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時間,鐵頭不斷的詢問張逸風在幽州發生的事情,張逸風也把事情的經過講了個大概,聽完之後鐵頭非常的驚歎。
“不是吧,張逸風兄弟,你實在是太讓我意外了,你的每一次出現都讓我如此驚喜,真沒想到,你在幽洲經曆了這麽多事情,不過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一定能夠成功。”
“那是肯定的,我哥哥不成功,難道你這傻大個會成功嗎?”張可欣嘟着嘴怼了一句。
也不知道爲什麽,好像張可欣和鐵頭這個家夥有仇一樣。
這一天時間,他的話已經被張可欣堵回去了不少,不過鐵頭并不在意,反而覺得張可欣非常可愛。
“張逸風兄弟,既然你和城主相識,那這次去做城主府,你必須要讓城主好好招待招待,我們來到幽洲這麽多天了,可是累死老子了。”
看着鐵頭的樣子,張逸風捂住嘴巴,忍不住笑出了聲:“你說的對,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們的飛行法寶壞了之後,不就遇到我了嗎?這算不算福?”
“鐵頭,你放心,去了城主府以後,你想吃什麽我就讓城主給你準備,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随後都哈哈大笑起來。
過了将近一炷香的時間,突然鐵頭感覺到了不對勁,他立刻讓整個商隊的人停了下來,并把貨物藏了起來。
“怎麽了?”
“别說話,好像有人來了,而且從散發的威懾力來看,對方應該已經是大乘期的強者了。”
張逸風很是疑惑,爲什麽自己沒有感覺到呢?他看了看旁邊的張可欣,此時張可欣面容也是十分嚴肅,看來鐵頭說的是真的了。
張逸風也沒有在想自己爲什麽沒感覺,想必是因爲自己度了一次雷劫吞噬了龍珠的原因,所以渡劫期以下的強者,釋放領域或者運轉靈力時,張逸風并不會感到壓力。
突然之間一道黑影就出現在了三人身前,當黑影慢慢停頓下來,衆人才發現這個人的樣貌實在太過醜陋。
“張逸風,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今天你就算插上翅膀,你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張逸風滿臉疑惑,這是誰呀?
自己在幽州也沒有認識多少人,而且也沒有得罪多少人,爲什麽這個長得極其醜陋的人認識自己還要殺自己呢?
“不知閣下是誰?我與閣下無怨無仇,閣下爲什麽要在此想要殺我?”
沈春秋聽到張逸風這句話,頓時破口大笑,并沒有直接動手,畢竟沈春秋現在也不确定拓跋龍所說的就是真的。
“哈哈哈,張逸風你當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看不清我的容貌,難道還聽不出我的聲音嗎?是你把我害成這個樣子,你說我應該怎麽謝謝你。”
張逸風終于知道對方是誰了,沈春秋。
張逸風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沈春秋,可是大乘期後期的強者,但是不對啊,根據張逸風所知,這沈春秋不是早就被李大福給廢去了修爲嗎?怎麽現在看上去依舊那麽強?
一旁,鐵頭做出了一副随時準備戰鬥的樣子,張逸風擺了擺手,将鐵頭推到了一旁,然後走了過去。
“執法長老,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難道你真認爲你能夠打敗我嗎?”
“修行不易,别一錯再錯,你現在的修爲可來之不易。”
聽到張逸風的這句話,沈春秋有點相信拓跋龍所說的話了,如果張逸風真是渡劫成功的強者,現在肯定要動手殺自己的,怎麽可能會留自己逍遙法外呢?
“張逸風,你别在這裏裝大尾巴狼了,你隻不過是寂滅期的實力,我已經查看到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拿命來!”
說完,沈春秋猛的一擡手,一股強大的靈波,從他身體振出,張逸風也被彈的飛了出去。
看到張逸風被自己的靈波所傷,沈春秋更加确定拓跋龍和他所說的是真話。
“張逸風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啊,居然敢冒充渡劫成功的強者,而且還讓整個宗門圍着你團團轉。”
“不不不,我不會讓你這麽輕易的死掉,我在把你旁邊将你在乎的人全部殺光,然後把你最親愛的妹妹活活糟蹋了,再把你送到聖丹閣,任憑聖丹閣宗主處理。”
沈春秋破口大笑,就好像這件事情他肯定做得到一樣。
不過他确實也吓到張逸風了,此時張逸風眉頭緊皺,他看了看旁邊的張可欣。
他絕對不能讓張可欣落入這個魔頭手中,而且張逸風知道,現在就算鐵頭和他兩個人加在一起,也不一定能夠殺死這個變态。
想了想,張逸風看了看鐵頭說道:“兄弟,可欣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帶可欣安全的離開這裏。”
“你這說的什麽話,我鐵頭是那種看到危險就跑路的人嗎?今天就算死在這裏我也要和你并肩作戰,這個人很不簡單,你一個人和他對戰肯定會吃大虧的。”
張逸風搖了搖頭道:“我讓你帶着可欣先走,去找城主來幫忙,速度一定要快。這裏我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不然的話我們一個也走不掉。”
看到張逸風如此執着,鐵頭無奈的隻好點點頭,而這個時候旁邊的張可欣不樂意了。
“哥,你這什麽意思?你又想丢下我,這是第幾次了?”
“妹妹,你聽我說,我并不是想丢下你,隻是現在實在情況不一樣,如果說這家夥突然對你出手,我真的沒有能力保護你,你現在先離開,我答應你,絕對不會死。”
“不,我不走,我知道這家夥的實力,你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如果我走了你肯定也活不了,到時候留我一個人在世上,有什麽用,在這靈月大陸,我就隻有你一個親人了呀。”
聽着這小丫頭的話,張逸風心裏感覺到了一陣陣暖流,但是他現在必須要讓張可欣離開,這沒有辦法,張逸風身形一閃來到張可欣身後,朝着張可欣的脖子上,狠狠的劈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