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雲天絕來說,張逸風發現,他右手的經脈似是被人爲挑斷了,而且在他的右手手臂内,有一股非常霸道暴戾的氣息,無時無刻都在侵蝕着雲天絕的經脈。
而那名年輕修士,則是瘸了一條腿,在他的腿部,也有一股強橫暴戾的氣息,這股氣息切斷了年輕修士的腿部神經,讓他隻能瘸着腿走路。
其餘衆人,身體或多或少皆是有一些毛病,導緻這些毛病無法恢複的原因,幾乎都是因爲他們的體内存在着一股暴戾的氣息,這股氣息破壞着他們的身體的自我修複功能。
盡管還沒有探查清楚那股暴戾的氣息究竟是什麽,但是張逸風知道,這一切肯定是宇文家在背後搞鬼。
“看來,還是不能大意啊,宇文殇父子雖然已經死了,但作爲曾經的城主家族,宇文家族的能量,依舊是不容小觑。”
這樣想着,張逸風的眼神漸漸變得明悟了起來。
這個時候,他才明白,宇文家族雖然沒落了,但是除了宇文殇和宇文浩父子已經死了外,宇文家的大多數人都逃了。
那些人中,不乏對宇文家族念念不忘,心中還有想法的人,那些人對張逸風來說,終究還是個禍患。
好在,他在這座城池中,和賈家交好,有賈家在一旁照拂,宇文家的那些漏網之魚,不足爲懼。
“哎,實力啊。”
想到這裏,張逸風深吸了一口氣,單純依靠賈家,終究隻是外部力量,隻有自己強大起來,這才是王道。
那些修士體内的那股狂暴的能量,他剛才仔細的研究過了,雖然有些麻煩,但以他在煉丹方面的造詣,還是可以解決的。
張逸風沒有再理會宇文烈等人,而是對雲天絕等人道明了自己的來意。
當他道明來意後,雲天絕等人明顯有些疑惑,在他們看來,以張逸風剛才展現出來的實力,他們隻是一群無用之人,張逸風又怎麽會需要他們的幫助呢。
這個時候,在一旁許久未曾說話的楊肖突然走了上來。
“雲兄,大人說的都是真的,如今大人已是唯我城的城主,手下正是缺人之際,因而我才和大人來到這裏,想要讓你們來城主府做事。”
聽到楊肖的話,雲天絕心中不由相信了幾分。
楊肖他是認識的,嚴格來說,在這些年裏,楊肖對他們提供了不小的幫助,他們其中許多人都受到過楊肖的幫助。
因而當他們看到楊肖和張逸風再一起後,看向張逸風的目光不由多了一絲信任。
雲天絕沉默了一會,随後開口道:“大人,我們很樂意爲大人效勞,隻是我們的身體......”
雲天絕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張逸風打斷了。
隻見他一臉淡定從容的說道:“你們的身體,我自有辦法,這個并不是問題。”
說着,張逸風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瓶丹藥,遞給了雲天絕。
“這些丹藥,可以暫時鞏固你們的傷勢,待我煉制一爐能夠治療你們身體隐疾的丹藥後,你們便能恢複正常。”
雲天絕等人聽到張逸風的話,神色皆是變得激動了起來。
他們身爲修士,之所以待在凡人待的定遠坊,就是因爲身體的原因,此刻聽到困擾他們許多年的問題能夠得到的解決,心中瞬間升起了巨大的驚喜。而且,更讓他們感到震驚和驚喜的是,張逸風竟然是一名高貴的丹師!
“楊兄,大人是丹師?”爲了印證自己心中的想法,雲天絕一臉激動的向楊肖問道。
楊肖點了點頭,神色淡然的說道:“不,你們錯了。”
聽到楊肖的話,雲天絕等人皆是一愣,緊接着便神色一陣黯然。
他們身體狀況,隻有高高在上的強大的丹師才有可能解決,但從楊肖的話中來看,大人似乎并不是丹師。在他們的心裏,瞬間覺得張逸風剛才的話隻是爲了安慰他們而故意那麽說的。
然而就在這時,楊肖的一句話讓他們頓時瞪大了眼睛。
“大人不僅是強大的丹師,更是差點就鍛造出了法器的頂級煉器師。”
轟!
聽到楊肖的話,雲天絕等人隻覺得腦海中一陣轟鳴,仿佛瞬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們一改頹廢的心情,看向張逸風的神情皆是變得激動了起來。
跟雲天絕等人激動的心情不同,宇文烈和他身後的衆人的神色皆是變得愈發蒼白了起來。
這個時候他們才意識到,他們招惹到了一個他們惹不起的恐怖存在。
服用下張逸風給的丹藥,沒過多久,雲天絕等人皆是會恢複了行動之力,之前受到的傷勢也是有所緩解。
“大人,宇文家的藏寶之地,就在這座大殿之中。”傷勢恢複後,雲天絕向張逸風恭敬的說道。
随後,在宇文烈吃人的目光中,他走到身後的一面牆壁跟前,伸手在牆壁上的某個地方用力一按。
咔嚓嚓!
一陣刺耳的摩擦聲響起,緊接着牆壁上一道石門轉動,露出了一個巨大的圓形祭台。
随後,雲天絕走到旁邊一個角落,從一個隐蔽的機關内取出了一個小巧的陣盤,這才回到圓形祭台跟前。
雲天絕的神色非常嚴肅,他深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将陣盤放在了圓形祭壇上的一個凹陷處。
做完這些,雲天絕轉身對張逸風說道:“大人,現在隻要将宇文家族的信物放入陣盤中央的位置,通往宇文家藏寶之地的門戶便會打開。”
張逸風點了點頭,走到圓形祭台跟前,将從宇文烈那裏得到的玉佩放在了陣盤最中央的位置。
咔嚓!
随着一聲輕響,玉佩與陣盤完美地銜接在了一起。
下一刻,一股青色的能量從玉佩上流出,流向了陣盤。
當青色能量布滿整個陣盤的時候,陣盤上的紋路瞬間亮了起來。
不多時,陣盤光芒大漲,數道光線彙聚,形成了一道由靈力組成的虛幻門戶。
“這,竟是一道傳送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