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逸風的話,老者皺了皺眉,目光淡漠的看了張逸風一眼,聲音冷漠地道:“這事關賈家的辛秘,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張逸風正要說話,卻在這時,羅三胖走了上來。
他先是看了張逸風一眼,随後目光看向了老者,咬了咬牙,說道:“賈老,要不讓他試試,反正也不差這一次,說不定他能夠治好小姐呢,他可是用那個丹爐煉制出了一爐元嬰丹。”
老者本來還是一臉的無所謂,但是當他聽到羅三胖的話後,猛地轉身,目光淩厲的看向了羅三胖。
“什麽!他用那個丹爐煉制出了元嬰丹?”老者一臉嚴肅的問道。
羅三胖點了點頭。
老者見狀,神色頗爲意動的看了一眼張逸風,但最終他還是歎了口氣,神色變得黯然了下來。
隻見他擺了擺手,說道:“如果隻是這樣的話,那還不夠。”
眼看着老者就要離開,羅三胖急了。
“賈老,爲了小姐,請您一定再考慮一下,他煉制的元嬰丹,一爐足有八顆,而且其中三顆還是極品,其餘皆是上品,這些年來,他是我見過的最高明的丹師。”看着老者的背影,羅三胖一臉急切的說道。
羅三胖自然不知道,八顆丹藥都算少的,張逸風一爐要可以煉制出十五顆左右的丹藥。
聽到羅三胖的話,賈老原本要離開的步伐突然收了回來,他轉身,目光凝重的了看着羅三胖,問道:“此話當真?”
羅三胖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道:“我親眼所見,不會有假。”
賈老聞言,不再遲疑,說道:“你回去吧,我帶他去見家主。”
羅三胖點了點頭,轉身離開,張逸風則是跟着賈老來到了一處鳥語花香的庭院。
在庭院中,賈老轉身看了張逸風一眼,說道:“你且在此等候,我進去通報。”
張逸風點了點頭,在庭院内靜靜地等候。
此時,一間閨房。
一位面容慈祥的中年男子坐于床頭,看着躺在床上的妙齡女子,眼中露出了濃濃的憐惜與無奈。
床上的女子,看起來大約十八、九歲的年紀,生的容貌秀麗,我見猶憐,此刻她緊閉着雙眼,臉上呈現出了一抹病态的蒼白。
這時,吱呀一聲,門開了,一位嬷嬷走了進來。
“家主,賈老在屋外,說是有要事要見您。”
聽到嬷嬷的話,中年男子轉身,皺了皺眉,神色頗爲不悅的說道:“去,告訴賈老,讓他明天再來找我,今天我要好好陪玉兒。”
嬷嬷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猶豫之色,她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神色有些欲言又止。
“你還有事?”見嬷嬷半天沒有離開,中年男子帶着詢問的語氣問道。
嬷嬷猶豫了下,說道:“賈老說,他見您,是想和您商量一件事,這件事和小姐有關。”
“你怎麽不早說!”
嬷嬷話音剛落,中年男子已經起身向屋外走去。
屋外,賈老正一臉焦急的在門外來回踱步,他知道家主陪小姐的時候不想讓人打擾,所以剛才他才沒有直接進去,而是讓一直照顧小姐起居的嬷嬷進去通報。
可他等了半天,卻始終不見嬷嬷出來,心下不由有些擔憂了起來。
正當他猶豫着要不要進去時候,一道偉岸的身影走了出來。
“賈老,聽蘇嬷嬷說你有事找我?”
賈老看着來人,神色大喜,道:“家主,你可算是出來了,我确實有急事找你,是關于小姐的。”
站在賈老對面的人,正是賈家現任家主賈文哲。
聽到賈老的話,中年男子神色頓時變得黯然了下來。
中年男子名爲賈文哲,身爲賈家的家主,賈文哲擁有無盡的财富和通天的手段,卻唯獨挽救不了自己的女兒的性命,每每想到這裏,賈文哲的心中便會升起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我這個做父親的無能,救不了如玉,隻希望在這最後的幾天,好好陪她走完生命的最後一程。你找我,到底是什麽事情?”
“家主,剛才羅元帶來了一名丹師,如果可以,我想讓他給小姐看看,說不定小姐的身體能夠有所好轉呢?”
賈老話音剛落,賈文哲便搖了搖頭,他一臉頹然的說道:“賈老,您又不是不知道,這些年來,已經有無數丹師爲玉兒診斷過了,我每一次都抱着希望而去,可一次次收到的卻是失望的結果,玉兒這些年來也被折騰的不輕,我不想她再遭這個罪了,我想讓她平靜的走完這一生。”
“可是家主,難道您就這樣認命了嗎,小姐是我親眼看着她長大的,她所經曆的痛苦,我看在眼裏,痛在心裏,正因爲如此,我們才不能輕言放棄,隻要有一絲希望,我們都應當全力以赴。”賈老一臉嚴肅的說道。
“爲了小姐,老頭子我懇請家主再試一次吧。”
說着,賈老竟是要對賈文哲跪下去。
賈文哲見狀,臉色變了變,快速走到賈老面前,将他扶了起來,苦笑着說道:“賈老,您這是做什麽,我知道,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玉兒,也罷,我們就再試一次,希望這次能夠出現奇迹。”
見到賈文哲同意了,賈老大喜,跟賈文哲匆匆告别,然後便往張逸風所在的庭院狂奔而去。
同一時間,庭院中,張逸風坐在一處亭子中,過了半晌卻不見賈老,臉色不由皺了起來。
若不是爲了獲得天字上等練功房的使用權,他此刻定會毫不猶豫的離開。
“再等一會兒吧,如果他還不來,那我便離開。”
就在張逸風有些不耐煩的時候,賈老突然從遠處小跑着跑了過來。
“走吧,我帶你去見家主。”
聽到賈老的話,張逸風眼中浮現出了一抹笑意,既然賈家的家主願意見他,那麽便預示着他正式接下了這個任務。
至于能不能完成任務,獲得天字上等練功房的使用權,就要看賈家小姐到底是什麽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