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起喬家人的報複,他們真正讓人恐怖的是他們神秘的殺人手段。
在喬家的曆史上,有很多比他們強大的家族,因爲得罪了他們,被他們瘋狂報複,甚至滅族的家族不在少數。
而讓世人感到驚懼的是,喬家的人,明明實力要比那些被他們殺死的人低很多,但卻能夠運用詭異的手段殺死比他們強大的多的敵人,這也是他們真正讓人膽寒的地方。
總之,虬龍喬家,非常神秘!
司徒雲雖然是虬龍王朝的三皇子,但若是沒有必要,他也不想跟喬家的人交惡。
尤其是喬城,更是被司徒雲列入到了絕對不能得罪的人的行列。
喬城是喬家現任家主喬三最小的兒子,同時他也是整個喬家最爲恐怖的人。
他之所以恐怖,是因爲喬城既是一名強大的丹師,而且還是一名強大的修士,有傳言稱,他的修爲甚至已經達到了空冥期。
至于是空冥期幾重,沒有人知道,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一定不是弱者。
在靈月大陸,厲害的丹師有很多,強大的修士也有不少,但是能夠将二者都兼顧的人,并沒有幾個,而喬城正是其中之一。
喬城目光淡漠的看了一樣司徒雲,道:“司徒雲,你不要忘了,虬龍王朝雖然是你們司徒家掌控,但這并不意味着虬龍王朝就是你們司徒家的,尤其是皇城,你們司徒家能量固然很大,但是我們其他三大家族也不是好惹的。”
說到這裏,喬城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這虬龍别院,是由四大家族共同掌控的,它并不獨屬于你們司徒家族一家,我希望你能夠明白這個道理。”
聽到喬城的話,司徒雲臉色一陣難看。
雖然他早就知道,喬城的随性和傲慢在虬龍城是出了名的,但他卻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如此拆他的台,絲毫不給他留面子。
不過,身爲虬龍王朝的三皇子,他雖然忌憚喬城,但卻也不慫。
隻見他冷笑了一聲,說道:“喬城,我和你之間沒有任何矛盾,我也不想和你有牽扯,但同時我也奉勸你,我司徒雲的事情,你少插手。”
“哈哈哈哈!”
待司徒雲說完,喬城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司徒雲,你今日爲何變得如此硬氣了?難道是因爲這個女人?”喬城大笑着說道。
司徒雲聞言,臉上閃過了一抹不自然。
喬城說的沒錯,他之所以能夠如此說話,很大一部分原因的确跟施妃煙有關,隻是被喬城這樣當衆說出來,他的臉上多少還是有些挂不住。
“喬城,你來這裏,不會也是來找張逸風比試的吧?”
司徒雲自知自己正面是無法與喬城抗衡的,于是瞬間便轉變了話題,将戰火引到了張逸風的身上。
“比試?”
喬城搖了搖頭,眼中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神色,道:“跟我比,他還不夠資格,我今天來,隻是受了趙輕慢的請求,來爲趙宇軒報仇的。”
聽到趙輕慢的名字,司徒雲臉色微微一變。
在虬龍皇城,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幾乎皇城的所有美女,都被他騷擾過,但唯獨一個女人,他不敢騷擾,更不敢對其有任何想法,這個人就是趙輕慢。
他之所以不敢對趙輕慢有想法,并不是因爲趙輕慢有多厲害,而是因爲趙輕慢是喬城的女人。
從喬城說出趙輕慢的名字後,他便瞬間明白了喬城爲何會來找張逸風了。
趙輕慢是趙宇軒的姐姐,趙宇軒被張逸風扇了三巴掌,并且趕出了虬龍别院,身爲姐姐的趙輕慢自然要爲趙宇軒出頭。
如此一來,喬城來找張逸風也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想到這裏,司徒雲的心裏莫名的變得幸災樂禍了起來。
他可是知道喬城的實力的,喬城不僅是一名九級高階丹師,而且還是一名空冥期三層的修士,這樣的實力,就算在人才雲集的中洲,也足以稱得上是天才了。
在他看來,就算張逸風再如何妖孽,也絕對妖孽不過喬城。
喬城并沒有再理會司徒雲,而是徑直走到了張逸風跟前,頤指氣使的說道:“跪下。”
對面,張逸風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了喬城一眼,半晌才緩緩吐出了幾個字。
“你是不是有病。”
噗嗤!
張逸風的聲音并不小,以緻于他剛才說的話被白裏等人聽在了耳中,他們更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喬城自然也聽到了張逸風剛才說的話,隻見他的臉色徹底變得冷了下來。
“你剛才說什麽,有種再說一遍!”
張逸風有些詫異,他從未聽過如此奇葩之要求,爲了滿足喬城的要求,他又将剛才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我說,你是不是有病?”
“你找死!”
喬城當時就火冒三丈,這個蠻洲來的土著,居然敢嘲諷他!
喬城怒吼了一聲,一柄靈劍突然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随後,他的身上湧現出了一股絕強的靈力,靈力彙聚于他手中的靈劍之上,化爲數道無匹的劍氣,向張逸風劈了過去。
一言不合,直接開戰!
感受到喬城施展出的劍氣中蘊含的恐怖攻擊,張逸風不敢大意,隻見他大手一揮,裂天之痕已是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霸劍十三斬,斬天!”
張逸風渾身靈力暴漲,靈力最終悉數湧入劍身,化爲一道滄桑厚重的劍氣,向着喬城辟出的劍氣迎了上去。
轟!
張逸風和喬城辟出的劍氣瞬間交彙在一起,發出了一聲劇烈的碰撞聲。
作爲當事人的喬城和張逸風同時退了三步。
這一擊,二人之間竟然拼了個勢均力敵。
“不可能!怎麽可能!”
喬城當時就驚訝了,他看向張逸風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一樣。
作爲中洲的天才,他對自己的實力無比自信,在來這裏之前,他絲毫沒有将張逸風放在眼裏。
張逸風雖然擊敗了趙宇軒,但趙宇軒在他的眼裏就是個廢柴,一個擊敗廢材的人,自然并沒有被他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