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都被張逸風說懵逼了。
沒想到張逸風還有這麽自戀和幽默的時候。
“好了,你們已經跟了我兩三天了,讓你們上來隻是想跟你們說清楚,我對你們倆真的沒有興趣,雖然你們倆長得還算可以,不過不是我的菜。”
張逸風再次開口,他的話對兩女來說,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打擊。
劉清劉雅兩人同時低下了頭,看向自己的胸口。
這家夥是不是腦子真的有坑啊,我們倆姐妹這麽漂亮,也很大!很挺,很有彈性!
他居然對我們沒有興趣。
要知道劉清劉雅在風雅閣可是雙生姐妹花,也是風雅閣,所有男弟子夢寐以求的女神。
可以說從小到大都是男生圍着她們轉,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會說不喜歡她們。
而張逸風的出現,卻讓兩人對自己的相貌以及身材感到質疑。
“張逸風,你少臭美了,我們對你也沒興趣。”兩女冷冷開口,明顯很生氣。
“哦,是嗎?那沒興趣的話一直跟着我幹嘛?你們那宗主就是個腦殘,你回去告訴你們宗主,就說讓他辦好我交代的事就可以了,其他不用他管,我不會有什麽危險。”
“如果你們跟着我,隻是想得到宗門的兩部功法的話,那我就大發慈悲給你們兩部功法。”
“什麽?你要給我們功法?”
兩女大吃一驚,張逸風爲了讓她們走,居然願意拿出功法。
這是對她們多大的打擊啊?
“張逸風你混蛋,我姐姐和我哪裏不好看了?你就算甯願給我們功法,也不讓我們跟着你。”
張逸風搖了搖頭,并沒有解釋,他從儲物戒指裏拿出兩份竹簡,憑着記憶在竹簡上寫出了兩部功法,就丢給了劉清劉雅兩人。
“我看你們兩人本質不壞,我在此也和你們說,若是日後風雅閣覆滅了,你們兩人可自己開宗創派,不求你們匡扶正義,你就是扯淡,隻要不爲非作歹就行。”
“這兩部功法你們兩人拿去學習吧,可以互相借鑒學習,因爲你們兩人的體質都是一樣的。”
聞言,劉清劉雅皺起眉頭?這張逸風怎麽知道自己的體質?
“還愣在這裏幹什麽?難道真不打算走了?”
“張公子這兩部功法我們不能要,太貴重了,我剛才看了一下上面的内容,這功法很是精妙,是我從未見過的東西,似乎比我們宗門的秘法還要高深一些。”
“而且讓我們保護你,也是宗主給我們的任務。”
張逸風有些意外:“你們不拿?”
張逸風終于仔細盯了兩人一眼,說實在話,這雙胞胎姐妹确實挺美的,身材一流,皮膚白皙,那臉蛋也是标準的女神臉。
但,可惜,他心中有人。
“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拿着功法自己走吧。不然,功法你們也得不到,而且,還要留下陪我睡覺,你們覺得怎樣?”
張逸風的聲音無比冷漠!
“你!”
兩女滿臉委屈,似乎都快哭了。
就在氣氛尴尬的時候,一陣敲門聲響起。
“誰?有什麽事情?”張逸風皺眉詢問。
“莫公子,是我。”
門外響起了一個女子的聲音,那女子聲音極爲輕柔,聽起來就像是一個美人坯子。
張逸風淡淡一揮手,房門便被打開了。
門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方才一直在找茬的雪女。
不過雪女此刻的臉上盡是笑容,臉頰有些紅潤。
“你來幹什麽。”張逸風臉色不是很好看。
“公子不要誤會,我專門熬了一些生參湯,是來給公子賠罪的。”
“之前在樓下的時候,是我見識不夠廣,差點犯了大錯,我叫王雪凝,在這萬寶樓是專門負責接待客人的。”
雪兒滿臉笑容,說話的聲音也變得非常溫柔。
這什麽情況?
美人計嗎?
張逸風搖了搖頭,淡淡道:“你把湯放那兒吧,今天的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以後不管遇到什麽人,都不能狗眼看人低。”
“公子教訓的是,雪兒記住了。雪兒曾答應公子,隻要公子打得過,就能讓我做一件事情,不知公子想好了沒有?”
張逸風盯着對方的臉,王雪凝的态度忽然發生變化,這件事情好像沒那麽簡單。
可能是王德全那個老家夥搞的鬼,想在自己孫女身上做文章。
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不是腦子都有坑,風雅閣的宗主爲了留住自己,不惜把閣内的雙生花送到自己身邊,現在來到萬寶樓,這王德全把自己最心愛的孫女也拱手相讓。
張逸風站起身,身形一閃,便來到了王雪凝身前。
随後他輕微的向前傾斜,臉都快要貼在王雪凝身上了。
“你們這一個個的都喜歡往我房間跑,那不如就都别走了。你說可好?”
說這話的時候,張逸風的表情漸漸地看上去就像個霪賊。
果不其然,王雪凝當時就吓了一跳,手中的湯哐當一聲打落在地,她發出一聲驚呼,直接狼狽逃走了。
“就這?”
張逸風無語,就這還想美人計?
一點都不舍得付出!
張逸風關上門,毫不在意地回到床前。
此時,劉清和劉雅依舊在房間内,并不曾離去。
“怎麽,她都走了,你們倆不走嗎?”
“公子,你就别裝了,我們姐妹倆已經看出了,您是一個正人君子,也别吓唬我們。這功法我們收下了,我們留在此處隻想謝謝公子。”
“若是公子不棄的話,我們姐妹倆願意追随公子,對公子唯命是從,從此以後公子的性命就是我們的性命。”
張逸風笑着問道:“你們跟着我?那風雅閣怎麽辦?”
張逸風的話落,劉清和劉雅居然抽泣起來。
“爲什麽哭?”
張逸風皺起了眉頭,男人最讨厭女人哭。
兩女聞言,忽然跪在地上,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傲氣。
“公子,你一定要幫幫我們,其實風雅閣我們早就不想待下去了。”
“雖然說我們是太上長老的親傳弟子,可那又如何,在風雅閣裏,我們姐妹倆不過是他們的籌碼和棋子罷了。”
“實不相瞞,我們姐妹倆是被抓上風雅閣的。”
張逸風沒有多少動容,淡淡開口道:“哦?被抓的?那你們爲什麽不逃呢。”
兩女哭着解釋:“我們試過了,根本逃不掉,而且我們也不能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