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你怎麽在這裏,爲父找的你好苦啊。”
聽到許南天的話,關沐風瞪大了眼睛,一臉懵逼的看向了許南天。
“您認錯了吧,我叫關沐風,不是你的兒子。”關沐風看着許南天說道。
然而,許南天聽到關沐風的話後,雙手猛地抓在了關沐風的手臂上,一臉興奮的說道:“不會有錯的,你就是我的兒子許刀,你是我許南天的兒子,我怎麽可能認錯!”
說到最後,許南天陷入了一種極爲癫狂的狀态,他緊緊的抓着關沐風的雙臂,就要拉着關沐風向一旁走去。
然而就在這時,完顔夏容突然擋在了許南天和關沐風面前。
隻見他黑着臉,一臉陰郁的看着許南天,沉聲說道:“許老弟,他是我們侯府的敵人,不是你兒子。”
“不是我兒子?那我兒子呢,我兒子在哪裏?”
許南天猛地松開了關沐風,瞬間沖到完顔夏容的身邊,狀若瘋癫的看着完顔夏容問道。
看着許南天的這幅模樣,完顔夏容臉色一陣難看,他知道,許南天這是瘋病又犯了。
隻是,這犯的也太不是時候了吧?
完顔夏容心中直呼了一聲晦氣,随後冷臉看着許南天,說道:“許老弟,我不管你是真瘋還是假瘋,關沐風今天我是殺定了。”
雖然他今天布下的這個局,同樣将許南天算計在内了,隻是現在他還不想跟許南天撕破臉皮。
因爲他要許南天親眼看着他讓許刀再死一次,讓許南天也享受一把痛失親人的痛苦,隻有這樣,他的心裏才會平衡。
聽到完顔夏容的話,許南天立馬将關沐風護在了身後,一臉惡狠狠的看着完顔夏容說道:“不,完顔大哥,你不能殺我兒子,如果你要殺他,那你先殺了我。”
完顔夏容一臉的黑線,他強忍着心中的怒火,說道:“他是狂刀宗的關沐風,不是你的兒子,你兒子許刀已經死了!”
許南天猛地搖了搖頭:“不,我兒子沒死,他就是許刀,他就是我的兒子!”
見許南天如此固執,完顔夏容眼中浮現出了一抹冰冷的神色,正要說話。
就在這時,丘林走了過來。
“完顔大哥,許老哥這是病又發作了,把他交給我吧,你先忙正事要緊。”
聽到丘林的話,完顔夏容愣了一下,他這才反應了過來,完顔狼和丘雪的大婚儀式還沒有完成。
想到這裏,完顔夏容深深的看了關沐風一眼,冷哼了一聲:“哼,算你走運,等會本侯再跟你算賬!”
說完,他轉身向着高台走去。
看到完顔夏容離開,關沐風目光看向了許南天和丘林,先是對二人拱了拱手,随後一臉疑惑的問道:“我與二位無親無故,二位爲何要救我?”
丘林看了一眼關沐風,說道:“跟我來吧,正好我有些事情要問你。”
關沐風點了點頭,轉身向陸明和其餘一衆狂刀宗的弟子叮囑了一番後便跟着丘林和許南天向角落處的席位走去。
回到座位後,三人坐了下來。
“指使你殺人的,是不是張逸風?”坐下後,丘林目光灼灼的盯着關沐風問道。
聽到丘林的話,關沐風心中一凜,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說道:“丘侯見笑了,關某并不認識什麽張逸風。”
丘林聞言,頓時歎了口氣。
剛才在知道了關沐風殺了平亂侯府的侍衛後,他們本能的認爲關沐風的行爲一定和張逸風有關。
正是因爲這個原因,他們剛才才會商議,由許南天裝瘋賣傻,出面救下關沐風,從關沐風的口中探知張逸風的下落。
可是從關沐風的話裏看來,他似乎真的不認識張逸風。
這時,一旁的許南天突然說話了。
“張逸風是我的義子,今天這場婚宴,就是完顔夏容爲張逸風設下的局,如果他出現在這裏,很有可能會死。”
聽到許南天的話,關沐風愣了一下,随即問道:“據我所知,您的義子不是許刀麽,怎麽會是張逸風?”
“他果然認識張逸風賢侄!”
聽到關沐風的話,丘林眼中閃過一抹精光,說道:“你有所不知,許刀就是張逸風,張逸風就是許刀。”
關沐風聞言,愣了一下,緊接着便明白了一切。
看丘林和許南天,他咬了咬牙,正要說話,卻在這時,完顔夏容的聲音突然從高台上傳了下來。
“諸位,剛才不過是個小插曲,現在,有一位尊貴的大人,本侯要鄭重接向各位介紹一下。”
聽着完顔夏容的話,場中原本喧鬧的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衆人的目光皆是集中在了完顔夏容的身上。
待人群鴉雀無聲侯,完顔夏容突然指了指身旁的華服青年,道:“這位便是我要說的那位尊貴的大人,他是我們大裏王國的二十二王子,今天,我的義子完顔狼和丘雪的大婚儀式,将由他來主持。”
二十二王子?
完顔夏容此言一出,全場皆驚!
衆人萬萬沒有想到,那位華服青年的真實身份竟然是大裏王國的二十二王子!
“這青年居然是二十二王子,他可是我們大裏王國最神秘的一位王子啊,沒想到今天我有幸能夠見到。”
“平亂侯面子也太大了吧,沒想到他義子的婚宴,連尊貴無比的二十二王子都來了。”
“八大王侯,以後怕是要以平亂侯爲尊了。”
大裏王國本土的修士,皆是驚歎了起來。
而那些并不屬于大裏王國的修士,尤其是各大宗門和勢力的弟子,此時盯着華服青年,眼中也是露出了驚異之色。
丘林和許南天也是渾身一震,他們看着台上的華服青年,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身爲大裏王國的王侯,二十二王子他們是見過的,可眼前的華服青年,除了氣質以外,跟二十二王子沒有一絲相似之處。
“難道,他易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