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變天,我感覺隐門這一次是真的要變天了。要知道,張逸風還有那麽多底牌沒有動用啊。張逸風手中有遠古寂滅弓,還有一頭能斬殺先天境的兇獸。”
“是啊,的确要變天,我有種預感,哪怕是一百零八分城城主一起前來,也攻不下唯我城!”
這一日,張逸風大敗十萬聯軍的消息快速散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傳遍所有城池、隐門,徹底爆了!
在得知這場戰鬥幾乎是張逸風一人便擊敗了聯軍後,張逸風的名氣達到了巅峰。
他被譽爲隐門最不能惹的存在。因爲從開始到現在,招惹了張逸風的人,似乎都沒有什麽好下場。
“憑借一人之力,打敗十萬聯軍。這個張逸風,簡直是絕世妖孽。”
“是啊,聽說張逸風會失傳了的禦劍之術,他飛上天空,施展龍形武技,像是神子降臨!無人能敵。”
“豈止能飛,據說張逸風還是一位陣法大師,城門外的陣法,就是他親手布置的!”
“什麽,張逸風還是陣法大師?天啊,他到底有多強!唯我城,到底有多強!我居然開始期待接下來的戰鬥了呢?”
所有武者都在等待下一次戰鬥,他們都想知道,聯軍敗走一次之後,接下來會如何?是城主親臨嗎?
如果是城主親臨,是來五十位城主,還是一百零七位!
隻是想想,他們就覺得血液沸騰。不少武者決定前往唯我城,到時候一定要親自觀看第二場戰鬥。
唯我城。
十萬人,死了九成,逃走的隻有不到一萬人。
這些人身上的裝備和儲物戒指,全部被張逸風收了。
有了他們身上的铠甲,張逸風完全可以給一百戰匪打造出後天級别的套裝铠甲。
收拾了戰利品,張逸風便帶着一百戰匪回了城主府。
城門外,隻有覺圓沒有離開,他盤腿坐在城牆上,給死去的士兵念往生咒。
“城主,萬歲!”
“城主,無敵!”
一回來,一百戰匪便放聲歡呼。吉大力更是将張逸風舉在了肩膀上。
“好了,大家别鬧了,這次的進攻隻是一個開始,還不是值得慶賀的時候,一百零七分城,肯定是會再派人來的。”
張逸風淡淡開口。
“城主,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吉大力忽然開口詢問。
“什麽事情不明白?”
“是這樣的,我覺得隐門分城城主的實力,似乎也就後天巅峰吧,或許有少數人突破進入了先天境,但城主你手持遠古寂滅弓,先天境強者随手可殺。那麽問題來了,這些人,爲何還來送死?”
“是啊,城主,這是爲什麽?”
很明顯,吉大力的問題也是所有人心中的疑問。
“很簡單啊,這就是隐門的規矩。我直接奪下一座城池,首先出面的隻能是一百零七分城城主,隻有他們敗了,才輪到主城城主。所以,哪怕知道不是對手,他們也會圍攻唯我城。何況,他們也不是沒有勝算。畢竟,量變能引起質變。比如今天的十萬聯軍,他們聯手居然能攻破我的五級陣法,否則的話,十萬人,都得死在這裏。當然,這同我布置的陣法,範圍太小也有關系。”
五級陣法,先天境初期都能殺,但十萬人聯手,不停轟炸之下,五級陣法也能毀滅。這就是典型的量變引起質變。不過,如果張逸風布置的陣法,範圍足夠大,還是可以秒殺十萬大軍的。
當然,這樣的陣法,絕對不是普通陣法。想要布置,需要消耗大量的時間。
“原來是這樣。此次十萬聯軍幾乎全軍覆沒,一百零七城的精銳都損失慘重。下一次來,一百零七城還能湊夠十萬聯軍嗎?”吉大力又問。
張逸風笑着道:“不能。”
“不能?那下一次他們憑什麽來攻打我們?”
“我怎麽知道?反正,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就行了,好了,大家去休息。在他們第二次進來前,應該有幾天的休息時間。”
接下來的時間,一百戰匪在休養生息。張逸風則重新在城門外布置和修複陣法。
将陣法修複之後,已經是五天後了。
張逸風原本打算檢查一下戰力品。九萬人的儲物戒指,肯定有不少好東西,小靈丹的藥材不說很多,但至少能湊個幾十上百份吧?
一旦有足夠的藥材,練成丹藥後,他就能以戰養戰,快速将修爲提升起來。提升到巅峰後,他就能沖擊下一個大境界——心動期。
心動期,是修真者真正的分水嶺。
如果說築基,是踏入修真的門。心動,則是你能不能步入殿堂的分水嶺。
心動期,人的内心開始悸動,會有各種心魔和誘-惑,抵抗住,便能度過心動期。
抵抗不住,最嚴重的後果是從此瘋魔,稍微好一點的結果是,修爲從此停滞不前。
心動期,是人與自己抗争的過程。心動期必須完美度過,如果是勉強度過心動期,也會在心裏種下心魔的種子。哪怕修煉到了渡劫期,在飛升的時候,心魔一旦出現,必将方寸大亂。
人隻有先突破自我,才能走上巅峰。
當然,心動期對别的修真者來講,或許有些困難。但對于張逸風來講,卻是易如反掌,畢竟他經曆過一次,道心無比堅定。
張逸風知道自己該做什麽,絕對不會因爲某件事情而猶猶豫豫,甚至苦惱煩悶。
可惜的是,張逸風剛剛查探了一個儲物戒指,号角聲就響了起來,他連檢查戰利品的時間都沒有,第二次進攻就已經來了。
不知道這一次一百零七分城會派多少人。
當張逸風和一百戰匪去到城門口的時候,所有人都是一愣。
沒有想象中兵臨城下的感覺,一百零七分城前來的隻有五十人。
而且,這五十人,都是發須花白,行将就木的老者。
他們人數雖然隻有五十,但這五十人站在一起,給人的感覺卻是一座大山,充滿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