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華喃喃自語一句之後,腦袋裏浮現出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張逸風。
因爲自從張逸風來到幽洲之後,給張永華帶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之前張永華覺得不可能的事,但是自從遇到張逸風之後全都變成了可能,所以讓張永華覺得隻要有張逸風在這一切并不是不可能的。
又過去了将近一炷香的時間,天空中的雷鳴聲比之前急促了好多,張逸風在空中,嘴角微微上揚。
這不是張逸風第一次度過雷劫了,也算是有一些經驗,若是沒有猜錯,這一次将會是兩道神雷同時落下。
張逸風一邊用靈力屏障保護着自己,一邊用九葉仙盾抵擋着。
轟隆隆~一聲巨響後又是兩道紫色的長雷,直接朝張逸風砸了下來。
那一刻所有人的表情都定格了死的盯着空中的這個年輕人。
隻見雷電交加,在張逸風身上并沒有發現張逸風身上有太大的損傷,隻是整個人往後縮了縮。
要知道這可是雷劫,張逸風也隻是區區凡體,怎麽可能抗得住兩道神雷。
這是所有人都覺得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張逸風做到了,他不僅扛住了兩道神雷,似乎還将一部分的雷力化爲己用。
經過了剛才的打擊,張逸風感覺這次神雷的威力好像和上次沒有什麽區别,而自己的實力已經提升了這麽多。
已經不再是剛剛步入空冥期時候的樣子。
并且天道無相神功和戰仙體都有了很大的提升和突破,不如趁這個機會就讓這神雷洗禮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的天道無相神功,還有戰仙體再一次突破。
有了這個想法,張逸風居然把身上的靈力屏障給撤走,并且收起了九葉仙盾。
他閉着眼睛将手伸開,形成大字形,好像正在迎接着神雷的落下。
“怎麽可能,這小子瘋了呀,他這是準備硬扛神雷啊,他的身體怎麽可能吃得消?”
“我看這小子就是狂妄過頭了,剛才那一擊它能夠毫發無傷,不都是因爲他手中的法寶嗎?現在他将法寶撤下,可能會直接灰飛煙滅。”
百草門的宗主聽到衆人議論也十分緊張,對于張逸風這樣的天才,百草門不想失去。
他立刻用神識傳音不斷的給張逸風傳送信息。
“張逸風小友,你還是用法寶抵擋一下吧,這神雷可不是開玩笑的,接下來走路還有六道神雷呢,你的身體吃得消嗎?”
張逸風也給了百草門宗主回應:“多謝宗主關心,放心,我能夠扛得住,而且這神雷對我有幫助。”
這神雷對身體有幫助,這不是開玩笑嗎?
百草門宗主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不過這些都隻是他自己的猜想,畢竟他也從來沒有渡過劫,自然不知道神雷對自己身體到底有沒有幫助。
天空中的顔色變了,這次變成了黃色。
依舊是電閃雷鳴,在那雲層當中隐約能看到一條黃色的蛟龍,正在不斷的盤旋着,随時有進攻的可能。
張逸風猛地運轉靈力,他的周邊也開始環繞着黃色的氣體,像一條神龍。他擡頭看向空中。
“來吧,不要再浪費時間了,直接上。”
話音落後空中的雷鳴聲變得急促起來,随後一條盤旋的蛟龍從雲層中穿出,以極快的速度砸向張逸風。
而張逸風不僅沒有閃躲,反而擡起頭控制着腳下的飛劍,朝着那條黃色蛟龍就撞了上去。
砰!
一聲巨響過後,張逸風直接被黃色的蛟龍打的墜落了下去,而黃色蛟龍也頓時消失。
空中依舊是雷鳴不止。
所有人都以爲張逸風這一次已經是死的透透的,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張逸風隻過了片刻,又再次緩緩升到空中。
除了皮膚上有些裂痕,臉有些焦黑,還有一些衣物被燒毀之外,張逸風并沒有什麽特别不對勁的地方。
“這怎麽可能,那小子居然真的硬扛下來了,而且看上去如此輕松,他到底還是不是人?”
“你們說會不會?這小子本來就是一個渡劫期的強者,故意隐藏實力來到幽州,爲的就是進入神聖塔,助自己渡劫。”
不知道是誰說出了這樣一句話,其它長老開始思索着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疑點實在太多了,首先張逸風看上去,當時隻是空冥期巅峰,卻輕松殺死了寂滅期的諸葛行雲和諸葛洛天。
另外根據張可欣所說,張逸風在神聖塔内還擊殺了一位渡劫期的強者,試問一般的修士怎麽可能輕松殺死渡劫期的高手呢?
衆人仔細一想都斷定了張逸風肯定是隐藏了實力。
而在神聖塔的另外一邊,躲在暗處的三長老和執法長老,也是皺起了眉頭。
“執法長老,還好我們沒有動手,這張逸風實在太不簡單了,或許他的實力并不是我們能夠對抗的。”
“是啊,現在要想除掉這個家夥,必須得從長計議了。”沈清風看着天空中的張逸風,眉頭緊皺,嘟囔着。
“執法長老,我看還是算了吧,這張逸風并不是我們惹得起的人物,這個仇我看我這輩子是報不了了。”
三長老也是看到張逸風正在渡雷劫,再加上之前張逸風輕松殺死自己兩個愛徒的事情,連起來一看,這張逸風确實不像是一個普通修士。
沈春秋也有這樣的感覺,但是他并沒有打算放棄擊殺張逸風。
一直想要殺張逸風的那個神秘人,不斷的在教沈春秋做事,而那個神秘人和張逸風已經是老朋友了,并且兩人鬥了這麽長時間。
如果說張逸風真的是渡劫期以上的高手,那神秘人自然也是,所以沈春秋覺得他并沒有必要害怕張逸風,而且隻要抱緊那神秘人的大腿,完全可以安心度過此劫。
“三長老何出此言,這張逸風殺了你兩位愛徒,這口氣你就能這樣忍忍下去嗎?其實三長老不必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