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如果女子有足夠的勇氣,就不會被沈鑄當成母狗一般玩弄,她要麽選擇反抗,要麽選擇自盡。
這個世界,太過現實,以至于骨氣都快成爲了傳說。
那種“甯可玉碎不爲瓦全”,“甯願站着死也不跪着生”的精神,在隐門裏幾乎不存在。
無論是隐門還是靈月大陸,活着,都不容易。
張逸風看着女子離去的背影,并未多說什麽,何況他出手也不是因爲女子,而是因爲夢霓裳。
張逸風暗自發誓,他一定要創建一個連王族都惹不起的勢力!否則,這樣的悲劇,總有一天會發生在他身邊人的身上。
無論哪個世界,想不被欺負,就隻能當一個絕世強者!
上一世的張逸風,之所以被伏殺,還是因爲他還不夠強!
上一世,無敵于靈月大陸張逸風可能做不到,但這一世,無敵于隐門,卻簡單了百萬倍。
搖了搖頭,張逸風撿起了地上的寒鐵,裝進了儲物戒指。
這寒鐵的年份不低,是不錯的煉器材料。他自然不會浪費。
時間流逝,偌大的客棧,變得空空蕩蕩。無論是二層住宿,還是一層大廳,除卻張逸風幾人外,再無一人。
當然,這些人雖然離開,卻并未走遠,而是在街道上圍觀,對着客棧内指指點點。
“怎麽回事?怎麽這麽多人。”
這些人的舉動,很快就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這都不知道?有人打了沈家人!”
“什麽!在王城裏居然有人敢打沈家人,是誰這麽吊。我xx派都不敢惹沈家的人。”
“不認識。不知道是哪個大勢力的無腦弟子。”
街道上,人越聚越多,所有人都想看看敢打沈家人的人,究竟是意氣用事,還是有備無患。
“來了!”
忽然,人群發生了騷動。他們清楚看見,街道盡頭,出現了一排銀甲護衛。
在護衛的前方,是一頂轎椅,椅子上坐着鼻青臉腫的沈鑄。他用手指着前面的鳳來客棧,惡狠狠的道。
“就是前面的客棧!”
“鑄大人,您放心,我們會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
“加快速度,免得他們跑了!”
護衛前進,人群退開。
很快,沈鑄和大約十來個銀甲護衛出現在客棧門口。
“媽的,居然還在喝酒吃肉!”
沈鑄進入客棧之後,氣得差點從轎子上跳下來。打他的人還沒走就算了,居然淡定的在裏面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而且,這兩個男性煞筆居然還在劃拳。
氣煞我也,氣煞我也。
“鑄大人,就是他們嗎?”銀家衛指着張逸風等人。
“就是他們。先将人那兩個男的給我殺了,看着老子就來氣!”
“大人放心,五個呼吸之内,必定讓他們成爲一具屍體,我們銀甲衛就是爲了守護沈家人的安全而存在的。違抗沈家人命令者,欺辱沈家者,殺無赦!”
“殺無赦!”
十人齊聲大喝,聲音雄渾,猶如悶雷。
恐怖的氣勢震得天花闆都在顫抖,煙塵直落。
“好恐怖的氣勢,這就是沈家的銀甲衛!據說身上這铠甲就價值不菲,是後天級别的铠甲。整個沈家也隻有五十套。”
“這幾個人死定了。銀甲衛隻是站在那裏讓他們打,他們也傷不到銀甲衛絲毫,後天級别的防禦套裝,何其珍貴!”
圍觀的修者們雙眼放光,銀甲衛身上的铠甲,他們真想自己也有一套,不僅拉風,還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同一時間,街道上。
沈青藤一身白衣,步履如風,快速朝鳳來客棧靠近。
“強叔叔,是叫鳳來客棧吧?”
“是的,主人。我親自看見他們住下才離開的。”
“甚好,今日我就在鳳來客棧吃飯了,也能同兩位美人偶遇。哈哈哈。”
沈青藤哈哈大笑,一想到兩個美人,他就心花怒放。他在想,如果兩個女子知道他沈家三少爺的身份,會不會主動投懷送抱?就算不會主動投懷送抱,也會對他有很深的好感了吧?到時候他再說一些甜言蜜語,來一場甜蜜的告白,十有八九都能手到擒來!
他沈青藤以前泡妞,都是這個套路。
玉樹臨風,氣質不凡,還有身份地位,哪個女的受得了?
女人,都一個樣子!說好聽一點,叫崇拜強者。說難聽一點,叫愛慕虛榮。至少,沈青藤是這樣認爲的。
“主人,前面情況好像不對,人們将鳳來客棧圍住了。”強叔叔的聲音再次傳來。
“恩?怎麽回事?難道出什麽事情了?我們過去。”
沈青藤眉頭微皺,雙腳一踏,加快了速度,隻是一兩個呼吸,就出現了人群之中。
“怎麽回事?”
沈青藤聲音冷漠,雖然是在詢問事情,但他的态度一點也都不好,反而像是上級對下級的語氣。
站在他身邊的人有些不悅,正想說一句你誰啊你,但當他看見沈青藤胸口的金猿後,差點吓尿了。連忙恭敬的道:“這位大人,是這樣的,今日一位沈家大人進入客棧,卻被一個男的打了。現在沈家大人帶着銀甲衛,打算清場了。”
“恩?我沈家的人被打了?”
沈青藤臉色有些冷,他也是沈家人,沈家人被打,等同于他的臉被打。
“強叔叔,走,進去看看。”
沈青藤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他就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麽屌!他沈家三少爺雖然很少回來,但怎麽着也是沈家人。
沈青藤一身青衣,步履飄逸,隻是眨眼就進入了客棧。
沈青藤離開,人群這才炸開了。
“好快的速度!這青年是誰?以前從未見過。”
“那是沈家三少爺,好像是前天回來的,昨日舉辦酒宴,我有幸被邀請了。”
“什麽。那個少年就是被那個神秘門派看中的天才嗎?沒想到他回來了。”
……
“就是你們敢忤逆沈家的權威?既然如此,受死吧。”
客棧内,銀甲衛冰冷的聲音傳來。恐怖的氣勢像是一片大海,壓得張逸風等人直不起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