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王子臉色一變,他沒想到完顔夏容竟然會威脅他,心中瞬間升起了一股殺意。
“本王會想辦法的,這幾天,你就先去律法司待着,若是你敢說半個不該說的字,本王發誓,一定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二十二王子冷冷回複。
“那我就等二十二王子的好消息了。”
見二十二王子向自己妥協了,完顔夏容頓時松了一口氣。
朝堂上發生了這樣的事,大裏國王已經沒有了什麽興趣,他随便說了幾句後便喝退了衆人,隻留下了張逸風等人。
這讓原本想要找許南天搭關系的人沒有了可乘之機,他們隻能懷着異樣的心情各自離開了。
二十二王子自覺臉上無光,也匆匆地離開了。
不過在離開之前,他深深的看了一樣張逸風,眼中滿是嫉恨怨毒之色。
張逸風自然覺察到了二十二王子看自己的異樣的眼神,不過他并沒有在意,像二十二王子這樣隻知道在背後陰人的人,根本沒有資格被他放在眼裏。
此刻,空曠的紫金殿内,隻剩下了大裏國王、國王親衛和張逸風等人。
“許侯,丘侯,這幾日,你們就暫且住在王城,住所寡人已經爲你們安排好了,至于如何處置完顔夏容,你們靜待消息便是。”
說完,大裏國王的目光看向了張逸風。
他看的出來,這裏雖然張逸風最年輕,又是許南天的義子,但在眼前這幾人中,張逸風才是那個擁有巨大話語權的人。
丘林和許南天,隐隐有一種以張逸風馬首是瞻的迹象。
“張逸風,你要的一切,寡人都答應你了,希望你也不要忘了你說的話。”
看着大裏國王眼中異樣的神色,張逸風愣了一下。
他本以爲大裏國王之所以選擇向他的妥協,是因爲礙于紅靈的武力,但從剛才大裏國王的眼神來看,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這麽簡單。
“陛下放心,我不會忘的。”
心中懷着巨大的疑惑,張逸風向大裏國王做了保證。
國王點了點頭,随後便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他的背影,有些蕭索,似是透露着一股難以言喻的孤獨和落寞。
看到這一幕,張逸風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賢侄,怎麽了?”
一旁,丘林發現了張逸風神色的異常,不由詢問了起來。
張逸風搖了搖頭,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沒什麽,隻是我覺得,國王不簡單。”
聽到張逸風的話,丘林頓時笑了。
“當然不簡單了,若是簡單,他就當不上國王了。”
聽着丘林的話,張逸風心中一動,看來大裏王國還有他所不知道的秘密啊。
不過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他隻能壓下了心中的疑惑,決定離開這裏之後再向丘林詳細詢問。
“我們走吧。”
張逸風随後,随後一行人便在大裏國王安排的侍從的帶領下離開了紫金殿。
此時,二十二王子的府邸。
砰!
二十二王子将一個非常精美的花瓶摔在了地上,他的臉幾近扭曲,眼中更是充斥着滔天怒火。
“完顔夏容!”
二十二王子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
“你竟敢威脅本王,本王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身爲大裏王國地位最爲尊貴,權勢最爲滔天的王子,他從小幾乎是在衆星捧月中長大的。
一直以來,隻有他威脅别人的份,至于别人威脅他,在他看來,這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
可他沒有想到,完顔夏容竟然會威脅他,這是他如何都無法容忍的事。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
若是張逸風在此的話,他一定能夠認出來,眼前的這道身影正是在紫金殿從他的手中搶奪光影玉簡的灰袍男子。
灰袍男子走到二十二王子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灰袍辦事不利,還請王子殿下責罰。”
看着灰袍男子,二十二王子搖了搖頭,将灰袍男子扶起,說道:“這并不怪你,是張逸風身邊的那個紅衣女子太厲害了。”
聽到二十二王子的話,灰袍男子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感動之色。
這一幕正好被二十二王子看在了眼中,他眼底深處閃現出一抹冷笑,這抹冷笑一閃而逝,随後他開口說道:“我叫你來,是有事要你去做。”
灰袍男子聞言,立馬正色了起來,鄭重的說道:“王子殿下請說,屬下萬死不辭。”
二十二王子點了點頭,道:“我要你幫我去殺一個人。”
殺人?
聽到二十二王子的話,灰袍男子愣了一下,緊接着眼中浮現出了一抹嗜血的興奮之色。
“殿下要屬下殺誰?”
二十二王子雙眼微眯,眼中射出了兩道凜冽的殺意。
“平亂侯,完顔夏容!”
灰袍男子渾身一震,眼中浮現出了一抹爲難之色。
“殿下讓屬下殺人,屬下義不容辭,隻是那完顔夏容現在已經被關進了律法司,屬下若是強闖,必定會驚動陛下。”
二十二王子笑着搖了搖頭,道:“律法司那邊,本王已經安排好了,你隻管去就行了,會有人告訴你怎麽做的。”
灰袍男子聞言,不再猶豫,隻見他拱了拱手,說道:“是,屬下這就去辦。”
說完,灰袍男子便離開了。
看着灰袍男子離去的背影,二十二王子的眼中露出了一抹冷酷的笑意。
“完顔夏容,這就是你威脅本王的下場。”
同一時間,從王宮離開後,張逸風等人跟着幾名侍從來到了距離王宮并不遠的一座别院之中。
這座别院名爲天雲别院,修建的豪華無比,是王室的産業,專門用來接待王國貴客。
幾名侍從将張逸風等人安頓好後便離開了。
别院裏配備了仆人雜役,這些人都是專門負責住進天雲别院的貴客的飲食起居的。
别院内,一間開闊的大廳,張逸風和許南天等人正坐在大廳内議事。
“兒子,我能恢複侯位,完顔夏容能夠受到應有的懲罰,這一切都多虧了你。”
第一次,許南天看向張逸風的目光中帶上了濃濃的感激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