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妹見張逸風躲都不躲,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在場三人,唯獨蘭兒下意識的退後的了一步,她有種感覺,這個少年不簡單。如果不是腦袋有問題,那就是真的很強!
很快,李子濤的拳頭落在張逸風的胸口。
轟!
一聲悶響,張逸風的身體依舊站在原地,李子濤卻被反震力震得後退了一步,他感覺他的拳頭好像擊打在了金剛之上。
“輕,太輕了,你是不是昨晚上太累了,出手這麽沒力氣?”
張逸風拍了拍胸口,眼神輕蔑的看着李子濤。
現在他的身體,已經強過了修爲!
“不可能,你怎麽可能沒事!”
李子濤驚愕的看着張逸風,眼前的一切超乎他的預料。
“你應該就叫李子濤吧,你不是一直想殺我嗎?那麽拜托你,用點力。”
“好,是你自己找死。”聞言,李子濤一聲低喝,全身靈氣忽然變得狂暴,“猛虎掏心!”
他再次打出右拳,狂暴的氣勢凝聚成爲一隻巨大的虎爪。
張逸風依舊站在原地,不躲不避。
嗤!
張逸風的衣衫被撕裂,胸口出現幾道抓痕,隐隐有鮮血從中流出來,但僅此而已。
“不可能,你的身體怎麽可能這麽強?”
李子濤快瘋了,第一次攻擊沒傷到張逸風,他還可以說自己沒用全力,但這一擊,他已經施展了武技,卻隻傷到了張逸風的皮膚。
張逸風淡淡搖了搖頭。
“你太讓我失望了,既然你隻有這點實力,那麽,死去吧。”
肉體充滿力量的感覺,讓張逸風迫不及待的想要打爆李子濤的身體!
聲音還在飄蕩,張逸風已經動手了,沒有靈氣波動,隻是簡單的揮出拳頭。
李子濤不敢大意,連忙用手抵擋。
轟!
一聲巨響,李子濤的身體還是被張逸風重重擊飛,他感覺這不是拳頭,而是一座山,一片天,根本無法抵擋。
嘭。
一拳出,張逸風雙腳一踏,像是一枚炮彈射向李子濤。
随後,狂虐!
張逸風像是陷入了狂暴,一拳拳不停朝李子濤攻擊。
每一拳,都能讓空氣産生劇烈波動。
轟轟轟!
李子濤被打落在地上。
張逸風每一拳打出,大地就凹陷三分。
十拳後,四周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坑,至于李子濤,早已經失去呼吸,被張逸風完全打爆了身體,成爲一灘碎肉。
“沒意思,一點挑戰都沒有。”
收起李子濤的儲物戒指,張逸風沒意思的聳了聳肩。
這戰鬥,太不盡興了。
殺了李子濤,張逸風再次出現在珊妹面前,歉意道:“對不住,一不小心将你心愛的濤哥打成了碎末,你不怪我吧?”
“你……你……”珊妹早已經沒有剛才的高傲,看着張逸風,像是看着一尊惡魔,随後咚的一聲,她朝張逸風跪下了,“繞過我,求求你繞了我,是我有眼無珠,我不想死,我不想死,隻要你繞了我,讓我做什麽都行。對了,我會好好服侍你,我的技術很好,吹拉彈唱樣樣精通。”
張逸風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忽然覺得惡心,他連動手殺這種女人的心思都沒有,正想轉身離去。對方的腦袋卻落在了地上,殺她的自然是叫蘭兒的女子。
“感謝恩公救了我。”
蘭兒殺了女子,看都沒看對方一眼,立馬半跪在地上。
張逸風看了看蘭兒,并沒有說話,這女子出手非常果斷,說明也不是一個善茬。
“恩公不要以爲我心狠手辣,我隻是想好好活着。”蘭兒再次開口。
張逸風笑了,淡淡道:“那是你的事情,反正同我沒關系,我沒有想過要救你,也不知道你是他們的什麽人。他要殺我,我隻是殺了他,就這麽簡單而已。”
說着,張逸風轉身就要離開。
蘭兒瞳孔一顫,忽然雙腿跪在了地上:“恩公,請讓蘭兒跟随在你身邊。”
張逸風停住身體,表情戲谑的看着蘭兒,這個女人就那麽喜歡當别人的跟班嗎?
“說說理由。”
蘭兒看着張逸風,道:“恩公是我見過的最正直的人,沒有之一。”
“何出此言。”張逸風覺得有趣。
“蘭兒自認爲容貌不差。但恩公救了我,卻沒有對我提出絲毫要求,我确定恩公是個好人。”蘭兒看着張逸風,眼神絲毫不閃爍。
這女子如果不是認真的,就是經常說謊。
張逸風平淡的道:“你容貌是不差,但在我張逸風眼裏,卻差遠了。這個理由不管是不是真的,都無法打動我。好了,就此别過吧。”
不再看女子一眼,張逸風潇灑轉身離開。
“恩公,等等,我說真正的理由!”
“我的直覺告訴我,想要加入鮮于家,不再到處流浪,過着刀尖上舔血的生活,就必須跟随恩公。所以,還請恩公收下蘭兒。蘭兒可以以信仰的圖騰發誓,絕對不會背叛恩公。”
蘭兒咬着嘴唇,近乎哭訴的大喊。
在靈月大陸,沒有任何背景和勢力的女修者想要生存,太難了。
大多數女修者,都淪爲了男人的奴隸。就好像珊妹。
張逸風搖了搖頭,依舊沒有回頭。
蘭兒失望的坐在地上,她知道,鮮于家多半是進不去了。她的修爲不過金丹期第八層,她來鮮于家隻是想碰碰運氣,一旦成爲鮮于家弟子,就等于她有了家。但,她好像沒那個運氣。
“哎。”
歎了口氣,蘭兒頹廢的從地上站起來,既然來了,還是拼一把吧。
萬一成功了呢?
咚。
一聲脆響傳來,她剛剛站起身,一枚玉牌從她身上掉下。
低頭一看,玉牌上寫着鮮于家三個大字。
“這……這是……”
蘭兒撿起玉牌,整個人都呆了。
這不是弟子玉牌是什麽。
她擡起頭,怔怔看着張逸風離去的地方。
天上不可能掉玉牌,唯一的可能是那個少年幫了自己。
此時,張逸風已經出了地道,他這個人就是這麽随性,一枚玉牌而已,他想給就給,不想給就不給,全憑借心情。
最主要的是,弟子令牌不是他想要的,能不能成爲鮮于家的弟子,對來他說并不重要。
丹童玉牌,他才必須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