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風和張永華,并不知道馬上就要大難臨頭。
張永華調遣了一些城主府的高手,已經将張逸風和張彩蝶送到了城主府門口。
“好了,我隻能送你們到這裏了,接下來就讓這些高手護送你們到北方吧,但還是要萬事小心,張逸風小友,小女就拜托你了,要是她任性,你不管打或者罵,隻要能制住她就好。”
張彩蝶一聽自己父親說這樣的話,氣得跺了跺腳:“父親,我還是不是你親生閨女啊?我去百草門是去學習的,爲什麽非得帶上這家夥?”
張彩蝶這丫頭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她心裏是歡喜的。
“怎麽,難道大小姐不希望與我同行,那大小姐在前我在後就可以了。”張逸風看出了張彩蝶的心思,故意說了這樣一句話。
張彩蝶急忙轉過頭看着張逸風:“算了吧,既然父親看重你,那你就跟着我吧,反正我一個人在路上也挺無聊的。”
現如今,張永華以爲公孫世家的事情基本算是擺平了,隻剩下一個公孫博,根本不足爲懼,所以打算讓張逸風和張彩蝶去百草門,張逸風也可以借此機會去尋找自己失散了的妹妹。
幾人寒暄了一會兒,剛準備離開,突然之間空中傳來了一陣極具威嚴性的聲音,一股強大的壓迫感讓衆人都彎下了腰。
“這是要幹嘛去呢?張永華,你好大的面子,本尊來到主城你也不說來迎接一下。”
敢直呼城主的大名,想必來的人一定不簡單,衆人都非常疑惑,張永華也是眉頭緊皺。
“不知閣下是誰,突然到訪有失遠迎,還請閣下恕罪,閣下可否現身一見?”
話音落後,空中突然刮起了一陣怪風,怪風散去後,空中出現了三個人,這三個人正是公孫世家的二長老、公孫博以及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
當張永華看到這個男子時,面容巨變,他的神色有些慌張,因爲此刻這個男子正在和公孫世家的人在一起。
這不是聖丹閣的執法長老黃海嗎!
他爲什麽會和公孫世家的人在一起。
張永華來不及思索,即刻擺手說道:“原來是黃海尊者降臨,不知黃海尊者,此次來到主城是有什麽事情嗎?”
“哼,你還好意思問我來這裏到底是有什麽事,你如此侮辱我聖丹閣弟子,這個仇我怎麽可能不報?”
侮辱聖丹閣弟子,這又是什麽意思?雖然張永華對聖丹閣并沒有什麽好感,但是聖丹閣弟子一旦來到主城,張永華也會以禮相待并且視爲上賓。
而現在黃海說出這句話,到底意欲何爲?難道說黃海所說的聖丹閣弟子是指公孫博。
果不其然,黃海看到張永華滿臉疑惑,繼續加大了音量說道:“不怕實話告訴你,公孫博就是我聖丹閣的弟子。”
張永華一聽到這話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感覺城主府馬上就要大難臨頭了,可能所有人都不會有生還的機會。
他立刻用神識,向張逸風傳達自己的意思:“張逸風小友,待會趁亂的時候,你帶着小女趕快離開,記住不論如何也要去到百草門,隻要去到百草門,那裏的人自然會對你們有所庇護。”
張逸風也看出了此人的來意,但是聖丹閣的人爲什麽遲不出現早不出現,偏偏這個時候出現,而且之前公孫世家被打壓的這麽厲害,聖丹閣也并未出手,這件事情一看就是有貓膩的。
張逸風努力讓自己冷靜,即便在渡劫期高手的壓迫感下十分難受,他還是不停的告訴自己,一定要沉着冷靜。
此時,空中的黃海又開口說話了:“你們和公孫世家的恩怨,我不想聽也不想知道,我隻知道公孫博是我聖丹閣弟子,你們侮辱了公孫博就等于侮辱了聖丹閣,而且據我所知,公孫世家還給你們城主府上貢了不少好東西。”
聽到這裏張逸風總算是明白,爲何這聖丹閣的黃海爲什麽突然幫公孫世家了,原來隻是爲了一些利益而已,既然是利益關系的話,那這一切就好解決多了。
看着張永華緊皺的眉頭,張逸風也用神識告知:“城主不怕,這并不是絕境,你聽我的,不要向他屈服,向他争取兩日時間,不多,兩日就夠了。”
“張逸風小友,你這不是開玩笑嗎?對付一個黃海我倒是有把握,可是聖丹閣那麽多的人,如果他們真的對付我們的話,我們是絕對沒有活路的。”
張永華還是有些猶豫,張逸風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城主,現在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隻能賭一把了,相信我,兩日時間足夠解決這件事情。”
張永華一想,這張逸風所說也不無道理,于是乎他看向空中的黃海說道:“這件事情恐怕是黃海尊者有些什麽誤會。”
“黃海長老身爲聖丹閣的執法長老,應該也明白秉公處理四個字的含義,這樣,黃海長老,你給我三日時間。”
“三日後我會給黃海長老一個明确的答複,到時候如果黃海長老看完所有的證據,還覺得是我們侮辱了聖丹閣弟子,那我們所有人任憑處置。”
三天時間會不會有些長了,黃海皺了皺眉頭,但是如果他不答應張永華的要求,那他以後在幽州的名聲可能也會受到影響,反正他就在城主府外圍,任憑張永華插上翅膀,也無法逃出去。
想到這裏黃海點了點頭:“好,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三日時間,這三日我會時刻在此處等候。”
黃海手一揮,整個城主府的範圍都被設下了一層結界。
這渡劫期高手所設下的結界,就連張逸風也無法将其解開。
張逸風前往北方的事情也隻好暫時擱置,一同随張永華回到了城主府内。
幾人才剛回去,就聽到空中的公孫博不斷的對黃海說道:“我說師叔,怎麽還要給他們三日時間?我看就今日吧,以免夜長夢多。”
“怕什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再說了,你這是在質疑我的決定嗎?”
公孫博一聽這話,立刻将身子縮了縮,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