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位老弟子聞言連忙離開院落。這弟子剛剛離開,一聲冷喝傳來。
“夠了。”
聲音冰冷,有些尖銳。
“執事大人。”老弟子們聽到這個聲音紛紛行禮。
冷喝的人,自然是藍香寒。
“将你的腳移開吧,有些過分了。”藍香寒的聲音再次傳來,已然走進了院子。雖然她沒看張逸風,但這句話分明是說給張逸風聽的。
聞言,張逸風眉頭微皺,過分?難道自己不反抗,仍由他們欺負才不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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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規矩!”
見張逸風沒有第一時間移開腳,還在發愣,藍香寒忽然一聲冷喝。
冷哼剛落,張逸風便感覺胸口如遭雷擊,斜眼一看,藍香寒已經出現在他身前,而她隻是用香肩輕輕撞擊了自己一下。
噗!
這看似随意的一撞,卻讓張逸風大吐一口鮮血,整個人倒飛而起,重重摔在地上,體内一陣排山倒海。
強大!
清風院的随便一個執事,居然如此強大。要知道張逸風凝練出金穴後,身體異常強大,卻還是被藍執事撞得吐血了。
差距,這就是他同藍香寒之間巨大的差距,對方甚至不需要動用全力,甚至不需要展露氣勢,隻是随意的一扭肩,就能将他擊傷。
“弟子謝過執事大人!”那被張逸風踩在腳下的老弟子連忙起身感謝藍香寒。
藍香寒揮了揮手,沒有理會老弟子,而是目光冰冷的看着張逸風:“張逸風,我不管你是不是這次考核第一,但在我眼裏,你就是一隻蝼蟻。我讓你移開腳,你就必須馬上移開腳,不要質疑我的話。如果今後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就不是受傷這麽簡單。既然你加入清風院成爲我麾下弟子,就必須遵守規矩,否則,就趁早離開清風院。”
張逸風聽了藍香寒的話,臉色陰沉的厲害。雖然清風院并不被他放在眼裏,但如果真就這樣離開清風院,那就是一個笑話。别人還以爲他張逸風經不起打擊。
如果他現在離開,就表示他輸給了藍香寒,怕了這個美麗卻冰冷的執事。
張逸風看着藍香寒,雖然他不明白爲何藍香寒總是針對他,但總有一天,他要将藍香寒壓在身下。然後趾高氣揚的對他說:你當初不是很拽?不是目空一切很高傲嗎?藍香寒,你是女人,就注定被男人壓在身下!
隻是想想,張逸風就期待不已!
女人,何必那麽高傲,何必那麽拽。
女人,永遠别看低任何一個男人。
不得不說,男人都有征服欲望。張逸風同樣有。
這種征服欲,不是男女的獸-欲。
“張逸風,你沒事吧。”
蘇柔的聲音傳來,她去到張逸風面前,将張逸風從地上扶起來,見張逸風還能站起來,這才看向藍香寒。
“執事大人,這事情不怪張逸風,是師兄們的要求太過分了。”
藍香寒看了一眼蘇柔,這才一改冷酷,咯咯一笑道:“曆年來都是如此,搓搓新人的銳氣是好事。不過,看在你是女弟子的份上,你的堂服我親手賜給你,就不讓你遭受這個罪了。”
“啊?那張逸風呢?”
“你那麽擔心他幹什麽,不懂隐忍的人總是會成爲衆矢之的。你不會喜歡上他了吧?趁沒有陷得太深,趕緊換個人喜歡,這張逸風沒有前途的,反之張大全我就覺得不錯,不如我給你搭線?”藍香寒嗤笑開口。
“執事大人……”蘇柔哭笑不得的看着藍香寒。這什麽跟什麽?
“好了,開個玩笑,不過說張逸風那句話卻是事實。好了,你們要打要鬧我不阻止,但如果誰出手過重,可就别怪我不講情面。”
說着,藍香寒遞過堂服,便轉身出了院落,她的出現似乎是專門嘲諷張逸風一般。
張逸風看着藍香寒離去的背影,眉頭緊緊皺起。
藍香寒似乎真的隻對他一個人冰冷無情。
“張逸風,你不要将藍執事的話放在心裏,估計她不是故意針對你,可能你是做法真有點過分了。”
蘇柔的聲音再次傳來。
張逸風淡淡道:“放心,我内心很強大。走吧,去拿堂服。”
“嗯好。”
蘇柔扶着張逸風,一步步上前準備取走堂服,隻有拿到衣服,才能算正式的清風院弟子。
“等等,蘇柔可以過來,張逸風卻不行。”一位弟子忽然擋在張逸風身前。
“爲什麽?難道你們還想同張逸風打一架?”蘇柔有些憤怒。
這名弟子冷笑道:“清風院建立了數十年接近百年,百年來從來沒有新弟子将老弟子打敗的例子,以前沒有,今日也不可能有!“蘇柔覺得好笑:“難道你們認爲張逸風受了傷,就能打敗張逸風了?”
“不是他們,是我。”
蘇柔的聲音剛落,一道聲音從院口傳來。
轉頭一看,是一位高大的青年,年齡大約三十多歲,身材高大俊朗。
“田七師兄,你來了!”
看見青年,所有弟子都是一喜。那位出去找幫手的弟子,終于将田七師兄叫過來了。
“田七師兄,你快來教訓教訓這個小子,這個小子簡直不将我們這一屆的老弟子放在眼裏。”
“師兄,打敗他,讓他跪下朝我們磕頭!”
老弟子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紛紛激動起來。
田七對着老弟子們點了點頭,這才走進了院子,居高臨下般來到張逸風跟前,淡淡道:“你就是這一屆的新人王張逸風?聽說你很吊,連張大全都不是你的對手。”
張逸風淡淡看了一眼田七,正想說話,田七卻沒有給他機會,而是冷傲的道,“出手吧,三招後,你會被我踩在地上。”
張逸風剛剛被藍香寒諷刺,心裏正不爽,現在又面對高傲的田七,心中的怒氣再也沒法隐藏,面對盛氣淩人的田七,張逸風沒有絲毫退讓,冷冷道:“你很狂。但,不用三招,一招,我張逸風将你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