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風你知道嗎?其實我的父親之前也是一個奴隸……”
張彩蝶低着頭,開始和張逸風講起了關于張永華之前的事情。
聽完之後,張逸風也算是知道張永華爲什麽要一心想改變幽洲的現狀,那是因爲張永華在之前也是一個奴隸,而且受盡冷眼和壓迫。
不過張永華和别的奴隸不同,他不是被别人收成奴隸的,而是生下來就是奴隸,張永華的父親是奴隸,母親也是奴隸,所以生了張永華之後,張永華也就是奴隸之子,自然也是奴隸。
受盡了所有的不公平待遇之後,張永華發誓一定要改變幽州的現狀,他一定要做幽州第一人,所以才更加努力的修煉,最後坐上了城主的位置。
想着張永華之前做的事情和所說的話,張逸風開始相信張永華或許真的能夠改變幽州的現狀。
張永華和張彩蝶雖然手底下也有奴隸,但他們對奴隸就像是對待下人一樣,從來沒有爲難。
張彩蝶也從小受着父親的教育,父親的思想已經植入了她的内心,她也想和父親一樣改變幽洲的狀況,讓幽洲不再有奴隸,讓幽洲人人平等。
時間過得很快,這一日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此刻,張逸風總算是看到,在正前方一片山脈當中,有一座仙城。
“恩公,那裏就是百草門了,百草門雖然沒有聖丹閣這麽有權勢,但是在幽洲,百草門應該也算是位居第二的宗門。”
“之前一直忘了問,恩公你們去百草門到底是爲了做什麽呀?以恩公的實力,我想應該不可能是去百草門拜師學藝吧。”
張逸風頓了頓:“我是去尋人的,而大小姐則是去拜師。”
“恩公,你要尋找什麽人,不如你和我說,我去幫你尋找,因爲你既不是來拜師的,是進不了百草門的,這百草門的高手雖然沒有聖丹閣那麽多,但是大乘期後期的還是有很多個了。”
這劉大壯爲什麽會對百草門這麽了解,張逸風開始覺得這劉大壯應該就是百草門裏面的人。
于是張逸風開口問道:“大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百草門的人吧?要是這麽說來,那你的主人自然也是百草門的,應該是某個長老吧。”
劉大壯愣了一下,眼神有些閃躲,好一會他咬牙開口道:“恩公,我是百草門的沒錯,但是我主人就不一定是百草門的了,好了你就别多問了,總之這百草門很危險,如果你真的隻是要尋人的話,這件事情我會幫你處理好的。”
劉大壯越是這樣說,張逸風越是好奇越想搞清楚,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另外,他好不容易有了拓跋龍的消息,又怎麽可能會放過這個家夥,這拓跋龍一日不除,張逸風就一日不安。張逸風必須要将拓跋龍給揪出來,然後繩之以法,不能讓拓跋龍再繼續危害靈月大陸。
即便劉大壯再怎麽擔心,再怎麽不想讓張逸風前去,可張逸風還是決定要親自去百草門尋人,也要搞清楚這一切。
“好了,你不必再說了,這百草門我去定了,我相信不是宗門的人應該也可以進入宗門,隻不過要完成一些考驗罷了。”
“恩公料事如神,但是恩公知道嗎?那考驗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完成的,我怕恩公到時候會有什麽意外。”
張逸風手裏有九葉仙盾,而且還有自制的暴血丹以及仙王降魔玉。
他相信不管是多困難的考驗,絕對能夠通過。
随着離百草門越來越近,劉大壯突然停下,身形不再向前飛了。
“恩公,我就不進去了,你和彩蝶姑娘自己進去吧,多謝恩公那日搭救于我,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恩公失望,絕對不會再修煉那邪門的功法了。”
張逸風點了點頭:“好吧,既然有些事情你不想說,那我也不去問你,好自爲之。”
說完,張逸風和張彩蝶就和劉大壯分道揚镳。
這次也多虧了劉大壯帶路,不然的話,張逸風和張彩蝶恐怕要從那個火山山脈上空飛行,到時候如果一不小心遇到火山噴發,那就算他們倆修爲再高也難逃一死。
百草門的山門前有一個很大的空地,而空地之上有數十個石像坐落。
這些石像雖都是獅子,但行色各異,什麽樣子的都有,還有正在戰鬥中的,看來這百草門是用信仰門派标志,他們的信仰應該就是獅子。
張逸風和張彩蝶一直在空地上走着,眼看馬上就可以進入百草門,這個時候從百草門内走出了幾個人,領頭的是一個身穿華麗服飾的男子。
這男子長得還算英俊,手裏拿着一把很長的配劍,應該是這群弟子的師兄。
這一群人二話不說就将張逸風和張彩蝶圍了起來。
那男子甩了甩自己的頭發,一步一步的走向張逸風:“小子,你們是來幹什麽的?百草門,哪是你們說來就來的。”
張逸風沒有說話,眼睛一直盯着面前的這個男子,不知道爲什麽,他第一眼看到這個男子時,心裏就産生了一種厭惡感,總感覺這個人不是好人。
一旁,張彩蝶則是非常有禮貌的走上前來對着男子鞠了一躬:“師兄别誤會,我叫張彩蝶,我是來百草門拜師修煉的。”
那男子看了一眼張逸風,随後又看向張彩蝶,當看到張彩蝶那張天使般的面容以及那凹凸有緻的線條。
男子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剛才怎麽沒注意,怎麽會有這麽水靈的姑娘,姑娘既然你是來百草門修煉的,這麽說以後你很有可能就是我的師妹喽。”
“不過我們百草門招收弟子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如果姑娘真的想入百草門,隻能等明年再來了。”
好不容易來到這裏,而且損失了這麽多的高手,張彩蝶哪能這麽輕易放棄。
她搖了搖頭:“這位師兄,我們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這百草門今年我是一定要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