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賈文哲是誤以爲他要去煉器閣尋求鐵家爲他煉制武器了。
他身懷靈魂血鑄術這樣的煉器神術,更是在不久之前得到了流星錘法五百一十二錘到一千零二十四錘之間的錘法,如今他早已将流星錘法融會貫通,隻要有足夠的材料,此刻的他,有信心煉制出九級武器,甚至如果煉器材料品級高的話,他能夠煉制出法器。
現在的他,在煉器方面的修爲,雖然還沒有達到器王的程度,但在材料足夠好的前提下,也是能夠煉制出法器的。
想到這裏,張逸風笑着搖了搖頭,說道:“賈家主可能是誤會了,我之所以想去賈家,隻是爲了換取幾樣煉器材料,還有就是租用一間煉器房使用。”
租用煉器房?賈文哲眼中露出了一抹愕然之色。
煉器房是鐵家專門開辟出的供煉器師煉制武器的場所,鐵家的煉器閣中,有着不少的煉器房,煉器房除了供鐵家的煉器師使用外,鐵家也會拿出一部分,将其租出去。
隻是,煉器房隻有煉器師才用得到,風逸不是丹師麽,他租用煉器房做什麽?
難道……
聯想到張逸風剛才說的話,賈文哲突然神色一震,一臉驚愕的看着張逸風,問道:“風逸丹師,難道您不僅是丹師,還是一名煉器師?”
張逸風淡淡點了點頭,并沒有否認:“我确實會一些粗陋的煉器之術。”
原來隻是略懂煉器之術,聽到張逸風的話,賈文哲神色恍然。
修士的精力畢竟是有限的,終其一生,能精通一個行業的便已經是天之驕子了,從張逸風之前的表現來看,他必定是一名非常厲害的丹師,如果他除了煉丹以外,還精通煉器的話,那簡直太逆天了。
好在,他隻是略通,賈文哲的心裏也算得到了幾絲安慰。
他看了一眼張逸風,随即一臉好奇的問道:“不知風逸丹師能夠煉制幾級武器?”
在他的心裏,并不認爲張逸風能夠煉制出多麽高級的武器,他之所以這麽問,也純粹隻是好奇而已。
可張逸風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讓他瞬間呆如木雞。
“大概可以煉制出九級武器吧。”張逸風神色平淡的說道。
哐當!
賈文哲一個趔趄,差點摔落在地上。
九級武器。
賈文哲一臉驚駭的看着張逸風,神色間滿是震撼。
他并不認爲張逸風在說謊,因爲他看的出來,像張逸風這樣的人,是不屑于說謊的。
既然張逸風說他能夠煉制出九級武器,那便肯定不會有錯了。
九級武器,那是什麽概念,身爲賈家的家主,賈文哲心中一清二楚,哪怕是他們賈家,也沒有一名能夠煉制出九級武器的煉器師,甚至賈家的許多修士,手中還拿着七級武器。
能夠煉制出九級武器的煉器師,必定是頂級煉器師,甚至如果機遇到了,便能晉級成爲器王。
器王,賈文哲見過,鐵家就有一位,但縱是那位鐵家器王,給他帶來的震撼也沒有張逸風帶來的震撼大。
要知道,張逸風不止能夠煉制出九級武器,他還是一名高階丹師,就憑這兩樣,哪怕他還沒有達到器王,他的價值也已經遠遠超出了器王。
想到這裏,賈文哲心中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再也無法保持之前的淡定從容,而是一臉震撼的看着張逸風。
“賈家主,我臉上有花嗎?”見賈文哲雙眼放光的盯着自己,張逸風有些疑惑的問道。
賈文哲回過神來,目光灼灼的盯着張逸風,突然問了一句讓張逸風措手不及的話。
“風逸丹師可曾婚配?”
張逸風一陣愕然,他看着賈文哲,猶豫了下,點了點頭,在地球的時候,他已經和夢霓裳結婚了。
除此之外,他還有一衆紅顔知己。
想到夢霓裳和他的那些紅顔知己,張逸風心中莫名的生出了一抹思念和擔憂。
她們,還好嗎?
聽到張逸風的話,賈文哲神眼中頓時露出了一抹失望之色,但他眼中的失望之色并沒有持續多久,他的眼神再次變得明亮了起來。
“風逸丹師,你覺得玉兒怎麽樣?”賈文哲突然問道。
張逸風回過神來,聽到賈文哲的話,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了一道俏麗的身影,不由點了點頭,道:“賈小姐秀麗俏皮,很是可愛。”
隻是可愛麽?
對于張逸風的話,賈文哲顯然并不滿意,不過緊接着,笑容再次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賈文哲輕咳了一聲,一臉期待的看着張逸風說道:“風逸丹師,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當講不當講?”
張逸風笑道:“賈家主請說。”
賈文哲目光灼灼的看着張逸風,說道:“自從風逸丹師你治好玉兒後,玉兒便對你念念不忘,依我看,那丫頭是喜歡上你了,我就這麽一個寶貝女兒,她的心思我知道,所以我希望你能娶她爲妻,不知風逸丹師意下如何?”
張逸風頓時皺起了眉頭。
他沒想到,賈文哲所說的不情之請,是讓他娶他的女兒!
張逸風沒有絲毫猶豫,婉拒道:“多謝賈家主的擡舉,隻是我早已婚配,無法娶令愛爲妻。”
可誰知,聽到張逸風的話,賈文哲竟是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那又如何,在我們修士的世界,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尤其是向風逸丹師您這樣的青年才俊,身邊多一個紅顔知己,反而是一樁美談。”
張逸風一陣愕然,正要說話,卻在這時,一道嬌嫩的聲音從門外響了起來。
“父親,我一個人待着實在無聊,來找您玩了。”
緊接着,賈如玉從門外走了進來,但她的目光并沒有去看賈文哲,而是停留在了張逸風的身上。
“風逸丹師,你也在啊。”賈如玉聲音甜甜的說道。
這時,賈文哲卻是假裝不滿的說道:“玉兒,你恐怕不是來找我玩的,而是找風逸丹師來玩的吧?”
被賈文哲看穿了心思,賈如玉的臉上升起了一抹紅暈,煞是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