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院弟子的心緊繃起來,法寶的速度極快,隻是眨眼之間便來到張逸風的身邊,一前一後朝着他砸來,這衛峰昱估計是想就算一件法寶砸不死張逸風,第二件也一定将之砸碎。而且如此近的距離,就算現在張逸風反應過來,想要使用出青山,也來不及了!
的确是來不及,法寶的速度是很快的,此時兩件法寶已經交錯而至,一前一後。
所有外院弟子眼睛瞪得大大的,期待奇迹!
“哼。給我碎!”
下一刻,一聲大喝傳來,奇迹的确出現了。
一根黑色棍子出現在張逸風的手中,嘭地一聲巨響,一件法寶瞬間被擊飛老遠,甚至隐隐出現裂縫。擊飛一件法寶,張逸風這才再次喚出一座青山,同第二件法寶相撞!
嘭!青山碎裂多半,第二件法寶沒有被擊飛,隻是前進的身體停頓了一下。然則這一停頓就夠了。
“老子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打!”
“打!”
打字落,張逸風手中握着一根黑色的棍子,趁法寶停頓的時候這才擊出第二棍。
他手中的棍子如同燒火棍,黝黑無比,平淡無奇。然則就是這一根大約胳膊長的棍子,隻是一擊便将這停頓的法寶打成了粉碎。
現場安靜了。所有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一根棍子,便将張逸風從必死的局面從拖了出來。
這跟棍子正是天衣峰主給他準備的武器和法寶。
實際上,張逸風也有高等級的武器,但既然天衣峰主給他準備了,他能不用自己的,就不用自己的。
“這棍子不是潛龍峰的那根燒火棍嗎?居然也是法寶!”
有眼尖的弟子認出來了這根棍子的來曆。
擂台上,張逸風擊碎法寶,沒有絲毫停留,破碎的青山又朝着被擊飛的法寶撞去!
轟!
法寶搖晃,青山碎裂。青山剛碎,又一座青山出。
轟!
最後一件法寶終于是化爲灰飛。
衛峰昱臉色慘白,腳步幾個踉跄:“怎麽可能,你中了我的音波攻擊,怎麽會沒事!”
“因爲你的音波攻擊還奈何不了我,現在,你是選擇認輸,還是,死!”
張逸風的聲音平淡,卻猶如主宰一切的神王,包括人的生死。
既然對方要他死,他也不介意殺死對方。
衛峰昱臉色難看,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回答。
正在遲疑時,張逸風的聲音傳來:“不說,那就死吧。”
聲音落,青山出,瞬間壓下!
“不可!”
此時,一聲低吼傳來,吼聲自然來自東侖峰的長老和峰主。
開什麽玩笑,衛峰昱可是東侖峰的青年俊傑,怎麽能死在擂台上。
但他們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隻聽轟地一聲巨響,塵土飛揚。
衛峰昱的身體鮮血淋淋,多處皮膚被生生擠爆。
但他并沒有死。
張逸風終究還是手下留情了,隻是給了對方一個教訓。
見衛峰昱沒死,東侖峰的峰主和長老這才松了口氣,一位長老忽然出現在擂台上,第一時間将衛峰昱抱了下去。
“第二場比賽,清風院,張逸風勝。”
主峰長老平淡的聲音傳來。決賽,是允許死亡的。畢竟這是真刀實槍的戰鬥,同最開始的兩兩戰鬥規矩不一樣。
“還有誰要上場?”
擂台上,張逸風再次開口,他服用了幾顆回氣丹,消耗的靈氣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哼,就由我來滅你。”
一個剛猛地聲音傳來,轟的一聲悶響,一位青年便跳上了擂台。
“通天峰,薛武義。”
來人一身黑衣,顯得很是孤傲,他的雙眼寒冷猶如一把利劍,一般人不敢同其直視。
“怎麽是薛武義,他年紀不是超了一歲,今年無法參加嗎?他怎麽上台了!”
“哼,内院是無人了嗎?居然派一位老弟子上台。”
四年一次的大賽,參加之人年齡是有限制的。不然的話,新弟子怎麽可能赢老弟子。
這個薛武義,年紀就超标了。
此時,主峰長老的聲音傳來:“下去吧,這不符合……(規矩)。”
原本主峰長老想說不符合規矩,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張逸風忽然霸氣地道。
“既然他想挑戰我,就讓他來吧。隻要不超過規定三歲,自認爲自己有能力打敗我的,都可以上台。我給你們這個機會!”
我給你們這個機會。
張逸風的聲音不停在四周飄蕩,可謂是狂妄至極。
主峰長老皺起了眉頭,很明顯,他也覺得張逸風有些狂。
但張逸風是有意爲之,他表現得越強勢,之後潛龍峰才越有面子。
“張逸風,我想提醒你,如果你敗了,你之前的所有戰績,都将功虧一篑。”主峰長老善意開口。
張逸風淡淡道:“我知道,但我就是要告訴所有内院弟子,外院弟子也是有血性的,不是所有外院弟子都那麽好欺負。”
“吼!張逸風!”
外院弟子聽了張逸風的話,當時就瘋狂高呼他的名字。
張逸風不愧是從外院出來的人,這是替外院争了口氣啊!
擂台上,薛武義看着張逸風,開口道:“既然你同意了我的戰鬥,那我很遺憾的告訴你,到此結束了。三招,我敗你。”
薛武義的話落,全身黑衣無風自動,那漆黑的眸子變得更加深邃,猶如一把出竅的劍,令人心悸。
張逸風表情嚴肅,沒有絲毫輕視之心,因爲對方的修爲是靈寂期第三層。
“天變掌。”
忽然,薛武義動手了,一點征兆都沒有,他一出手,就是比較強大的黃級武技。
一掌出,掌風呼嘯,整個天空瞬間變了顔色,空中出現不同顔色的靈氣,猶如天空被染了色,隐隐形成一個巴掌,随後當頭朝着張逸風砸下。
天變掌,一掌出,猶如老天變色,還真是掌如其名,壯觀不已。
外院弟子的心中瞬間捏了一把汗,張逸風雖然敗了兩位高手,但他們心中多少還是有點擔心。畢竟張逸風展露出來的修爲,隻是第二層。
“不知道張逸風能不能抵擋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