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倒是要看看,是你嘴硬還是我的東西厲害。”
張逸風淡淡一笑,他有足夠的信心,隻要二十二王子嘗到了他手中玉瓶内液體的威力,就一定會說的。
話落,張逸風走到紅靈身前,朝處于元嬰狀态下的二十二王子身上滴了一滴黑褐色液體。
“啊!”
液體剛剛落在二十二王子的元嬰上,他便凄厲的慘叫了起來。
叫聲刺耳,撕心裂肺。
光是從慘叫聲就可以想象,此刻的二十二王子正經曆着莫大的痛苦。
“王子殿下,感覺如何?”
張逸風冷漠的聲音傳來,他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眼中沒有任何的憐憫之色。
張逸風不是一個嗜殺之人,但他也不是聖人,二十二王子一度設計暗害于他,數次将他逼入絕境,對待這樣的人,他不會有一絲慈悲的手段。
“啊!張逸風,快給我個痛快!”
“殺了我!”
劇烈的痛苦之下,二十二王子的痛苦戰勝了對死亡的恐懼,他開始向張逸風乞求解脫了起來。
對于二十二王子的反應,張逸風并不感到意外,他對手中的液體有着足夠的自信。
這個玉瓶内裝着的黑褐色液體,名爲噬嬰液。
噬嬰液是一種藥液,同時它也是一種劇毒,雖然它不是丹藥,但它的威力卻比一些丹藥更猛烈,因爲它針對的是修士的元嬰。
無論修士多麽強大,他的元嬰都是脆弱的,隻要沾染一滴噬嬰液,噬嬰液就會對修士的元嬰進行腐蝕。
最爲恐怖的是,這種腐蝕的速度非常緩慢,但是腐蝕的過程中所産生的痛苦會被無限放大,從而讓修士陷入生不如死的境地。
這種藥液,非常歹毒和殘忍,張逸風從來沒有對别人用過,但是對二十二王子,他沒有絲毫憐憫。
聽到二十二王子的話,張逸風微微一笑,說道:“你想要解脫也可以,隻要你回答我想知道的問題,就不用再承受現在的痛苦了。”
聽到張逸風的話,二十二王子強忍着劇烈的痛楚,喘息着說道:“好,我說我說。”
在經曆了剛才那樣的痛楚後,他終于向張逸風妥協了,因爲那種痛苦,已經徹底摧毀了他的意志。
見二十二王子妥協了,張逸風又取出了一個玉瓶,玉瓶内盛着淡藍色的液體,随後他打開玉瓶,将淡藍色的液體滴了一滴在二十二王子的元嬰上。
随着張逸風的動作,二十二王子元嬰上傳來的痛楚瞬間消失了,他的臉色終于變得平緩了下來。
“王子殿下,現在你可以說了吧,當然,你也可以不說,對你我有足夠的耐心。”
聽到張逸風的話,二十二王子心中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好,我說,如果我說了,你能放過我嗎?”
這個時候,二十二王子還不忘跟張逸風讨價還價。
“放過你?”
張逸風輕笑了一聲,随後面無表情的說道:“回答我的問題,這個手機,你是從哪裏得到的,你怎麽會知道它的名字?”
二十二王子臉上一陣絕望,他知道,張逸風肯定不會放過自己,但是他又不想再經曆一次剛才那樣的痛苦了,張逸風的問題,他不得不回答。
怨毒的看了張逸風一眼,二十二王子說道:“這個東西,是我師尊給我的,它的名字,也是師尊給我說的。”
師尊?
聽到二十二王子的話,張逸風深深的皺起了眉頭,他自然知道,二十二王子口中的師尊就是無極尊者,隻是讓他有些疑惑的是,無極尊者怎麽會有賀娅嬌的手機?
“難道,賀娅嬌在無極尊者的手裏?”
想到這種可能,張逸風的神色瞬間變得冰冷了下來。
在新月墓的時候,因爲無極尊者的乞求和承諾,他放過了對方,但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和賀娅嬌扯上關系。
這一刻,張逸風心中的殺意幾乎上升到了頂點。
如果無極尊者在他眼前的話,如果賀娅嬌出了什麽事情,他會毫不猶豫的一劍劈了對方。
強忍住内心的憤怒,張逸風再次開口道:“無極尊者爲什麽會将它給你?”
聽到張逸風的話,二十二王子神色木然的道:“他想要讓我在父王面前說情,使用去往中洲的洲際傳送陣,所以他給了我很多東西,這個手機就是其中之一。”
二十二王子似乎是已經完全認命了,對于張逸風的問題,他是有問必答。
聽完二十二王子的話,張逸風的眼中露出了一抹明悟之色。
他知道,無極尊者得到了跟中洲的超級宗門的寶藏的有關的地圖,他自然要迫不及待的前往中洲尋寶。
但洲際傳送陣,可不是一般人能使用的,無極尊者雖然修爲強大,但他身份還不足以讓他擁有使用洲際傳送陣的資格,所以他才會想要借助二十二王子的關系啓用洲際傳送陣。
想到這裏,張逸風冷冷一笑,看着手中的半張地圖,他的眼中迸射出了冰冷的神色。
“看來,我是得去會會這個無極尊者了。”
無極尊者的老巢在鎖陽城,張逸風決定去一趟鎖陽城。
張逸風看了一眼二十二王子,問道:“無極尊者的老巢,你應該知道吧?”
二十二王子點了點頭,道:“我曾經去過一次,知道地方。”
張逸風滿意的點了點頭,随後用秘法禁锢了二十二王子的元嬰,騎着靈鹿,改道向鎖陽城的方向急速前行。
至于紅靈,索然無味的跟了張逸風一會兒後便回到了鎮魔卷軸中睡覺去了。
對她來說,除了殺人以外,對她最有吸引力的就是睡覺了。
就在張逸風一人一鹿趕往鎖陽城的時候,王城内陷入了一片恐慌。
此時,大裏王宮,一名内侍行色匆匆的走進了養心殿,他一邊走,一邊大喊:“陛下,不好了,出大事了!”
獨孤炎正在養心殿批閱奏折,此時聽到内侍的話,臉上浮現出了一抹不悅,冷聲呵斥道:“出什麽事了,如此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内侍顧不上喘氣,去到獨孤炎身邊,撲通一聲跪在了獨孤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