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禮不說其他的,身上這争權奪利的性格實在是不讨喜。
看着歡呼的衆人,文成默默的将文禮拉到了一旁。
“兄長,你莫非對逸風小友有什麽意見?”
“意見什麽倒是沒有,不過你不覺得逸風小友在飛舟上的威望已經過高了嗎,甚至都隐隐有超過你的迹象了。”
文禮一臉凝重的說道,若是在自己的飛舟上,文禮是絕對不允許出現這種情況的。
一山不容二虎,更何況是在如此危險重重的戰場上。
然而文成對此隻是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笑道:“兄長,你這是不知道逸風小友都在飛舟上做了些什麽。憑他做出的功勞,完全可以與我平起平坐的。”
文成說的這話自然是發自真心,文禮見狀也隻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既然文成都這麽說了,他也沒有必要再說什麽。
與此同時,在與文禮對話的功夫,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文成的心裏産生了。
想到就做,文成越發的感覺自己的想法能成,當即帶着文禮一起來到了飛舟的駕駛室中,開始與主艦上的城主聯絡。
過了一會兒,與城主的聯絡通訊徹底打通了,文成便先讓文禮彙報了所有的前因後果。
當得知有一艘飛舟被擊落的時候,主艦上的城主是又驚又怒,發了通篇長文來怒斥文禮。
文禮見城主如此憤怒,心中也漸漸升起了一股恐懼的情緒,不過還好城主隻是怒氣沖沖的發了一篇長文來怒斥文禮,随後就沒有再說什麽懲罰之類的事情了。
文禮的事情很快通報完畢,随後文成便走上前來,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原來文成想要借着這次的這個機會,召開一個大會,将所有人聚集起來讨論一下目前的對策。
與此同時,爲了穩定人心,文成請求城主同意,讓他在自己這邊的飛舟上爲張逸風立一座人像。
張逸風主動帶人營救文禮的事情,文成自然也是說給了城主聽。
此時聽了文成的意見之後,城主沉默了片刻,他在權衡其中的利弊。
若是将所有人全部聚集起來,那危險性将會大大提升,很有可能會被妖獸們抓到機會一網打盡的。
不過讓城主沒想到的是,張逸風居然如此勇猛,雖然不是單槍匹馬,但在那種情況下還敢帶人沖出迷霧前去救人,這種膽魄哪怕是他也有些佩服。
畢竟城主是無法做出這種事情的,身爲一城之主,他需要考慮的東西太多了。
張逸風此事确實是值得嘉獎,随即城主再次許下承諾,隻要張逸風能活着回去,那他可以允許張逸風在他的寶庫中多挑選兩件寶物。
至于其他與張逸風一同前往營救的人,也都可以獲得選擇一件寶物的權利。
文成聞言,面上喜悅之色一閃而過,不過事情還沒有結束,城主還沒告訴他關于大會的最終決策呢。
眼見文成那邊的通訊器仍舊沒有關閉的迹象,城主當然知道是什麽原因了。
無奈的歎息一聲過後,城主回複了文成,同意展開一次大會共商對策,不過大會的開啓地點是在主艦上,也省的被妖獸偷襲了。
看着城主發來的簡訊,文成眼中露出一道精光,随後又與城主閑聊了兩句便關掉了通訊器。
“唉,真是搞不懂你,做這麽多就是爲了給一個小子提升名望?雖然張逸風是我的救命恩人沒錯,但你也沒必要如此提拔他吧,難不成你想招攬他進城主府?”
文禮無奈的搖頭說道,顯然看不出文成如此布置到底是想要做什麽。
“兄長盡管看着就是,對了,兄長離開的時候可把飛舟的核心一并帶回來了?”
文成突然想起了什麽一樣,趕忙對着文禮問道。
文禮對此微微一笑,他自然不可能忘記,臨走之前他特意進入駕駛室中将核心給拿了出來。
此時文禮手中靈光一閃,一個黯淡無光的飛舟核心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太好了,有此核心在,飛舟的品級也能再上一層了。”
文成見狀眼中露出了一抹精光,飛舟的核心能提供的能量确實是固定,但兩枚核心若是接觸在一起,可以用特殊的方式将之融合。
這樣一來,核心能夠提供的能量自然也就更多了,飛舟上的安全程度便又增加了幾分。
“我就負責在這裏熔煉核心吧,外面一群人實在太吵,你知道我比較喜歡清靜一點。”
文禮默默的對着文成說道,随後拿着手中的飛舟核心,便盤腿坐在地上,開始以自身靈氣推動兩枚核心的融合。
文成見狀無奈的聳了聳肩,随後點點頭便從駕駛室中走了出去。
甲闆之上,衆修士歡呼完畢,随後便一個個開工起來,輔助修士們負責凝聚出張逸風人像的大概模樣。
當然,這次并非是用泥土所做成的,泥土做丹爐還可以,做雕像就寒酸了。
張逸風交戰的時候,并不需要什麽品質好的丹爐,因此便讓這些輔助修士隻用最低限度的泥土凝聚成丹爐就好。
而此時,因爲是要給張逸風立人像,二話不說刀疤臉就要給張逸風整出一個金身來。
張逸風聞言連連擺了擺手,他的功勞可還遠遠沒到立金身的程度呢。
隻不過最終張逸風一個人還是架不住衆人,無奈之下隻能是同意了。
不然也沒辦法,不管張逸風同意不同意,已經上頭了的衆人,紛紛同意給張逸風立一個金身。
由輔助修士們凝聚好了張逸風金身的模子,加下來又有幾位專擅作畫雕刻的修士,以自身的法器來給張逸風的金身勾勒。
很快,在衆多修士的合力之下,張逸風的金身閃耀出爐。
爲了防止張逸風金身受風雨的侵蝕,因此還有不少的修士将自己掌握的陣法銘刻在金身上面。
由此一來,就算是風吹雨打陽光日曬,也無法對張逸風的金身有任何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