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張逸風的實力根本就沒有達到别人想象的這麽高?
拓跋龍有了這個想法之後,就打算試探一下張逸風。
當然拓跋龍還沒有傻到自己去試探張逸風,隻要一直跟着張逸風,就能找到機會,随後再找到合适的人就可以了,畢竟他手上還有許多修煉資源。
幽洲和中州其實本質上是一樣的,隻要有足夠的修煉資源,就能找到高手幫忙做事。
拓跋龍之所以能一直強大,苟活至今,也都是因爲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一直扮豬吃老虎,裝強者。
由于拓跋龍一直隐藏着自己的氣息,所以張逸風也并沒有感知到拓跋龍的存在,依舊和張可欣有說有笑的向前飛行着。
此時,兩人穿過了百草門附近的那片森林。
張逸風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裏就是當時他和沈春秋動手的地方。
真沒想到,沈春秋身爲執法堂的長老,居然還私底下有一個奴隸,準确的來說也不知道他私底下到底有多少的奴隸。
如果這一次張逸風沒有去百草門的話,很有可能百草門真的要落入沈春秋之手。
又飛行了兩個時辰左右,總算是離幽州主城不遠了。
這時,張逸風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
而且這股靈力波動竟然異常的熟悉,就在前方不遠的地方。
到底會是誰呢?張逸風皺了皺眉頭,他轉頭和自己身旁的張可欣說道:“下面好像有人在戰鬥,而且應該是我認識的人,我們下去看看吧,記住,待會你千萬不能随便亂跑,你就跟着我,我不會讓你有危險的。”
張可欣笑着道:“跟着哥哥,我自然是放心的。”
張逸風摸了摸張可欣的頭,随後駕駛着飛行法寶,急速下降,随着距離越來越近,前方的氣息也越來越強大。
近了一看,下面的人确實是張逸風比較熟悉的人,鐵頭。
此時鐵頭正在教訓一些修士,那些修士被鐵頭打得嗷嗷直叫。
在不遠的地方停放着一群車隊,而這群車隊旁邊也全都是修士,隻不過這些修士沒有一個人動手,都隻是不停的叫好。
“真是不長眼,這幽州真不是個人待的地方,風俗跟其他地方不一樣也就罷了,人還這麽不長眼,竟然連天下商盟都敢打劫,是不是找死。
這鐵頭不應該在中州嗎?怎麽就跑到幽州來了,張逸風很是疑惑。
不過張逸風并沒有很快的去和鐵頭相認,一直等到鐵頭把那群修士全部打的不能動彈,張逸風這才走了過去。
“鐵頭,怎麽是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聽到這個聲音,鐵頭回頭一看,來的人居然是張逸風。
“我靠,張逸風兄弟,居然在這裏遇到你了,真沒想到我們這麽有緣,好像在什麽地方都能夠相遇,上次一别已經有數月了吧。”
“我來幽洲之前,還想着能不能在這裏遇到你,還真沒想到真就遇到了。”
張可欣看了一眼鐵頭覺得有些可怕,躲在張逸風身後,她扯了扯張逸風的手臂問道。
“哥哥,這個是誰呀?”
“他是哥的一個好朋友,放心吧,他不是壞人。”
聽到張逸風的話,張可欣才緩緩的松開了手,而這個時候鐵頭也發現張逸風身旁站着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
那白皙的皮膚,那修長的頭發,還有那水靈靈的眼睛,讓鐵頭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想去看别的東西了。
看着鐵頭這個不争氣的,居然流出了哈喇子。
“真沒想到,這世間還真有如此漂亮的女子,張逸風兄弟,這是你妹妹嗎?你不給我介紹介紹。”
張逸風滿臉苦笑:“你要想認識我妹妹,先擦掉你嘴上的哈喇子再說。”
鐵頭這才意識到自己此時已經失态了。
他急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失态了,失态了。”
“對了鐵頭,我剛才問你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你爲什麽會在這裏啊?你不是應該在中州嗎?”
一聽我問出這句話,鐵頭滿臉無奈:“别提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這幽州突然就變得火熱起來,好多地方的城池,都開始向我們天下商盟采購一些物資。”
“這不是利用傳送陣傳送了一下,沒想到傳送到了南方,而我們要送的物資要送到主城的城主府,所以就隻好從南方往這邊趕來。”
天下商盟這麽大的一個商盟,怎麽可能連大一點的飛行法寶都沒有,張逸風也感覺是很無奈啊。
他正想開口問鐵頭繼續說道。
“也不知道是倒了幾輩子的血黴,這飛行法寶飛到一半突然就停了下來,出故障了,怎麽修也修不好。”
“所以我們一行人隻能選擇步行,沒想到來這裏又遇到了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賊,攔路打劫。”
“不過還多虧了這群小毛賊,我們才能夠遇上你。”
運物資到城主府?
這不是和張逸風他們同路嗎?
張逸風想了想說道:“正好我們也要去城主府,而且我和城主還是老相識,這樣吧,我們同行吧,我這飛行法寶也不大,搭乘不了這麽多人,這裏離主城也不遠了,我們就步行過去,三天也就到了。”
“那感情好啊,等到了城主府,我們一定要好好聚一聚。”
随後鐵頭向天下商盟的一些弟兄介紹張逸風。
那些人一聽來的人是張逸風,一個個紛紛問好,因爲他們都知道天下商盟和張逸風的關系非常不一般。
特别是他們的少盟主,和張逸風那可是生死之交,再加上張逸風之前也和天下商盟有過交集,所以天下商盟的人對張逸風并不排斥,反而覺得是自己人。
就這樣張逸風就和鐵頭的商隊一直往城主府的方向趕去。
而這一切被躲在後面的拓跋龍看得清清楚楚,三日時間,足夠他計劃一下了。
拓跋龍嘴角微微上揚,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