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熊大的強大已經深入他們的腦海,他們沒想到,面對堪比元嬰期的熊大,張逸風竟然有勇氣出手!
難道,張逸風的實力不比熊大弱?
“小兄弟,萬萬不可,熊大是堪比元嬰期的體修強者,正面迎戰,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徐良在一旁忍不住提醒道。
張逸風在陣法方面的造詣他剛才可是親眼所見,他心中還想着拉攏張逸風,自然不希望他出事。
“肉體力量麽。”張逸風微微一笑,目光看向熊大,眼中升騰起了無盡的戰意。
他修煉了大陸最爲強大的煉體功法戰仙體,已經打通了三個竅門,正愁沒地方試驗戰仙體的威力呢,此時遇到熊大這個力量型的強大對手,他早就想與對方大戰一場了。
“熊大,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目光直視着熊大,張逸風淡淡的說道。
熊大冷笑了一聲:“你若是現在後悔,還有機會,否則,等會老子要将你撕碎!”
“想撕碎我,那得看你有麽有那個本事。”張逸風說道。
聽到張逸風的話,熊大的面色變得越冷了。
“去死吧!”
熊大怒吼了一聲,凝聚力量于雙拳之上,向張逸風攻了過來。看着威猛無雙的熊大,這一次,張逸風并沒有選擇閃避,而是同樣伸出雙拳迎了上去。
這勢必是一場力量與力量之間的碰撞。
砰!
一陣沉悶的響聲響起,緊接着隻見兩道身影瞬間向後倒飛了出去。
熊大向後飛腿了五六步才堪堪穩住了身形,而張逸峰則隻是退了三步便穩了下來。
一招之間,強弱已見!
嘶!
看到這一幕,周圍皆是響起了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衆人皆是一臉震驚的看着張逸風,神色間滿是不可思議。
無論是從塊頭還是從修爲上看,張逸風怎麽都不可能是熊大的對手,尤其是力量的對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熊大具有壓倒性的優勢,但對戰的結果卻是讓衆人有些大跌眼鏡。
熊大在力量上竟然輸給了張逸風?
若不是親眼所見,他們實在很難相信。
其實不僅是他們,熊大也是一臉驚愕的看着張逸風,眼中滿是不可思議之色,在剛才和張逸風對拳的瞬間,他瞬間感受到一股極爲強大的力量從張逸風的拳頭上湧了過來,鑽入他的身體,差點讓他當場痛叫了出來。
而且,最讓他無法接受的是,剛才在力量的對決中,他竟然落在了下風!
“小子,老子還真是小瞧你了,沒想到你有這等實力,接下來,老子要認真了。”熊大說着,便再度向張逸風沖了過來。
力量湧動間,兩頭白虎虛影自其拳頭間湧現,一陣虎嘯之聲響起。
“這是,武道拳意!”
“果然,熊大的确是堪比元嬰期的體修者,隻有這等級的體修者,才有資格凝聚武道拳意。”
體修者,無法動用靈氣,隻能修煉肉體,但當體修者強大到相當于元嬰期修者的時候,就能凝聚出武道拳意。
武道拳意,不同于靈氣,那是一種屬于體修者的勢。
但下一刻,讓所有人瞪大雙眼的一幕出現了,繞是熊大的白虎威勢逼人,卻沒有一點卵用!
隻聽嘭的一聲悶響傳來,熊大整個人直接倒飛了出去,他的雙拳已經血肉猙獰。
安靜,前所未有的安靜,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定格了,衆人皆是一臉驚愕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一時半會竟是沒有回過神來。
誰都沒想到,強大的熊大,居然被這絡腮胡子一拳給擊退了。
就連熊大自己都沒有預料到這個結果!
“你……你的力量爲如此之強?”熊大強忍着拳頭上傳來的劇痛,輕聲詢問,随後他眼神一顫,像是想到了什麽,道,“難道……你也是體修!”
張逸風淡淡道:“恭喜你,猜對了,不可否認,在體修這條道上,你有不錯的天賦。但你遇上的是我,所以,從一開始就注定了你的失敗。”
聞言,熊大深深的看了張逸風一眼,随後他冷冷道:“下次見面,我會殺了你。”
熊大的話讓張逸風很意外,似乎對方不打算再出手了,張逸風知道,熊大并未用全力,看得出來,熊大也是一個謹慎的人。可惜,他還想痛快戰鬥一番呢。
至于熊大的威脅,張逸風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他今後的道路,注定充滿了崎岖和坎坷,像熊大這樣的角色,他一路走來,遇到過不少,但最終笑到最後的都是他,這并不是因爲他強大,也不是因爲他運氣好,而是因爲他足夠努力。
修練一途,不進則退,張逸風的天賦也許不是最好的,但他卻是最努力的。當然,張逸風這一世的天賦,應該沒有幾個人能比拟。
熊大雖強,但骨子裏卻透露着一股驕縱和跋扈,像這樣的人,雖然天賦不錯,但也隻能偏安一隅,想要進入更廣闊的天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被張逸風擊敗,熊大自然是沒臉面再留下來了,帶着一衆手下喽啰,擡着昏死過去的周岩便離開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熊大等人離開前,張逸風走到周岩跟前,光明正大的從他手裏把那個陣盤拿了過來。
這一幕被衆人看在眼裏,但皆是很識趣的裝作沒看見,畢竟當年質疑一名強大的陣師,沒幾個人有那樣的膽子。
熊大離開後,衆人帶着熱切的目光看向了張逸風。
尤其是徐良,更是一臉熱切的走到了張逸風身邊,滿臉含笑的問道:“大師不知如何稱呼?”
“張逸。”張逸風淡淡開口,他剛殺了平亂侯的兩個兒子,許刀和趙刀這兩個名字,自然無法再用了,他也懶得再想其他的名字,直接将自己的本命去了一個風字。
“原來是張大師,張大師您真是年輕有爲啊。”徐良笑着對張逸風恭維道。
張逸風寒暄了幾句,看着徐良問道:“徐兄,剛才在客棧,你說你以前去過落日山脈?”
徐良點了點頭,眼中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我總共去過三次落日山脈。”
聽到徐良的話,張逸風眼中露出了一抹失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