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金身人像看着霸氣十足,但這并不能代表什麽。
高台上的城主,看着下方議論紛紛的衆人,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随後擡手示意衆人暫且安靜。
“我說過了,一個人,重要的不是他是誰,而是他做了什麽,現在就讓我來将這位小友這幾日的功績告訴給諸位好了。”
随後城主便細細的将張逸風帶人力抗妖獸的進攻,組織修士營救文禮等人的事情一一講了出來。
話語之中并沒有任何誇大的意思,完全就是用張逸風真人真事來說的。
畢竟若是太過誇大張逸風,隻怕有被人看穿的嫌疑。
隻是就算如此,台下的衆修士依然是一副不信的樣子,畢竟城主所說的實在是太過駭人。
光是張逸風敢組建一支小隊,前去營救文禮等人,就明顯是不可能之事。
城主似乎早有預料,衆人會露出如此的神色,當即将先前炎刑等人交給他的留影玉簡拿了出來。
下一秒文禮等人遭遇妖獸襲擊的畫面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看着畫面中鲨藍不可一世的樣子,衆人紛紛露出了憤怒的神态。
當玉簡看完之後,城主又讓早就準備好的炎刑等人上台說明,這一下衆人也終于是相信了張逸風卻是有如此的膽魄,敢組織人手前去營救文禮等人。
“既然如此,小友神威确實是無人能比,面對妖獸仍有如此膽魄,小友真是英才啊!”
“如果事實确實如此的話,我覺得小友就算修爲不高,但在精神上是值得我等學習的。”
這一下在場衆人就有不少人開口支援張逸風了,顯然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
然而就在這時,一些不合時宜的聲音出現,他們對于張逸風的實力有所懷疑。
“雖然有人證明,但這位小友的實力還不明了,未免沒有與人串通的可能性。
剛剛的水幕之中,也是突然中斷,并沒有這位小友登場上台的畫面啊。”
這些人的聲音,無疑是再次讓那些支持張逸風的人陷入了搖擺之中。
對此城主隻是微微一笑,憑他這些天與智深的交談,也是知曉了張逸風的實力絕對不凡,甚至橫掃同階修士不在話下。
再加上有文成作證,張逸風身懷秘術,就連獸皇級的鲨藍都能交手的有來有回,甚至呈現一種微微壓制的狀态。
如此的實力,城主覺得讓張逸風上來展露一二也不是什麽問題。
城主默默的給了一旁的文成一個眼神,文成見狀拍了拍身邊張逸風的肩膀,用眼神示意張逸風該出馬了。
張逸風見狀點了點頭,此次就是他名揚瀚洲的機會啊。
當即,張逸風默默的走到高台之上,沿路雖然有守衛想要攔住張逸風,但都被城主阻止了。
當張逸風來到高台之上,下方衆人明顯認出了他就是金身所雕刻之人。
然而,張逸風顯露在衆人眼中的修爲,雖然在同齡修士之中已經算是很不錯了,但在場前來的無一不是修爲高深的老前輩。
雖然也有不少與林傑同樣前來鍍金的修士,但修爲也都與張逸風差不多少,都是寂滅期的層次。
畢竟瀚洲地大物博,一個家族中培養出一名嫡系天才還是很容易的。
此時衆人看着張逸風不過寂滅期五層的實力,紛紛發出了質疑的聲音。
“雖然有城主作證,但這寂滅期五層的實力,如何與獸皇級的強者交手?”
“唉,城主大人,雖然我等知曉您的心情,但派一個寂滅期的小友上來,實在是未免有些讓人見笑了。”
也就是高台之上所站着的人是瀚洲主城的城主,若是換一個人上去說張逸風有如此實力,隻怕下方的衆人早就開始瘋狂嘲諷了。
但就算如此,這些流言蜚語仍然是讓城主的面色變得難堪了起來。
“哼,若是諸位不信,自可與逸風小友交手一番。雖然逸風小友的修爲不過寂滅期,但就算是大乘期的修士,逸風小友也有一戰之力!”
對于一旁城主的吹捧,張逸風隻是點了點頭,随後對着下方的衆多修士拱了拱手。
“諸位大多都是我的前輩,不過也别覺得小子狂妄,若是有人覺得小子的實力配不上如此身份,不妨與小子交手一番。到時候結果如何,自然就能驗明一切,如此大費口舌實在不必。”
張逸風的語氣十分謙禮,一點都沒有驕縱自傲的意味,但話語中透露出的意思卻完全不同。
張逸風的意思很簡單,看不上他就跟他過過手,打過了他再說廢話,不然就趕緊把嘴閉上好了。
聞言,場下的衆多修士面色都變得有些難看,不過他們自持身份,不可能對修爲比自己低的張逸風出手。
很快,一名修爲和張逸風相仿的青年默默舉起了手。
不過他倒不是自願的,而是家族中的老人讓他舉手上前挑戰,畢竟不管成與不成,對他們都沒有損失。
城主見狀微微一笑,随即便對着台下衆人說道。
“諸位,我們不過過過手試一試,也不必大動幹戈。便以此台爲界,我暫時充當仲裁一職,若是有人掉下高台便算是輸。不過終究隻是比試而已,雙方切莫動了真火,更不可痛下殺手。”
城主定下規則,随後那名舉手的青年便飛到了高台之上,與張逸風面對着面。
這青年的實力與張逸風修爲相仿,不過對方比張逸風高上一層,乃是寂滅期六層的修爲。
但對此張逸風隻是微微一笑,随後抱了抱拳。
“在下張逸風,此行不過比試而已,還請勿怪。”
“在下高文,也不過是被家裏人推出來的,倘若有什麽對不起的地方,兄台勿怪。”
張逸風兩人倒是都很平和,隻不過張逸風的面色十分淡然,高文倒是面露不忍。
畢竟他的修爲高了張逸風一層,而且看樣子張逸風并不是瀚洲主城之人,估計就是被推出來擋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