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救我,救我……不要,不要!”
當張逸風去到院子裏的時候,正看見一位渦族強者撕碎一位青年的衣衫,渦族人,還真是男女通吃。
青年的身旁,跪着一位中年,剛才就是他在爲自己的兒子求情。
“嘎嘎,誰!”
此時,渦族強者察覺到了張逸風的到來,眼神猛然一冷。但當他看見張逸風的面容時,嘴角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嘎嘎,好标緻的小子。你應該比這小子要舒服一點。正好,還不寬衣解帶,好好服侍大爺。”
聞言,張逸風眉頭微皺,裂天之痕突兀出現在手中,身體瞬間出現在渦族人面前。
鮮血飄灑,手起刀落!
金丹期第一層的蝼蟻也敢在他面前叫嚣,簡直是找死。
“英雄,多謝你救了我們,求求你,帶我們出去。我們不是渦族人,我們是天青島的人!”
中年的求救聲第一時間傳來,滿臉期待。
張逸風卻是臉色冷漠地道:“你們既然成爲了渦族人的狗,又怎麽好意思說自己不是渦族的人?”
兩世爲人,張逸風最讨厭的就是這類虛僞的汗jian,他們因爲自己的懦弱和虛榮,選擇賣祖求榮,出賣同胞,這樣的人,救了有何用。
汗jian,都該殺!
張逸風不知道這兩人做過什麽,但用腳趾頭想,這兩人肯定做過不少坑同胞的壞事情,不然的話,也沒有資格生活在太陽島。
“你們是自我了結,還是我出手?”
張逸風聲音冰冷地開口。
中年男子身體一顫,從張逸風的眼神裏,他沒有看見絲毫憐憫,他知道,這少年,不會救他。
“哈哈哈。”
忽然,中年男子笑了。
“天作孽,猶可爲;自作孽,不可活啊!罷了,我這輩子幹了不少坑殺同伴的事情,就到此爲止了吧。兒啊,爹不能在繼續守護你了,與其最終死在渦族人手裏,不如自己給自己一個痛快,爹無法再繼續保護你了,先走一步。”
話落,中年忽然舉起了手掌,一巴掌拍碎了自己的腦袋。
“不,我不想死,英雄,别殺我,隻要不殺我,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青年見父親自殺了,驚慌地朝張逸風跪拜下來。
有的人,就是天生奴才相,爲了活着,他們可以做任何醜陋肮髒的事情。
如果說中年内心裏對自己做的事情還有一些愧疚,那麽這青年,就完全是無可救藥。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猜,你爹之所以給渦族人當一條狗,是因爲他想保護你。從這方面來講,他是個好父親,而你,卻不是個好兒子。你這種人,就算活了下來,又有什麽用?不被我殺,就等着被渦族人折磨至死吧。”
青年不停磕頭,道:“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還年輕,我還有未……(來)”
說到這裏,青年的聲音戛然而止,張逸風一刀斬斷了他的腦袋。
漢jian,必須死。
特别是這種當了漢jian,破壞團結,卻毫無悔過之心和自知之明的年輕人。
如果青年不向張逸風求饒,張逸風或許會繞他一命,但青年卻如此卑微的活着,與其如此,不如替中年殺了他。
張逸風相信,中年在天有靈,也不願見他的兒子活得同他一樣,像條狗……
斬殺了青年,張逸風收取了渦族人的儲物戒指。
随後,繼續尋找被俘虜的百姓和很可能是施妃煙的女子。
終于,張逸風在一處地牢裏發現了被囚禁的百姓,足足三百人。而且全部是女子,她們說,渦族三位島主,每天會選一名未經人事的少女,奪走少女第一次後,就将女子扔給手下,讓手下摧殘。
這些女子很幸運,悲慘的命運還沒有輪到她們,便遇見了張逸風。
張逸風救下這些女子,将裂天之痕變大,載着三百人,升空而起。
低下頭,張逸風能俯瞰整座太陽島,此時,整座島嶼有不少區域都變成了紫黑色,虛空九頭蟲已經來到了城池外面,渦族的高手們在連手抵擋,可惜,沒有能堅持多久,這些高手便死的死逃的逃。
“吼!”
一聲尖銳的大吼,虛空九頭蟲終于越過城牆,像是一座山嶽,降落在太陽城。
巨大的身體直接将周圍的房屋震碎,更是有不少渦族人被虛空九頭蟲那巨大的身體壓成了肉泥!鮮血橫飛。
“嘎嘎,畜生……居然敢在我太陽島放肆!”
“偉大的渦族,豈是一頭畜生能肆虐的。”
自大的渦族居民到這一刻還沒意識到危險,直到,虛空九頭蟲開始殺戮!
終于,渦族人驚慌了,甚至有不少人朝虛空九頭蟲磕頭。
“偉大的神獸,放過我們渦族人,我們會同你世代友好。”
“可憐可憐我們渦族吧,我們會将你當成圖騰,衆生供奉。”
遺憾的是,虛空九頭蟲不是當初的十二島聯盟,渦族的跪拜和裝可憐對它根本沒用。
這些渦族人在它眼裏,就是鮮血,而鮮血能讓它得到淨化和提升。
虛空九頭蟲不知道什麽是憐憫,開始單方面的屠殺。
它像是蓋世魔王,所過之處,房屋破碎,血流成河!隻是短短一分鍾功夫,它全身被鮮血染紅。
隻是幾個呼吸時間,太陽城成爲了人間地獄,哀鴻遍野,處處哀嚎。
虛空九頭蟲的屠戮讓天空下起了血雨,淅淅瀝瀝,一直沒有停止。
由于地勢的原因,血雨彙聚,形成一條條縱橫交錯的血河。
血河之上,流屍漂橹。無一生還。這些屍體全部血肉模糊,根本分辨不出模樣,甚至更多屍體,隻是一團爛肉!
或許渦族人做夢都想不到,這樣悲慘的畫面會出現在渦族的土地上,這些年來,從來隻有渦族人讓别人的土地一片血紅!
做人,七分邪惡,不忘留三分善根。沒有善根的種族,就是這個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