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強者的儲物戒指裏東西不少,張逸風取走的全部都是對他有用的藥材,比如煉制元化丹的材料。甚至,還有煉制強嬰丹的材料。
強嬰丹,自然是元嬰期修者提升修爲的丹藥。
元嬰越強,修者的實力自然越強大。
“我們走吧。”
張逸風的聲音再次傳來,既然已經分了髒,自然不能在這裏過多停留。
出去之後張逸風還要尋找聞香草。這東西不找到,就無法讓楚秋中毒。
出了房間,兩人拿出了無名修者得到的地圖,沿着地圖上記載的路線,很快就找到了所謂的出口。
這出口,也是一道短距離傳送陣。
“走。”
兩人相視一眼,一起進入了傳送陣。
光芒閃爍間,張逸風重新出現在南山。
此時,太陽斜斜挂在天邊,應該是日落。
“泥哈師姐,我們現在……”
張逸風正想回頭問問泥哈熱巴要不要就此分别,他卻驚愕的發現,泥哈熱巴不在他身邊。
看樣子,這傳送陣也是随機的。
搖了搖頭,張逸風自行離開了,泥哈熱巴不在身邊,他還要自在一些。
“該去尋找聞香草了。”
張逸風不打算再進入随機傳送陣去碰運氣,一來是真的太兇險,二來是時間不多,南山每次出現的時間不會太久,萬一在大霧恢複之前沒能出來,他這樣的修爲,隻是死路一條。
所以,尋到聞香草,還是早些離開南山的好。
隻希望楚秋不要死在這裏,也希望二師兄他們不要出事。
搖了搖頭,張逸風開始尋找聞香草。
聞香草是一種耳熟能詳卻非常稀少的草藥,張逸風想要得到聞香草也非常不容易,這完全需要運氣。
根據《天下萬物》靈藥篇記載,聞香草一般生長在懸崖峭壁。
所以,張逸風一直在尋找附近的懸崖,一路上,他非常小心,他撿起地上的石子,一邊探路,一邊行走。
很快,張逸風來到一處懸崖邊。
他的身體像是壁虎一般攀附在峭壁之上,仔細尋找上面是否有聞香草。
可能是運氣不太好,一連三日過去,他都沒有找到聞香草,相反一些稀缺的藥材倒是得到兩株。
“嗯?是她……”
這一日,張逸風忽然看見前方有一道人影,這人他見過,不過彼此之間卻沒有多大交情張逸風沒記錯的話,女子叫鎏姑娘。
三日前,寒長老和刀疤男子死在宮殿中,鎏姑娘卻不見蹤影。他還以爲鎏姑娘死了,沒想到她活着出來了。看樣子無名修者沒有殺她,而是幫她找到了出路,隻不過無名修者沒有離開,而是選擇回頭,殺了鷹眼男子。
張逸風沒有招呼鎏姑娘,打算遠遠的繞開,這鎏姑娘同他之間根本不熟悉,再加上對方修爲比自己強,如果知道自己也從宮殿中活着出來了,一定會逼問自己有沒有得到寶物。
然而,張逸風剛有動作,鎏姑娘便轉過身體,雙眼平淡的看着張逸風。張逸風能看見鎏姑娘,鎏姑娘就能感應到他的氣息。
鎏姑娘看見張逸風,先是震驚,随後眼中精光一閃,她在想,以眼前少年的修爲,怎麽可能從那裏安全離開?莫非是有什麽奇遇?
“小兄弟,沒想到你也活着出來了,你過來。”
鎏姑娘朝張逸風招了招手,聲音妩媚的開口。
張逸風在鎏姑娘轉身看他的那一刻就知道,就算他想要走,也是走不掉了。
知道走不掉,張逸風幹脆不資源,一步步朝鎏姑娘靠近。
“你是怎麽出來的?”
待得張逸風靠近後,鎏姑娘開口詢問。
張逸風淡淡立馬道:“當時我們陷入霧陣之中,都分散開了,我在霧陣裏面不停走不停走,走着走着,我就出來了。”
鎏姑娘眉頭微蹙,詢問道:“就這麽簡單?”
在她想來,霧陣如此高明,張逸風一個小鬼頭走着走着就走到南山裏來了?這聽上去怎麽這麽玄幻。
“是啊,我走着走着就走出了霧陣,去到一條走廊,然後我看見了無名修者和一位鷹眼男子在戰鬥,我想幫忙,可惜我幫不上手,無名大哥見我還活着,一邊戰鬥,一邊告訴我出去的地方在哪裏。然後我就出來了。”
張逸風的聲音再次傳來。
“原來你是走出了霧陣,還碰上了無名修者,他沒有離開?”鎏姑娘皺緊了秀眉。
當日她和無名修者四人一同進入走廊,在進入一處房間的時候,遭到了偷襲,那是一位高手,他們四人都無法匹敵,若不是無名修者和她逃的快,恐怕他們兩人也走不了。
兩人一路逃命,很快就去到出口所在,鎏姑娘顧不得其它,第一時間進入了傳送陣,無名修者按理說應該是緊随其後才對。
“你有沒有說謊?”
“前輩,我怎麽可能說謊,如果不是碰上無名修者,我怎麽可能找到出路,那裏面岔路有太多了,你看,這是無名修者大哥扔給我的地圖。”
張逸風拿出了從無名修者那裏得到的地圖。
鎏姑娘接到手中一看,果然,這地圖是無名修者的,這麽說來這小子之所以能離開宮殿,定然是無名修者幫他的原因。
她隻是有些想不通,無名修者爲何還要回去,難道他不知道那鷹眼男子很強嗎?
“無名修者現在怎麽樣了?”
“我不清楚,但當時我看他們戰鬥,無名大哥好像……堅持不了多久。
鎏姑娘點了點頭,道:“的确,他的修爲還不是鷹眼男子的對手,他是爲了寶物不要命了。”
說到這份上,鎏姑娘也不認爲張逸風能得到什麽好東西,這小子能活着出來也完全是運氣。
“現在你我都出來了,要不就跟着我一起吧。”鎏姑娘再次開口。
張逸風搖了搖頭,道:“前輩,我跟着你,恐怕隻能拖累你,還是不了,我打算在附近瞎晃悠一陣子,就離開南山。這裏太危險了,不是我這樣修爲的人該進來闖蕩的。”
“早些離開也好,這南山兇險的地方太多了,就連我也不敢随便被随機傳送陣傳走。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在這裏分開。”
“也好,那晚輩先行告辭。”
“再見。”
鎏姑娘淡淡說了一句,但話還沒有落,她忽然反身打出一巴掌,直取張逸風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