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陳曦的容貌,根本不在話下。
可惜,駐顔丹除卻寒田藍玉ru比較珍貴外,還需要另外一種更加珍貴的ru液。
“寒玉ru在哪裏?”張逸風開口詢問,當時就有了興趣。
聽了張逸風的話,老者大喜,對方既然這樣問,就說明這青年知道寒玉ru是個好東西,他的命說不定有救了!
“前輩先答應放了我,我再告訴你東西在哪裏。”
張逸風冷冷一笑道:“是不是在儲物戒指裏?殺了你,我一樣能得到。”
“前輩,或許在我儲物戒指裏,但如果不在呢?你就将錯過這樣的絕世奇珍。”
老者咬牙開口。
張逸風盯着老者的元嬰,并沒有靠近,也沒有放下,元嬰雖然不如本體的站立,但如果元嬰自爆,威力卻是非常驚人的。
張逸風思考了一會,好一會才道:“我以我信仰的圖騰發誓,隻要你告訴我寒玉ru的下落,我絕對不殺你。”
老者立馬道:“謝謝前輩。寒玉ru。就在我的儲物戒指中。”
“果然在戒指中……”
張逸風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還是被老者擺了一道。
張逸風沒有親自去取儲物戒指,而是遠遠用影子将儲物戒指取了回來。
“神識結界。”
一探查,張逸風就知道這儲物戒指裏有一層結界。
“哼。”
冷哼一聲,張逸風強大的神識瞬間化作一把利劍,一劍便将老者布置的神識結界破開了。
随後,他果然在儲物戒指裏發現了寒玉ru,寒玉ru裝在一個瓶子裏,瓶子隻有拇指頭大小。
但,這已經非常珍貴了。
淡淡一笑,張逸風毫不客氣的将老者的儲物戒指收了起來。
但,張逸風并沒有收回影魔王。影魔王的雙手,依舊将老者的元嬰捧在手裏,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将老者的元嬰拍得粉碎。
“前輩,你這是……”
老者疑惑的聲音傳來。
張逸風淡淡一笑,看了一眼胡雨兒。
胡雨兒心領神會,一把七級寶劍爆射而出,瞬間刺穿了影魔王的手,也刺爆了元嬰的腦袋。
元嬰的腦袋一碎,立馬轉化成爲漫天靈氣,消散于天地之間。
老者,死。
張逸風說了他絕對不殺老者,但沒說胡雨兒不行。
胡雨兒殺了老者,身體像是失去了力氣,癱坐在地上。
她看向張逸風,道:“剛才那是什麽秘術?能殺元嬰期高手?”
張逸風收起影魔王,祭出了裂天之痕,淡淡道:“先離開這裏吧,找個地方,你先療傷,我們一邊走一邊說。”
聲音落,張逸風身上的金色烤架也消失不見,露出了一張充滿男性荷爾蒙的臉。
“你是趙刀?”
胡雨兒微微一愣,這張臉同他第一看的并不一樣。
“這才是你的真實面目?”
張逸風淡淡一笑,道:“你認爲哪個是真實的,哪個就是真實的。好了,便走邊說。”
張逸風跳上了裂天之痕,胡雨兒緊随而上。
張逸風這才繼續開口道:“我施展的是影子修煉術,影子修煉術不可能讓我大境界殺人,但越層殺人卻是易如反掌。越兩層殺人也不是難事。能殺這老者,完全是因爲那把九級武器。好了,說正事吧,還記得我上次對你說的話嗎?”
“上次說的話……”胡雨兒想了一下,立馬就明白張逸風的意思,“你想用影子修煉術,換我的血眼秘術?”
張逸風點了點頭:“不錯,聰明。”
“爲什麽?”胡雨兒忽然皺眉詢問。
“什麽爲什麽?”張逸風有些發懵。
胡雨兒解釋道:“爲什麽你要跟我交換,而不是直接殺了我,搶走我的秘術,你有殺我的實力。”
張逸風淡淡道:“這麽重要的秘術,你會放在儲物戒指裏嗎?再說了,我也不是一個爲了搶别人秘術,就随意殺人的人。”
胡雨兒仔細看了一下張逸風,卻發現她根本看不透這個絡腮胡子,就像她不知道到底那一張臉才是他的真實容貌一樣。
“趙刀,你到底是誰?”
胡雨兒嚴肅地問道。
其中,她心中一直有個疑問,幾天前的交流會上,舉辦方到底爲什麽留下趙刀?她最開始認爲舉辦方是爲了開竅石,但後來證實了,開竅石還在趙刀手中!
既然舉辦方沒有得到開竅石,趙刀如何能安全離開?
而且,當日冰山融化,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麽?
這個趙刀到底是何方神聖。
爲什麽他的身上有一套似乎無堅可摧的防禦铠甲!
這樣高等級的铠甲,普通人怎麽可能得到。
這個趙刀,絕對不是普通修者。
張逸風笑着道:“我不就是趙刀嗎?你怎麽這麽問。”
胡雨兒搖了搖頭,沒有就這個事情過多詢問,她知道就算問了,趙刀也不可能說實話,苦笑了一下,胡雨兒又道:“你救下我,不是因爲我是胡雨兒,隻是因爲血眼?”
說這句話的時候,胡雨兒有些自嘲,她的話語中,有種淡淡的傷感。
她胡雨兒在方圓萬裏,也算是一個名人。從成名到現在,從來沒有哪個男人如此看輕并且不在意她,可這個絡腮胡子,至始至終都對她沒興趣。
此時她在想,難道她的模樣很醜嗎?可如果是這樣的話,她也不會是奈落王國十大美人之一。
“這自然……不是!”張逸風原本想說這是自然,但他覺得這樣說,可能會傷胡雨兒的心,女人,終究都是喜歡聽好聽話的,他還想得到血眼,還是不要說實在話的好。
“血眼隻是其次,最主要的我怎麽能眼睜睜看着一位大美人在我眼皮子地下死去,這不是暴殄天物嗎?!”
“大美人?真的嗎?”胡雨兒看着張逸風的雙眼。
張逸風一本正經的道:“比真金還真!”
胡雨兒笑了,卻淡淡搖了搖頭,她出入男人堆的時間很多,張逸風這些話騙那些未經多少人事的小女孩子還行,想要騙她,還差得遠。但她沒有拆穿張逸風的話。
女人很怪,哪怕有時候知道男人說的是謊言,她還是會覺得心裏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