這邊的動靜驚醒,木聽風放下手結果一擡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救星終于回來了。
當即木聽風一個箭步從床上跳到了張逸風的面前,二話不說就對着張逸風開始大吐苦水。
“師父啊師父,您走之前怎麽沒跟我說,您這個寵物的脾氣這麽暴躁呢。明明我看着它還覺得挺乖巧的,結果您走後第一天,這小家夥就快給我房子拆了。若不是我一直說師父您快回來了,這小家夥怕不是真要給我房子拆了啊。”
看着木聽風可憐巴巴的樣子,張逸風就感覺心底泛起了一陣尴尬,想來是小白太過想念自己了。
“咳咳,小白,以後不許這樣做了,我隻是把你暫時寄放在我徒弟這裏而已,可沒說給你扔了啊。”
張逸風伸出手在,小白的小腦袋上拍了拍,而小白卻不在意,反而是在張逸風的心口前爬了起來,小臉上露出了舒适的神色。
“唉,算了,不過聽風你也不用在意了,我這次過來就是準備把小白接走的。”
張逸風見小白露出這幅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随後轉過頭對着木聽風說道。
木聽風聞言瞬間就明白了張逸風這是要走了啊,當即面上露出了不舍的神色。
“師,師父,您這是要離開瀚洲了嗎?”
木聽風也是知道張逸風并非是瀚洲本地人,而是從其他洲來的修士,并且在其他洲還有自己的宗門以及家人,是絕對不可能留在瀚洲的。
不過木聽風沒想到的是,張逸風居然這麽快就就要走了。
張逸風默默的點了點頭,随後便将話題轉移開了。
“對了,我看木家現在怎麽這麽冷清?一路走過來都沒見到有多少的人啊。”
木聽風聞言,面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随後對着張逸風說道。
“唉,師父你有所不知,你離開的這些天木家發生了巨變。我父親被大長老和二長老聯手給害死了,并且還卷走了我木家幾乎所有的天材地寶。不過他們也許是擔心城主歸來算賬,因此在害死我父親之後,便連夜從瀚洲主城逃出去了。”
“至于三長老洪濤,本來就是爲了資源才加入的木家,在這件事發生之後便二話不說離開了木家。而其他木家的族人也是紛紛離開了木家,尋求其他的家族庇護去了,就連我的幾位兄長也是棄家族而去。”
“現在整個家族就隻有我和寥寥幾個守衛,以及幾名庶出的弟子了,這些人都是木家對他們有恩的,不會輕易離開木家。”
張逸風聽後面上露出了愕然的神色,沒想到這麽短短的時間之内,木家居然發生了如此的劇變。
如此一來,木家也算是名存實亡了。
“那,你就準備一直在木家待下去了,難不成你準備靠着一己之力振興木家?”
張逸風說着皺了皺眉頭,木家雖然原本也不算是什麽大家族,但好歹也有三位大乘期修士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