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雪雖然想要彌補張逸風,可睡一起已經是她的極限,如果還要脫衣服,她還真有點接受不了。
“嗯,睡吧。”
張逸風點了點頭,自己把衣服脫了,進入了被窩。反正他是大老爺們,也不怕被對方看。
“嗯。”丘雪點了點頭,也進入了被子。
由于床并不是很大,兩人或多或少有身體接觸,雖然丘雪穿着衣服,但還是能感覺到張逸風的體溫。
那種感覺,就好像身邊有一個火爐,正在發光發熱!
這一刻,丘雪的内心非常亂,這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同一個男人同床睡覺,這種感覺很奇妙,她的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甚至,她根本不敢動彈,像小白兔一般蜷縮着身體,她怕身體一動,就碰到張逸風身邊那滾燙的身軀。
當然,張逸風此刻也不好受,身邊睡着一個大美女。就算他盡量克制自己,但腦海裏還是有一個邪惡的思想在咆哮。
“摸一摸有什麽,反正她虧欠你的,今後她肯定會給你帶來麻煩,說不定現在麻煩就已經來了。”
在這邪惡的想法下,張逸風放在被子的裏開始朝丘雪的靠近!
由于丘雪是背許着他,他的手很快就觸碰了丘雪的背脊。
他清楚感覺到,丘雪的身體像是觸電一般顫抖了一下。
“許大哥……”
丘雪緊張的聲音傳來,聲音柔弱,像是受了什麽天大的委屈。
張逸風一驚,這才收回手,道:“抱歉,不小心。”
人的想法非常奇怪,有時候一個想法誕生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張逸風此刻在做激烈的思想的鬥争,忽然,他低吼一句:“忍不住了!”
他轉過身,忽然貼住了丘雪的身體,從背後抱住了丘雪的身體。
“許大哥,你這是要……”
丘雪有些驚慌,同時有些生氣,這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
“别擔心,我隻是抱着你,如果不抱着你,我的手會不安分。放心。隻是抱着。”張逸風的聲音淡淡傳來。
“真的嗎?哦。”
丘雪哦了一聲,便不在說話,隻是她的身體有些顫抖。
過了好一會,她才冷靜下來,好像許大哥真的沒有再對他動手動腳。
沒過多久,她耳邊傳來張逸風均勻的呼吸。
張逸風居然睡着了。
練習血眼,他的确太疲憊了。
丘雪不知道張逸風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她下意識的轉頭看了張逸風一眼,隻是一眼,就讓她身體微微顫抖。
視線中,張逸風的确睡着了,他睡得很安詳,嘴角還挂着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他爲什麽笑?
是覺得溫暖嗎?
可爲什麽她有種感覺,他這笑容不是對她發出的。
……
同一時間,破天城。
平亂侯府。
“怎麽樣,查到了沒有?”完顔夏容的聲音傳來。
“侯爺,經過七日探查,那小子的身份查得很詳細了。他叫許刀,本名趙刀,他養父可能姓趙。”
“恩?你說他原來叫什麽名字?”完顔夏容有些驚訝地開口。
“趙刀。”
“居然叫趙刀。巧合嗎?”
完顔夏容皺起了眉頭,他記得二十二王子要尋找的人,也叫趙刀。
完顔夏容同二十二王子關系還不錯,二十二王子要尋找趙刀的事情,他也知曉。
這是巧合?還是……
“趙刀是長這個樣子嗎?”完顔夏容拿出了張逸風的畫像。
“侯爺,不是這個樣子。”
“不是?”完顔夏容搖了搖頭,果然,是他想多了,頓了頓,完顔夏容又問,“許刀的養父母是誰?是不是真有這回事?”
“不确定,許刀沒有告訴任何人他的養父母在哪裏,好像是說他的養父母在隐居。另外許刀的修爲是元化期,好像是元化期第五層的樣子,想來他的養父母也是修爲不弱的修者。”
完顔夏容久久沒有說話,他的臉色有些難看,好一會才怒哼了一聲。
“難道當年那幾人真的是在騙我,他們根本沒有殺掉孩子,是怕被我責罰,所以才說殺死了?混賬!”
“侯爺,恕屬下直言,就算許南天找回了自己的兒子又如何,許家的人死的人,歸隐的歸隐。也翻不起什麽風浪了。”
“你知道什麽,許南天的性格我最了解,他愛子如命,如今找到兒子,肯定會大力培養,許南天瘋了,可他兒子卻沒有瘋,沒有瘋就始終是個禍害。再說,萬一許南天忽然正常了呢?他若是振臂一呼,那些隐居的許家人肯定會重新出山。”
“侯爺,那我們該怎麽做?要派人暗中殺了他嗎?”仆人輕聲詢問。
完顔夏容瞪了仆人一眼,道:“白癡,殺人永遠是上不了台面的計謀,要讓許刀沒有威脅,隻需要想辦法讓他成爲廢人。找個機會廢了他全身經脈就行。”
說着,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但他根本不知道,張逸風有屍獸之心,就算全身經脈盡斷,也能恢複如常。
“好,屬下這就去安排。”
“不用安排了,這事情可能不需要我們,那許刀和丘雪的婚事,已經惹怒了一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少爺,先看看他們的動靜,不要萬不得已,我們不輕易動手。如果那群廢物沒辦法,我們再動手。”
“侯爺英明!”
“好了,你下去吧。”
“是,侯爺。”
……
張逸風這一覺睡得很香,睜開雙眼時,懷中的佳人已經不見了,被子裏殘留了對方的體香。
坐起身體,看了看天色,天色早已經亮了起來。
“許大哥,你醒了,正好,來洗臉吧。”
丘雪的聲音忽然傳來,她端着洗臉水走了進來。
張逸風點了點頭,拿起床上的衣服,準備穿衣。
丘雪忽然走了過來,道:“我來給你穿。”
張逸風笑笑道:“這就不用了。”
丘雪卻搖了搖頭:“既然是未婚妻,這些事情理應由我來做。爲丈夫穿衣和寬衣,是妻子應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