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的雜碎,老子要爲我師兄讨回一個公道。”
“開門,我們要爲死者讨回一個公道。”
數千修士對着賈府破口大罵着,在隊伍的最前面,停放着七八具用白布裹着的的屍體,白布上血迹斑斑。
這些屍體,都被白布包裹着,因而看不清面容。
此時,不少修士們手裏都拿着不明液體,此時他們将手中的不明液體扔向了賈府,但當那些不明液體快進入賈府的院牆時,一道漣漪突兀出現,将不明物體反彈了回去,站在隊伍最前面的修士根本來不及躲閃,被濺射一身。
他們的全身開始腐爛,可謂是生不如死。
一連試了好幾次,衆人這才意識到,賈家的府邸,有強大陣法的守護,他們手中的腐蝕液,根本丢不進去。
偷雞不成蝕把米,鬧事的修者終于學乖了,紛紛扔掉了手中的東西,對賈府展開了喋喋不休的咒罵。
“趙峰,老子實在是忍不了了,我們上去砍死這幫狗娘養的雜碎吧。”
賈府大門口,一名身材高大的賈府護衛,一臉怒容的對身旁同伴說道。
叫趙峰的護衛聞言,敲打了幾下高大男子的腦袋,怒罵道:“王虎,你找死啊,家主的命令都敢違抗,再說了,他們有數千人,我們隻有兩人,你覺得我倆就這樣無腦的沖上去,死的會是誰?”
聽到趙峰的話,王虎縮了縮脖子,一臉憋屈的說道:“那怎麽辦,總不能就讓這幫雜碎在這裏罵着吧,你聽聽,他們罵的話有多難聽!”
趙峰眼中也是露出了一抹憋屈之色:“你我都是小蝦米,上面的命令,我們隻管遵從就是了,至于他們罵人的話,你就當作沒聽見就行了。”
當作沒聽見?
王虎搖了搖頭,那些人罵的那麽難聽,他又怎麽可能裝作沒聽見呢。
“哎,也不知道家主怎麽想的。”
......此時,賈府一間女子居住的閨房内。
賈文哲倚床而坐,在他的懷裏,是一名面容白皙,面色紅潤的絕美女子,女子看起來大約有十八、九歲的年紀,巧笑倩兮,美麗動人。
賈文哲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勺子,他小心翼翼的将一勺粥羹喂到了懷中女子的女子,眼中露出了一抹溫柔之色。
“如玉,你大病初愈,剛剛醒來,喝了這些肉羹,身體也能恢複的快些。”
賈文哲一臉溫柔地開口,半躺在他的懷裏的,自然是她的寶貝女兒,賈如玉。
跟之前滿臉的蒼白比起來,賈如玉的臉色好了許多,看起來不再那麽蒼白,而且在她白嫩的臉蛋上,已經浮現出了幾絲紅潤,要不了多久,她将變得和正常人一般無二。
聽到父親的話,賈如玉一臉嬌嗔地道:“父親,有風逸丹師給我的丹藥,我根本不用喝這些肉羹的,您這麽做,簡直是多此一舉。”
賈文哲聞言,将手中的湯碗放下,臉色一闆,假裝愠怒道:“丹藥再好,爹爹隻有看着你把這些肉羹吃了才能放心。”
賈如玉臉色頓時苦了下來,指着旁邊早已空了的兩個碗,說道:“可是父親,這都已經是您喂我吃的第三碗了,我哪裏還能吃的下啊。”
聽到女兒的話,賈文哲目光看了一眼身旁,那裏果然已經放着兩個空空的碗,賈文哲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抹尴尬的神色。
隻見他輕咳了一聲,道:“既然如此,那你就休息會兒,等會爹爹再喂你吃。”
賈如玉盯着賈文哲看了一會兒,突然眼中浮現出了一抹羞澀之意,問道:“父親,風逸丹師,什麽時候從練功房出來啊?”
說完,賈如玉便一臉期待的看着賈文哲,等待他的回答。
然而,讓她有些失望的是,對于她的詢問,賈文哲隻是淡淡的回應了兩個字。
“快了。”
等她再想問的時候,賈文哲總是故意岔開話題,她無奈隻能作罷。
她的這條命是張逸風救回來的,在她的心裏,除了對張逸風的感激之外,還摻雜着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異樣情愫。
看着賈如玉有些悶悶不樂的臉色,賈文哲苦笑着說道:“好了,玉兒,你好好休息,等風逸丹師出關的時候,你自然能見到他,今天父親哪裏也不去,就在這裏陪着你。”
賈如玉搖了搖頭,神色突然嚴肅了起來:“父親,我已經沒事了,我們賈家面臨的狀況,我都聽蘇嬷嬷說了,您是家主,現在賈家更需要您,您還是趕緊去主持大局吧,若是您再不去,賈爺爺一定會埋怨我的。”
賈文哲本來還想堅持,但在賈如玉的再三催促下,隻好離開。
從賈如玉的屋子出來後,賈文哲便來到了議事大廳,他将所有賈家的骨幹都召集在了一起。
看着群情激憤的衆人,賈文哲吸了一口氣,目光變得嚴肅了起來。
他目光直視着衆人,說道:“我知道你們的心裏都憋着一股氣,但是外面的那些修士,隻不過是一群跳梁小醜而已,隐藏在背後的真正的大魚,快要浮出水面了,我之前讓你們選擇隐忍,但這并不代表我們賈家的兒郎就好欺負了。”
說到這裏,賈文哲的眼中突然迸射出了一抹森冷的殺意:“那隐藏在幕後的大魚不就是想要看我賈家的反應麽,既然如此,我就遂了他們的願望。”
“今日,我們便先向他們收回一點利息,也要告訴世人,我賈家,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
聽到賈文哲的話,議事大廳内,賈家衆人神色皆是變得激動了起來,他們一臉激動和狂熱的看着賈文哲,眼中滿是熊熊的戰意。
一連三天,因爲家主的命令,他們窩囊的隐忍了三天,此刻終于無需再忍,他們一個個摩拳擦掌,準備好好給那些在外面叫嚣的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修士一些慘痛的教訓。
随着賈文哲的話音落下,賈家一衆長老中,最爲好戰的賈戰忍不住站了出來一臉激動的說道。
“家主,隻要您一聲令下,我賈戰第一個請戰,老夫早就看那些跳梁小醜不順眼了,老夫的大刀定要盡飲這群小醜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