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煩慕容宗主挂念,家師一切安好,他現在還暫時不想去往仙界。早就聽聞天道宗都是正派人士,而且弟子一個個也都是清新脫俗,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反響。”
聽到張逸風的誇贊,所有的長老也開懷大笑起來。
其實張逸風此次來天道宗是早就預謀已久的,在靈山秘境開啓前,他不僅會來天道宗,還會去風雅閣。
和這兩邊都打好關系,最後在秘境的時候再利用兩邊的關系和琉璃宗發起沖突。
隻有這樣才能引出羅劍通,最起碼能夠知道羅劍通所在何處,日後不管是尋仇還是去調查,都會方便許多。
而且另一方面也可以利用兩大宗門的關系尋找失散在外的那些人。
這一群人找人,總比張逸風一個人找人,要強的多得多。
這天,天道宗的弟子看到張逸風之後,一個個都發出驚歎之聲,特别是那些女弟子,花癡相全部暴露。
“這大人物就是不一樣,宗主和所有的長老都一同前來迎接。”
“對呀,年紀輕輕就已經到達空冥期二層了,我看他的年紀,比張賀師兄還要年輕一些呢。”
入了天道宗之後,天道宗的那些長老就開始不斷的給張逸風介紹起這天道宗的來源,以及天道宗之前做過的那些正義之事。
畢竟現在張逸風屬于無門無派,如果是能招攬張逸風,那她們天道宗也會有飛黃騰達的一日,再也不會排在琉璃宗下面了。
雖然張逸風知道這天道宗也有自己的仇人,而且這些長老,年紀大一點的都參與了那次大戰,但是不知道爲何,在這天道宗的氛圍比在琉璃宗好多了。
聽完長老們介紹之後,長老們給張逸風安排了一個院落,這可是貴賓才能居住的,平常也沒有什麽人十分清靜。
從張逸風住下來的那一刻,不少的天道宗女弟子,就算是爬牆,也要見張逸風一面。
這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
自己如果沒有從死亡峽谷内出來,可能引不起這麽大的動蕩,就算來到天道宗也是一個無人問津的人吧。
張逸風怎麽也算是一個活了很久的人,上一世加上這一世,讓他的性格變得沉穩了很多。
所以并沒有在來到天道宗第一天,就暴露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夜幕降臨,張逸風準備看看那紫玉神鼎是否真的能夠鍛造。
可剛準備取出紫玉神鼎,他又聽到了自己的院落,前傳來不少女弟子的嬉戲聲。
“你們說我們在這一直偷看他會不會發現我們呀?”
“發現就發現了呗,你不就希望他發現嗎?”
“說什麽呢?我隻不過出于好奇,他年紀輕輕就如此成就,我想大家都應該很仰慕吧。”
“别說話了,他出來了,他出來了。”
嘎吱一聲,張逸風打開房門。
對着牆頭冷聲說道:“夜色已深,還請各位姑娘都回去吧。”
“宗門的規矩,我想諸位比我還清楚,若諸位還是在此駐足不走的話,那我隻好向長老們禀告了。”
其實這些女弟子如此瘋狂,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爲天道宗不允許談及兒女私情,一旦發現将會被逐出師門。
可張逸風的到來,讓她們看到了這個規矩好像有所轉機。
以長老們對張逸風的稀罕程度,就算張逸風想在天道宗内找一兩個道侶,長老們也不會不同意。
說不定張逸風還能改變整個天道宗,讓天道宗内再也沒有那麽多的束縛。
聽到張逸風的聲音後,這些女弟子一個個臉上都泛起紅暈,随後相繼離去。
張逸風想要關上房門回去繼續研究,可這時他就感知到在離自己不遠處,還有一個女弟子,而那個女弟子還在不斷的朝自己這邊飛來。
“這是有多想嫁人啊。”張逸風知道天道宗的規矩,歎了一口氣也朝着那女子的方向而去。
才沒過一會,張逸風就看到一個長得如天仙一般的女子,正在夜色中不斷的尋找着什麽。
那長長的頭發以及那纖細的腰肢,讓張逸風看得都有些呆滞。
隻不過這女子臉上沒有顯露任何的喜色,一臉嚴肅,一看就是一個冰山美人。
“沒想到這天道宗還有如此絕色的女子,來的時候爲何沒發現呢?”因爲看得太過入迷,張逸風在空中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歎。
“誰是誰給我出來。”
那女子立刻拔出手中的長劍,四處觀望。
沒有辦法,張逸風緩緩下落。
“原來是你,說我那些師妹們都去什麽地方了,你對他們做了什麽?”
看到張逸風後,這女子二話不說就用長劍指着張逸風。
看來這個女子和平常的天道中女弟子很不一樣,張逸風頓時間來了興趣:“是她們來纏着我,你現在來找我要人,你不覺得有些不合适嗎?”
“你這登徒子,說,我那些師妹們哪去了?剛才還有言語輕薄于我。”
登徒子。
張逸風瞪大了眼睛,剛才自己隻不過感歎了一句,居然就變成輕薄了。
他剛想說話,可是那女弟子就朝他沖了過來:“不過是空冥期而已,本姑娘也是空冥期二層,今天本姑娘就給你一些教訓。”
張逸風開始不停的閃躲,并沒有要出手的意思。
可是那女弟子不管怎麽攻擊,都傷不到張逸風分毫。
“你這蠻不講理的女子,生得如此好看,卻是一個潑婦,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
“住嘴你還敢輕薄于我。”
張逸風開口之後,這女子顯得更加憤怒了,揮舞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看來不讓這女子刺上一劍,這女子是根本不會停手的,現在自己的身體普通的武器是根本傷不了的,于是張逸風不再閃躲。
砰!
女子手中的長劍正好刺在了張逸風的胸口,卻發出了金屬碰撞的聲音。
随後那把長劍直接就斷裂了。
女子呆呆的看着前方的這個男人,覺得不可思議。
“還好我命大,不然這一劍就被你刺穿了,真沒想到你這女子,心腸如此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