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什麽?”
所謂不懂就問,這并不是什麽值得羞愧的,每個人都不懂的事情。
不懂裝懂,偏偏露相了,這才值得尴尬和羞愧。
鍾桂平非常得意,一一開口解釋。
但随後,他皺起了眉頭,他發現這許刀的神經是不是同他那瘋子老爹一樣粗,許刀什麽都不懂,卻一點也不覺得自卑。
最恐怖的是,這個許刀胃口太好,太能吃了!
鍾桂平眼皮子一跳,心道,不能這樣下去,這裏的消費并不便宜,這小子又什麽都點,什麽都吃,最後怕是要消耗不少月石。
鍾桂平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吃了一會就道:“我吃好了,不知道許老弟吃好了沒有?”
“啊?這麽快就吃好了?這裏的菜非常好吃,我還有很多東西想吃呢,比如這個菜單上的‘龍遊九天’,‘龍鳳和鳴’,一聽名字就知道好吃。”
鍾桂平臉皮抽了抽,這可是香天下最出名的幾道菜,價值數十萬月石。就算是他,一年才敢吃一次。
這些菜,都是出自奇珍異獸,吃了之後,對身體和修爲,都有很大的提升。
鍾桂平生怕張逸風繼續點菜,連忙給另外三位少爺使顔色,這三人心領神會,開口道:“我們也吃好了,這些東西吃多了也就這個樣子,大家趕路也勞累了,不如早些休息吧。”
張逸風有些遺憾:“啊?這麽快你們都吃好了,那好,我們走吧。”
張逸風知道這些少爺開始肉疼了,但既然對方都不吃了,他也不好繼續吃下去,對着丘雪道:“雪兒,這裏的東西不錯,以後我天天帶你來吃。”
聞言,鍾桂平等人實在想笑,這裏的消費,貴得離譜!你還想在這裏天天吃,簡直是癡人說夢,恐怕吃一頓的錢都不夠。
“許兄弟還真是有錢啊,居然打算天天吃。”
鍾桂平笑着開口,明顯是嘲諷。
張逸風似乎沒聽出來鍾桂平話裏譏諷的意思,不好意思道:“哪裏哪裏,我的錢也不多。對了,鍾大哥,我們是要去侯府裏住嗎?”
鍾桂平鄙夷的看了張逸風一眼,心道,我當然知道你的錢不多,但表面上卻是笑着道:“自然是同我回侯府。”
“鍾大哥,能不能就在外面找個客棧住,雪兒說他不想進入侯府,侯府裏太不自由了。”張逸風有些爲難的開口。
“哦?既然雪兒妹妹不想去侯府,那我們就都住客棧。”
張逸風一喜,道:“鍾大哥果然仗義,那就住太平客棧吧,我剛才讓這裏的小二以你的名義去定了五間天字上房,你不介意吧?”
“什麽!”張逸風的話一落,鍾桂平差點跳了起來。
太平客棧是太平城最大的客棧,也是最豪華的,客棧裏面每一樣東西都非常珍貴,有彙聚天地靈氣的作用。
可以很負責任的說,在太平客棧天字房裏住一天,當你平時修煉半個月甚至一個月!
也正是因爲如此,天字号是收取十萬月石一晚上,五間房也就是五十萬月石。他就算是富二代,也有些受不了啊。
“鍾大哥,怎麽了?你的表情怎麽……”
“沒事,沒事!”
鍾桂平這時候終于明白了,這許刀聰明得很,這是大智若愚啊。五十萬月石雖然有些多,但他還是拿的出來的。
“沒什麽,我隻是覺得兄弟你定少了一間房,你我一共六個人,怎麽能定五間房呢。”冷靜下來後,鍾桂平再次開口。
“啊?五間房不夠嗎?畢竟我是和雪兒住一間房,這些日子以來我們都是這樣的。”張逸風單純的開口。
“這可不行!”
張逸風的話剛落,四位少爺幾乎同一時間開口。媽蛋,怎麽能讓丘雪妹妹跟這土鼈同床,那不是用刀子割他們的心嗎?雖然他們都知道這土鼈是個陽wei也不行!
“爲什麽不行?”張逸風疑惑開口。
“許刀兄弟,你不知道,我們這裏的床有些小。”鍾桂平開口解釋。
張逸風驚訝道:“是嗎?既然如此,我問問雪兒,雪兒,你要單獨住一間房嗎?”
丘雪知道張逸風的意思,淡淡一笑,道:“許大哥睡哪裏,雪兒睡哪裏。就算床小,我也能躺在許大哥身上。”
丘雪的聲音非常溫柔,但此刻這溫柔的聲音卻讓鍾桂平等人心裏拔涼拔涼的,想哭的心情都有了。雖然他們知道,丘雪可能是故意說這樣的話的。
“各位大哥,你看,雪兒也不想同我分開,要不,你們打聲招呼,讓他們換大一點的床?”張逸風爲難的聲音傳來。
“換,必須換,有多大換多大!我馬上就叫人去換。”
鍾桂平咆哮開口。
“多謝鍾大哥。你真厚道!”
半個小時後,當張逸風去到太平客棧,進入自己的房間看見大床後,他真的想笑,這鍾桂平辦事還真有效率,這床果然夠大,這睡十個人都夠了吧?
“怎麽樣,許老弟,這床夠大吧,我專門讓他們換的。許老弟,你今日也累了,就先休息,如果有什麽需要,隻管對這些侍女開口。”
鍾桂平的聲音傳來,太平客棧是有丫鬟服侍的。
“鍾大哥,我知道了,你們也休息吧。”
“那我們告辭了,明天見。”
說着,鍾國平四人離開張逸風的房間,卻沒有各自回去,而是聚集在一個房間,似乎在商量對策。
“鍾大哥,明日你是怎樣計劃的?這小子比想象中的聰明多了,這是故意同我們裝傻呢。”
莫勇的聲音傳來。
鍾桂平冷哼道:“放心,我已經有了計策,明日帶他去參加大型拍賣之後,我就帶他去賭坊賭石!”
“賭石?這同讓他離開雪妹妹有關系嗎?”三人都是一愣。
鍾桂平笑了,道:“自然有,隻要他沉迷進去了,還不是什麽都能輸!”
三人眼神一亮:“妙啊,賭石的确是有瘾的,當年我賭石将五年的積累輸得一幹二淨。”
“對,讓他賭石,他一旦賭昏頭,我們就好趁機以丘妹妹爲賭注,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