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些人的樣子,似乎目标正是他與智深和尚。
張逸風估摸着,以智深和尚平時低調的風格,這些人應該不會是智深和尚招惹來的。
而今天張逸風唯一招惹到的人,也就隻有之前遇到的那個青年了。
看來那青年最終還是選擇了召集人手,準備報複一番張逸風。
“逸風,待會兒不要害怕,躲在我身後就好。你身上的傷勢還未恢複,最好還是不要動手了。”
智深神色平靜的對張逸風說道,張逸風聞言卻是搖了搖頭。
“智深師父,不用在意我,雖然我體内的靈氣缺少大半,但對付一些小小的賊人還是沒問題的。”
張逸風心想如果真的不敵,大不了自己拿出仙王降魔玉來就是。現在他有靈氣,一個念頭就能發動。
當然,智深和尚接近他到底有什麽目的,目前還不知道,他最好還是将自己身上的東西能隐就隐。
不過就算不用仙王降魔玉,張逸風也不信一群鬼鬼祟祟的家夥,會對自己造成什麽危險。
看張逸風如此自信的模樣,智深和尚眼中閃過了一抹欣賞的神色。
本來智深和尚,覺得張逸風年紀如此的輕,雖然天資卓絕,但不會有太多的見識。
想來張逸風此前應該就是一名宅在宗門或是家族之中,潛心修煉不問世事的那種類型。
智深原本以爲張逸風見到這種場面會露怯,結果沒想到張逸風張逸風不僅沒有露怯,反而是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師徒二人便一同直面危機。”
智深滿意的對張逸風說道,随後帶着張逸風徑直向着瀚洲主城之外走去。
此時,見到張逸風兩人主動離開,隐藏在角落之人也是一個閃身,準備回去向自家少爺報告去了。
片刻之後,正在房間中摔東西洩憤的青年,忽然聽到了門外傳來的腳步聲。
當即青年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而面上隐隐帶着興奮之色的望了過去。
果不其然,一個身穿黑衣的人影走到了青年的門前,跪下後恭敬的對着青年說道。
“啓禀少爺,您吩咐監視的那人已經啓程,準備離開瀚洲主城了。假如少爺有什麽想法的話,此時此刻選擇追擊便是最佳的選擇。”
青年聞言面上大喜之色一閃而過,沒想到那家夥居然真的敢離開丹閣,既然如此,他就要這個在衆人面前折煞了自己的小子,生不如死。
青年陰損的面容上閃過了一抹邪意,随後青年皺眉對着地上跪着的黑衣人問道。
“那他旁邊那個老者的修爲,你看出來了嗎?”
“啓禀少爺,屬下,看不出來!”
黑衣人語氣艱難的說道,他也實在是沒有辦法,當時在旁邊觀察的所有人,無一例外的都看不穿那名老者的修爲。
如此一來,要麽是那老者的修爲太高,他們根本就看不穿。
要麽就是那老者其實壓根就沒有修爲,隻不過是在假裝高深莫測的高手樣子罷了。
隻是後面那個可能性,青年一聽就覺得沒譜,畢竟之前在丹閣的時候,他可是一眼就被吓到了。
那滿眼的金光,應該不可能是假的啊。
正在青年猶豫之際,一名黑衣人從院子的牆外翻身進了院子之中,随後一臉恭敬的來到了青年身前同樣跪下。
“禀告少爺,查清楚了,那老家夥和那小子都是今早乘坐公用飛舟而來的,所用的通關文書也是最低限度的那一檔。”
青年聽着手下人的彙報,當即眼皮微微一跳,這代表着什麽,已經不用多說了。
在瀚洲這個地界,一個修士的身份是跟實力挂鈎的。
假如那個老頭真的有那麽強的實力,自然也不會淪落到要與其他人擠一個公用飛舟,手上的通關文書也不可能回事這種最低限度的文書。
低頭沉思片刻,原本青年隻是有一種想要賭一把的念頭。
然而現在聽完了手下人的彙報之後,青年舔了舔嘴唇,陰損的面容上隐隐浮現了一抹嗜血之色。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公子出手狠辣了,呵呵,跟我作對,就該有如此下場!”
青年自言自語了起來,最終雙眼之中露出了狠絕的光芒。
“讓先前準備好的人跟我出發,咱們去追擊那兩個人,敢在瀚洲主城得罪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終于,青年下定了決心,随後對着跪在地上的兩名黑衣人發号施令了起來。
兩名黑衣人聽後恭敬地點了點頭,随後急忙從地上站起,對着青年行了一禮後,轉身快速離開了。
這乃是他專屬的諜報勢力,從小就被他培養,一直到了現在。
這些人對他的忠心程度自然不用多說,哪怕青年要他們當場去死,這些人都不會拒絕的。
過了一會兒,青年也收拾好了自身的儀容,畢竟是去打打殺殺的,不能穿的太随意。
此時青年手下人也全都聚集了起來,大多都是一些青年請過來的雇傭兵,畢竟這些雇傭兵死了就死了,他又不會心疼。
爲了以防萬一,青年還請來了家族之中三位供奉長老之一,修爲大乘期一層的洪長老。
其實這位洪長老也是剛剛加入青年家族不久,本身也是僥幸突破的大乘期,在突破之後第一時間加入了青年的家族之中。
也正因此,這個洪長老才會被青年說動,加入到這一次的行列之中。
雖然青年并不是家族之中唯一的子嗣,但好歹也是個嫡系,跟着青年混總歸是沒壞處的。
況且他初來乍到,怎麽說也需要趕緊找點關系,融入進家族當中。
因此一聽青年需要人手幫助之後,二話不說立即接受了青年的邀請,共同加入了這次的絞殺計劃當中。
青年對此自然那也是十分的驚喜,有了一位大乘期高手的助陣,此番可以說是更加輕松了。
“少爺,我估摸着那兩個家夥,此時正在趕着最後一趟的飛舟,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就一同上飛舟去來個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