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徐良的解釋,楊虎等人都是一陣愕然,第一次聽這個名字。
這東西,其實跟地球上那些神劇裏的地雷有些像,這是陣師布置的陷阱。
這落日山脈,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一旁,看着眼前的綿延起伏的山脈,張逸風的心中産生了巨大的好奇心。
由于附近有靈爆彈,接下來的路,盡管沒有遇到危險,但衆人還是走的很小心,絲毫沒有掉以輕心。
看着走在前面的徐良,張逸風的心中不由一陣慶幸,還好他做出了正确的選擇,否則若是跟着關沐風,這一路的走來恐怕不會太平。
就在張逸風如此想的時候,落日山脈第三區域。
關沐風一刀斬斷了最後一條毒蛇的攻擊,看着跟在自己身後的隊員,臉色無比陰沉。
按他的想法,進入落日山脈之後,他們應該一路披荊斬棘,直奔落日山脈的第五區域,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理想雖然很豐滿,但現實卻非常骨感,他顯然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在第一區域和第二區域,他們一路走來,并沒有遇到多大的麻煩,就算遇到了,也都被關沐風一刀解決了。
幾乎在極短的時間内就通過了第一和第二區域,關沐風的内心無限膨脹了起來。在他看來,這落日山脈也不過如此。
關沐風決定,加速前進,因爲在他看來,時間就是生命,好勝心強的他,無論是修煉還是尋寶,他都想搶在别人的前面。
雖然隊伍中也有人提出了反對的意見,但關沐風考慮都沒考慮就完全否決了,在他看來,不論前面有什麽樣的危險,他隻需一刀斬之。
甚至他都開始有些後悔組隊,帶着這些拖油瓶了。
如果不是顧及自己的名聲,他早就遣散隊伍,獨自一人向着第五區域出發了。
可當他們走到第三區域的時候,他發現他錯了,簡直錯的非常離譜。
在第三區域,他們觸動了一個陣法,那個陣法雖然威力不是很大,但卻是一個困陣。
最後,還是關沐風憑借自己強大的實力,強行破開了法陣才脫困而出,盡管如此,他們一行人還是弄的非常狼狽。
到了第四區域,一條五級野獸幽冥蛇出來攔路,惱羞成怒的關沐風一刀将那條幽冥蛇的蛇頭砍了下來,正當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無數頭幽冥蛇從草叢裏鑽了出來,像是發瘋了一般的攻向了衆人。
五級野獸雖然對他們的傷害不大,但幽冥蛇的數量衆多,而且噴出的氣體有着強烈的毒性,等到他們将幽冥蛇全部斬殺的時候,不僅人人陷入了疲倦之中,而且他們身上帶的解毒丹在剛才殺幽冥蛇的時候都用完了。
解毒丹雖然不是稀罕之物,但在這落日山脈,如果沒有解毒丹,将會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關沐風将大刀插入了地上,喘了幾口氣,然後看了一眼處于疲倦中的衆人,沉聲問道:“你們之中,可有人是丹師?”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搖了搖頭。
關沐風見狀,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下來過了許久,他擡起頭,看了一眼前方的道路,眼中露出了一抹不甘之色。
“撤,去第三區域找一個丹師,我們補充足夠的解毒丹了再來。”
說完,關沐風将大刀拔了出來,帶着衆人向第三區域退了回去。
此時,第二區域,張逸風等人從一處遺迹出來,雖然每個人身上都很狼狽,但他們的臉上皆是散發着巨大的喜悅。
“發了,老子真是發了,這一趟真是沒白來啊,哈哈。”遺迹門口,元化期二層的楊虎捧着一雙拳套仰天狂笑。
那是一雙七級拳套,拳套表面布滿了尖刺,尖刺寒光凜冽,一看就具有強大的殺傷力。
元化期一層的雷影的手中則是握着一根不知用什麽材質打造的長鞭,雖是一件六級武器,但長鞭的另一頭有一處尖銳的鈎刺,對他來說卻是非常實用。
其他衆人,各有收獲,不過,有兩人兩手空空,看樣子是在遺迹中并沒有獲得什麽寶物。
“張大師,沒想到,忙活了半天,他們都各有所得,而我們卻是兩手空空,看來我們跟寶物無緣啊。”徐良說道。
不過,雖然他嘴上這麽說,眼中卻是沒有任何失落之色。
張逸風隻是淡淡一笑,并未說什麽,實際上,幾人之所以有收獲,還是因爲他。
前不久,在路過一處懸崖絕壁的時候,張逸風偶然間發現了一株珍稀的靈藥,便想着将那株藥材采下來,可沒想到他們剛過去,那裏便發生了坍塌,藥材沒采到,卻發現了一遺迹。
遺迹的規模并不大,隻是用一個簡單的陣法隔絕着,而且陣法的能量也快要耗盡了,張逸風很輕易的就破了陣,衆人進入了遺迹。
進入遺迹後,張逸風發現,遺迹内寶物并不多,除了幾瓶療傷的丹藥外,就隻有幾樣武器,那些武器中最好的也不過七級而已。
七級武器雖然也很不錯了,但在張逸風的眼裏,卻算不得什麽,他的目标,是那流星錘五百一十二煉之後的鍛造錘法,隻要有了流星錘後面的鍛造錘法,不要說七級武器,就算是九級武器,甚至是法器他也能煉制出來。
而且,這裏的幾樣武器,都不适合他用,因此他對那些寶物更沒什麽想法了。
至于徐良,張逸風始終覺得,徐良的心中似乎在籌算着什麽,他也曾幾次試探性的問過徐良,但徐良卻總是繞開話題。
張逸風心中不由留了個心眼,他知道,徐良能連着三次從落日山脈活着出來,而且還對落日山脈如此熟悉,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最起碼,他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麽和善。
“老徐,張大師,這次真是多虧了你們了,要不是你們,我們得不到這些寶物。”
“是啊,可惜老徐你和張大師山什麽都沒有。”
面對衆人的恭維和感謝的話,徐良微笑着搖了搖頭:“我也沒出什麽力,這都是張大師的功勞,要不是他破了陣法,我們也不可能進去。”
一旁,張逸風聽了徐良的話,心中一陣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