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道沒有說話,像是陷入了思考,好一會才道:“就現在吧,經過一個白天的休息,我的人也休息得也差不多了,我們得抓緊時間,争取早日擊碎陣法。”
“好。”
這一夜,兩大門派聯手,在山腳下大約數百外米外,聯手進攻拓跋家的守護陣法。
從這一日開口,拓跋家的人日日夜夜都能聽到輕微的爆破聲,卻什麽都沒法做。拓跋家的麒麟血陣,還攻擊不了那麽遠!
這期間,有拓跋家的血性族人受不了被動挨打,選擇沖出城堡,進行死戰,但這些人無一例外,全部戰死。
就這幾個拓跋族人的力量,還不足以抵抗正一門和千佛寺的聯手。
至于拓跋宇,日夜都在養傷,身體上的傷勢好恢複,但神識受損,卻不那麽好恢複,一個人神識受損,戰鬥力也會大打折扣,會有力不從心的感覺。
“該死的千佛寺,正一門!等我恢複,必定讓爾等死無葬身之地!”
拓跋宇的内心在瘋狂咆哮。
此時,城堡第九層。
張逸風不在藏書閣裏,而是站在一處窗戶面前,低頭望向窗外。
從這個角度,剛好能看見遠處的正一門高手。隻是由于距離太遠,隻看得到一些影子。
看得最清楚的還是各種各樣的武技,這些武技轟然落下,似乎要将城堡掀個底朝天。除卻武技外,還有各種各樣的法寶從天而降,擊在守護陣法之中。
張逸風看了一會,便回到了藏書閣。等将全部書籍的内容都記在腦海中,他就會選擇離開,加入正一門的陣營。
另外,他必須告訴正一門,傳送陣是壞的。
時間流逝,眨眼之間,半個月過去了。
正一門和千佛寺的人這一進攻,就是半個月的時間。
半個月過去,拓跋家的防禦陣法依舊完好無損,堅不可摧,别說沒有一絲裂縫,就連一絲顫抖都沒有!而且,這個陣法似乎不會枯竭,按理說維持這樣強大的陣法,需要提供及其強大的能量,一般來講,這種陣法都是支持不了多久的。
但正一門和千佛寺的人已經聯手攻擊了半個月了,陣法卻依舊存在。似乎這道陣法能經久不衰一般,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要知道,哪怕是千佛寺的萬佛經,也支持不了這麽久,一旦千佛寺的佛氣被消耗殆盡,萬佛自然會消散。
這世界上,越強大的陣法,消耗越大。所以,強大的陣法往往會布置吸靈陣,一邊提供能量,一邊吸收能量。但不論怎樣,二者都不可能位置平衡。都是消耗大于補充。
半個月過去,陣法沒有轟碎,正一門和千佛寺佛徒的信心卻先一步碎了,此時已經有人在懷疑到底能不能毀滅這道陣法了。
“半個月了,不說鐵杵磨成針,但至少也能看見一些效果了吧,但這陣法卻依舊是紋絲不動,一點裂縫都沒有,看樣子我們是攻不破這道陣法的!”
“是啊,這半個月累得要死,卻一點成果都沒有。再這樣下去的話,一旦拓跋家的人恢複過來,勝負就不好說了。”
半個月過去,千佛寺和正一門的人心裏并不輕松。
可以說,時間拖得越久,對正一門和千佛寺越不利,特别是一旦拓跋宇的傷勢恢複,後果不堪設想。
“阿彌陀佛,武門主,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此時,智儒大師找到了武天道。
這半個月他們施展了各種手段,卻一點效果都沒有。換做其他勢力,早就被夷爲平地了。
武天道點了點頭,皺眉道:“的确不是辦法,但現在除了硬着頭皮攻擊,還能幹什麽?”
“武門主,不如我們換個方向。不攻擊城堡,試一試其他位置。比如繞過這裏,去到後方黑塔的位置。我總覺得後方的黑塔,有些特殊。”
整座小島,黑塔高高聳立,像是一根通天柱,又像是一根定山針,穩住整座小島。想不被人注意到都難。
聞言,武天道皺眉道:“我也覺得黑塔特殊,但,如果去那個位置,我們須得重新開辟一處沒有危險的道路。這片森林裏,危險重重,大大小小的陣法不計其數。而且,我們也不知道,黑塔那裏有沒有守護陣法。”
“總得試一試。”
“當真要試嗎?”
“難道武門主還有什麽好辦法?”
武天道遲疑了一會,随後道:“那就試一試吧,與其在這裏浪費時間,不如另辟蹊徑。”
但,就在兩人打算通知各派高手的時候,覺圓的聲音傳來。
“阿彌陀佛,智儒方丈,武施主,不必這麽麻煩,直接進攻這裏的陣法就行。”
聞言,智儒和武天道都是一愣,武天道更是皺眉道:“覺圓大師,何出此言?”
覺圓單手合十道:“我覺得那處黑塔,也有強大的殺陣,如果你們去了那裏,恐怕會死傷慘重。”
“爲何?”
“很簡單,如果那處黑塔真的很重要,會沒有陣法守護嗎?反之,如果那處黑塔不重要,就算你們将黑塔滅了,最終還不是進不了城堡。”
聞言,智儒和覺圓相互對視了一眼,不得不說,覺圓說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但這樣僵持下去,也終究不是個辦法,他們隻是想尋找一些機會和變數。
“智儒方丈,武施主,你們不用着急,就在這裏等候消息吧。”覺圓再次開口。
聞言兩人都有些發懵:“等候消息?什麽意思?”
覺圓淡淡道:“張施主不是潛入了監管者家族嗎,他會帶出來你們最想要的消息。”
“張施主?你是說張逸風!”
武天道太驚訝了,随後他眉頭緊皺,一臉戒備地問道。
“你到底是誰?你怎麽知道張逸風。”
覺圓神色依舊平淡地道:“阿彌陀佛,武施主不必緊張,我是跟随張施主來到修真界的。我一直關注着他,他在正一的事情我略知一二,他離開正一潛入這裏的事情,我也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