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張逸風擊一個又一個上去挑戰的人,衆人無不爲之叫好,甚至與身邊的其他飛舟上的修士開始吹噓起了張逸風的功績。
不過剛剛在看到那名吳老前輩不要臉面的挑戰張逸風的時候,衆人還是爲張逸風捏了一把汗,畢竟張逸風的修爲不過寂滅期。
而那個吳老前輩的實力卻有大乘期,這完全就是不對等的挑戰啊,也虧了那個吳老前輩有臉挑戰。
幸好最終的勝利依然是保持在張逸風的手中,這一下更是讓他們這邊的修士群情振奮了一把。
能以寂滅期擊敗大乘期的修士,張逸風的實力不可謂不強。
接下來張逸風又與刀疤臉等人奉承幾句,聽着衆人的吹噓,張逸風也是覺得心裏暢快。
“各位,我還有事先回一趟飛舟,諸位若是有興趣就多在主艦上休息一會兒,想來城主不會怠慢了各位的。順便各位能将我的光輝事迹多多流傳出去一些也是很好的,期待諸位的發揮!”
張逸風說完,對着衆人抱了一拳,就準備離開了。
“哈哈,怎麽,逸風小友你這是和木雪姑娘鬧别扭了吧。”
“唉,木雪姑娘這麽好的女子,逸風小友你可要把握好啊,切勿因爲一點小别扭就葬送了道侶同修之情。”
在場的修士們也都不是傻子,自然看到了剛剛張逸風和木雪交談的畫面,以及木雪一言不發的向着飛舟而去的樣子。
當即衆人就明白張逸風也許是和木雪鬧了什麽别扭了,當即他們也不挽留,目送張逸風回到了飛舟。
張逸風回到飛舟上,拿出了原本準備自己服用的煉體丹,一路來到了木雪房間的房門前。
剛剛的一句話過後,張逸風就發現了木雪的狀況似乎很不對勁,當即也不準備先煉丹了,還是先查看一番木雪的狀态如何好了。
輕輕敲了敲房門,張逸風等待了片刻之後,木雪的房門便輕輕打開了。
随後木雪微微露出了一小半的腦袋,看着門外的張逸風。
“你來幹什麽,你的煉體丹應該還沒有煉制完吧。”
張逸風明顯能夠聽出來木雪的聲音似乎有點不對勁,甚至可以說有種壓抑的感覺。
難不成是由妖獸潛入進來,挾持了木雪不成,想到這兒張逸風的面色變得微微凝重起來。
門後的木雪看着張逸風露出如此凝重的神色,同樣也是秀眉微微一蹙,不過并沒有說話。
張逸風見狀,更是相信了幾分木雪可能受到了妖獸的挾持,當即一隻手背的身後,拿出了裂天之痕。
“木雪姑娘别怕,我來!”
張逸風低聲對着木雪說了一句,随後二話不說一腳踢開房門,拿着裂天之痕就沖進了木雪的房間裏。
進屋的第一時間,張逸風就一把握住了木雪的小手,将人拉到了自己的身後,随後目光警惕的看着木雪房間内。
然而環顧一眼,張逸風卻連個鬼影都沒有看見,反倒是手中握着的木雪小手傳來一陣溫潤如玉的觸感。
而被張逸風拉到身後的木雪也是微微一愣,随後一張小臉就變得通紅起來。
“你,你幹什麽!難不成你登徒子的本性終于是難以壓抑,徹底顯露出來了嗎。”
木雪在張逸風背後驚慌失措的說着,同時也不忘将自己的手從張逸風的手中抽回,一臉警惕的擋在了心口前。
張逸風聞言就知道自己好像是想得太多了,當即收起裂天之痕轉過身想要給自己辯解兩句。
然而張逸風一轉身卻是微微一愣,因爲木雪的臉頰上,正有兩道淺淺的淚痕,證明了木雪在他來之前應該是哭過。
這樣一看,怪不得木雪故意壓低聲音,并且隻露出了小半的腦袋,想來是不想讓張逸風看見自己失态的樣子吧。
隻是此時面上帶有淚痕的木雪,再加上雙手護胸的動作,搞得張逸風真的跟個登徒子一樣了。
“咳咳,木雪姑娘,這隻是誤會啊!”
此時張逸風的頭都大了,怎麽每一次和木雪單獨相處的時候,總是有這麽多的誤會呢。
“哼,你這家夥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沖進我的房間,這次又是誤會?”
木雪哼了一聲,擡起頭滿臉羞紅的看着張逸風,一臉不信的說道。
張逸風對此也很是無奈,他總不能說自己确實是不故意闖進來的吧。
當然也不能說是不故意,主要還是擔心木雪有沒有生命安全,這才闖進來了。
不過看木雪的樣子,應該是不會相信這個說辭的。
隻不過此時木雪小臉羞紅,再加上面上淺淺的淚痕,在張逸風看來居然有一種柔弱的美感。
“你,你盯着我幹什麽,我告訴你啊,就算我打不過你,我也不會輕易放棄抵抗的!”
木雪看着張逸風這幅盯着自己的模樣,當即有點慌了,從小到大還沒有哪個男人這麽看過她呢。
當然,這麽看她的都被木雪狠狠的揍了一頓,打了一頓以後果然就沒有人再敢這麽看她了。
“咳咳,木雪姑娘,這一切确實是誤會啊,我看你的樣子還以爲你是被妖獸挾持了,心下一急就沖進來了。結果發現好像是我理解錯了,不過木雪姑娘能否告知我,爲何你剛剛說着話卻匆匆别過,回到屋内後更是……”
後面的話張逸風也不好說出口,隻是指了指木雪臉上還留着的淺淺淚痕。
木雪見狀微微一愣,随後擡起手揉了揉自己的臉頰,将面上的淚痕擦去了。
“既,既然你這麽想知道,那我告訴你也無妨。你可别以爲是我對你有什麽意思才将我的身世告訴你的,隻不過是我想要找一個能夠傾訴的對象而已。”
木雪哼了一聲,别過頭後有些慌亂的對着張逸風說道。
張逸風見狀隻是微笑着點了點頭,随後便擺出了一副傾聽的姿态,等礙着木雪的傾訴。
“關于我的身世,其實我也都是聽我師父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