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張逸風公子,這森林中突然起了大霧,這絕不尋常,我們應該是被什麽人給盯上了。那麽大的霧氣,現在想要離開應該是不可能了。”
“不知道是誰,這麽大膽子,就連城主府的人都敢打主意,張逸風小友,我們幾人拜托你照顧好小姐,我們去查探一番。”
張逸風點了點頭。
“你們快去快回,記住千萬别走太遠,也别走太散,遇到危險了大聲呼叫,我會立馬趕過來。”
幾人沒有和張逸風交過手,而且從修爲上來看,張逸風隻不過是空冥期巅峰而已,他們已經到了寂滅期,自然認爲自己的實力要比張逸風高很多。
說是去查探,但是幾人已經做好了去赴死的準備,無論如何,哪怕是遇到危險,他們也絕對不可能讓張逸風前去幫忙,畢竟張逸風還要保護張彩蝶。
幾人離開後,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也沒有人回來,此時霧氣已經消散了許多,張逸風用神識查探,卻發現在方圓百裏内,根本就沒有這幾個修士的蹤影。
不過張逸風發現了一股黑色的氣體,那氣體看上去極爲熟悉。
當時張逸風心裏就咯噔一下,難道說是拓跋龍。
要真是拓跋龍,那就糟糕了,拓跋龍的實力也是不可小觑,現如今應該已經離寂滅期巅峰不遠了吧。
想到這裏,張逸風急忙拍了拍正在修煉的彩蝶:“大小姐,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你都躲在我身後,能不出手就不出手。”
張彩蝶睜開眼四周觀察了一下,卻發現自己的那幾個手下都不見了,而且張逸風的神情變得十分緊張。
傻子都能想到,肯定是遇到什麽危險了,張彩蝶急忙問道:“這是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不知道,總之我們現在的處境不安全,跟緊我,還有别出聲。”
不知道爲什麽,張逸風說出的話,就好像有某種威懾力,張彩蝶聽了之後也感覺很有安全感,她小鳥依人的點點頭,随後扯着張逸風的衣襟,兩人開始往南方而去。
越往南走,那黑氣就越明顯,張逸風能确定,那就是拓跋龍所練的功法,難道剛才自己看到的那團黑氣就是拓跋龍本人嗎?
現在有了一定的決斷,張逸風開始加快速度。
沒走多遠,張逸風總算是察覺到了,在不遠處有一陣陣靈氣波動。
他開始減慢速度,帶着張彩蝶慢慢靠近,隻見在不遠處的空地之上,一個穿着破爛的年輕人。
正在吸食城主府那幾個高手的修爲和精血。
這功法确實是拓跋龍所使用的功法,但是這年輕人卻不是拓跋龍,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而且張逸風想要查看年輕人的實力,卻根本無從探知。
張彩蝶看到自己的手下被人如此對待,心裏肯定是萬分焦急,她用神識給張逸風傳音:“張逸風,還愣在這幹嘛?我們快去救他們啊。”
“來不及了,他們已經救不回來了,此人修煉如此功法,而且我根本看不穿他的實力,想必應該是一個高手,我們先靜觀其變。”
“要看你自己看吧,這些人可都是爲我城主府立下功勞的人,我絕對不會把他們丢在這裏的,哪怕是屍體,我也要把他們帶走。”
張逸風一把抓住彩蝶,彩蝶這才安分了許多。
隻見空地之上,那幾個城主府的高手已經全部變成焦黑的屍體,這個時候一陣笑聲在空中響起。
“哈哈哈,真是不錯,沒想到還是幾個寂滅期的高手,碰上老夫,隻能算你們倒黴了。”
話音落後,從空中緩緩的落下一人,此人全身披着黑袍,看不清容貌,但是聽聲音知道是一個老者。
看到黑炮人下降之後,在空地的那人立刻就跪在地上:“主人,大壯求求你了,以後我們不禍害修士行不行?如果主人真的想提升實力,我們就去吸食妖獸的精血也可以提升實力的。”
啪!
跪在地上那人一看就是這黑袍人的奴隸,話才說完就被黑炮人一巴掌給拍倒在地。
“下賤的東西你懂什麽,去獵殺妖獸是多麽危險的事情,你知道嗎?修士可比妖獸好對付多了。”
“主人,可是這件事情如果一直發展下去,遲早會被人發現的,到時候你我都逃脫不了幹系。”
砰砰砰……
黑袍人聽到這裏十分氣憤,二話不說對着那跪在地上的人又是一頓暴揍而且拳拳到肉,每一拳都使用了靈力,地面出現了好幾個大坑。
很快,之前在空地上的年輕人,就變得血肉模煳,就連說話都有氣無力。
“主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頂撞你了。”
黑袍人這才點點頭,随後将手放在那奴隸的頭上,不斷的吸食着剛才所轉化過來的修爲。
整個森林裏傳出殺豬般的慘叫聲,這一過程十分的殘忍,就好像要把一個人的靈魂深深給抽出來一般。
張逸風微微皺起了眉頭,沒想到居然會是一個老頭,這老頭也會邪惡功法,這麽說,老頭和拓跋龍也有關系。
就在張逸風思考問題的時候,旁邊的張彩蝶忽然掙脫了張逸風的手,身形一閃就去到了空地之上。
“大膽惡徒,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今天本小姐就要替天行道。”
一旁,張逸風滿臉黑線,誰給你的勇氣?
連對方的實力是什麽等級都不确定,就敢貿然出手,這不是找死嗎?
張逸風查探不了黑袍人的實力,但從現場的情況來看,黑袍人的實力絕對比寂滅期要高,不然這些高手怎麽會在神不知鬼不覺當中就被幹掉了。
此時,黑袍人看着突然出現的張彩蝶,眼神一亮,似乎來了興趣。
“喲喲喲,我隻聽說過英雄救美,可沒有聽說過美救英雄,再說了,這是我的奴隸,要怎麽管那是我的事情,不過荒山野嶺,能看到這麽美麗的姑娘,也當真是福氣啊。”
說着這話,黑袍人一步一步的走向張彩蝶,一邊走,一邊搓着那雙略顯粗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