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張逸風讓紅靈看着趙通,随後便将許南天和丘林叫到了一旁。
“他知道的應該就這麽多了。”
許南天點了點頭,問道:“你有什麽打算?”
張逸風神秘一笑:“既然二十二王子派了手下來襲殺我們,那我們就給他來個請君入甕。”
“請君入甕?”
丘林目露疑惑之色,問道:“怎麽個請君入甕法?”
張逸風指了指偷天珠,說道:“有了它,隻要敵人的修爲不超過我,一旦靠近,在偷天珠的作用下将會無所遁形。”
“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來個反偷襲。”
聽着張逸風的話,丘林和許南天眼睛頓時一亮。
“好,就這麽辦!”
商量好對策後,張逸風又和許南天、丘林二人讨論了一些細節。
接着,張逸風将跟随他來王城的侍衛都喊了過來。
随後,幾名侍衛和紅靈帶着完顔夏容,趁着夜色離開了客棧。
張逸風在趙通的身上施加了禁制後,這才同丘林和許南天離開了客棧。
偌大的房間内,隻剩下了全身被施展了禁制,無法動彈的趙通。
眼睜睜的看着張逸風等人離開,趙通眼中露出了一抹不安和絕望之色。
他知道,他們将他獨自留在這裏,絕對沒有好事。
他想要大聲呼喊,卻怎麽也發不出聲音,一股深深的恐懼蔓延上了他的心頭。
雨下的更大了,随着一陣微不可聞的腳步聲響起,一支二十人的隊伍出現在了悅來客棧跟前。
黑衣人頭領狼風揮手讓隊伍停了下來,随後他走到來旁邊不遠處的一抹草叢附近。
“趙通,出來。”狼風小聲的呼喚着。
但是過了半晌,也沒有人回複他。
狼風皺了皺眉,心中湧現出了一股怒氣,他又是呼喚了幾聲,還是不見趙通的身影,心情不由變得煩躁了起來。
“該死,趙通這家夥跑哪裏去了,等回去了,老子一定要在二十二王子面前狠狠地告他一狀!”
沒有找到趙通,狼風回到了隊伍中。
他猶豫了一下,對身後衆人說道:“分散隊伍,進去搜,注意不要鬧出太大的動靜。”
說完,他一揮手,十幾名黑衣人兩人一組,從不同的方向進入了悅來客棧之中。
直到所有人都走進去後,狼風左右看了看,随後他也走進了客棧之中。
悅來客棧外,一處隐蔽的角落之中,張逸風手中拿着偷天珠,他将靈力源源不斷的輸入到了偷天珠之中。
偷天珠上散發出了一陣光芒,在空中形成了一副畫面,此刻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頭頂的畫面之中。
黑衣人頭領狼風和其餘十九名黑衣人的身影清晰的呈現在了畫面之中。
看到黑衣人進了客棧,紅靈眼中浮現出了一抹興奮之色。
“張逸風,我去殺了他們!”
紅靈說着,就要行動,但被張逸風阻止了。
看着一臉興奮嗜血的紅靈,張逸風無奈一笑,到底是靈屍,雖然紅靈在他面前表現的非常乖巧溫順,但骨子裏卻還是流淌着好戰的因子。
“現在還不是時候,客棧裏面不方便動手,我們要做的是将他們一網打盡,等他們出來之後,我們再動手。”
聽到張逸風的話,紅靈點了點頭。
黑衣人進入客棧後,四處搜尋了起來,他們手中拿電動畫像,正是張逸風等人的。
這時,一道身影突然從樓上走了下來,是一名長着絡腮胡子的中年男子。
看着突然出現的絡腮胡子,兩名黑衣人頓時警覺了起來。
他們正要動手,卻在這時,隻見絡腮胡子突然取出了一個令牌,展現在了二人眼前。
兩名黑衣人見了,眼中皆是浮現出了一抹笑容,這名絡腮胡子,是自己人。
“他們人呢?”其中一名黑衣人問道。
絡腮胡子收起令牌,指了指樓上,說道:“跟我來。”
兩名黑衣人點了點頭,随後跟着絡腮胡子來到了一間屋子門口。
絡腮胡子同時又指了指旁邊的兩間屋子,神識傳音道:“目标就在這幾間屋子裏。”
兩名黑衣人點了點頭,随後通過特殊的聯系方式将其餘衆人都召集了過來。
“大人,他們就在這幾間屋子裏。”之前說話的黑衣人對狼風神識傳音道。
狼風點了點頭,沒有任何猶豫,一揮手,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這時,十幾名黑衣人齊齊拿出弓弩,将淬有毒藥的箭矢一股腦射進了屋子裏。
同時,他們釋放出了神識,向屋裏探去。
可緊接着,他們的臉色皆是一變,屋子裏竟然沒有人!
狼風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他臉色一變,一腳踹開了眼前的門。
他正要進去,就在這時,他的身旁,一名黑衣人突然驚了一聲:“大人,這間屋子裏有人!”
狼風一喜,趕緊踹開旁邊屋子的門走了進去。
可是當他看清屋子裏的人的面容時,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下來。
隻見眼前的床榻上坐着一個人,這人正是他之前想要找卻沒有找到的趙通。
隻是此刻趙通的身上插着數支箭矢,箭矢穿透了他的身體。
在趙通的身體上方,漂浮着一具元嬰,元嬰的眼中滿是驚恐之色,在元嬰的腹部,一支箭矢穿插而過。
沒過多久,那具元嬰變得淡薄了許多,似乎随時都有可能消散。
狼風臉色難看的問道:“趙通,你怎麽會在這,讓你跟蹤的人呢?”
然而,趙通并沒有說話,隻有轉動的眼珠子的說明他的元嬰還活着。
狼風愣了一下,随後瞬間便明白了過來,趙通應該是被下了禁制,所以他的元嬰才無法說話。
強忍着心中的怒氣,狼風走到趙通身邊,将禁制解了開來。
“大人,救我!”
禁制剛被解開,趙通就一臉驚恐的向狼風求救了起來。
然而,狼風并沒有任何動作,而是冷着臉問道:“這是怎麽回事,他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