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瞠目結舌,青樓四朵金花的三個問題,隐門至今無人能回答,今日,張逸風卻破了這個例,将三道題全部答出!這小子修爲怎樣不清楚,但絕對是學識過人,智力無雙。
可惜的是,隐門裏,文人并沒有什麽地位,喜歡文學的也隻能來青樓找找存在感。青樓,就是隐門之中的一股清流。
這一點同靈月大陸正好相反,靈月大陸,越是強者,越喜歡舞文弄墨,因爲當修爲強大到某個點的時候,想提升修爲太難了,那些強者就幹脆鑽研書法和文學,在甯靜中尋找突破桎梏的機會。
“大家靜一靜,大家靜一靜。”
此時,老-鸨的聲音傳來,示意人群安靜。
“在這裏先恭喜張逸風公子答對三道題,得到蝶衣姑娘的青睐。蝶衣姑娘已經去了天字房,等候張逸風公子,希望與公子秉燭夜談。俗話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公子還是趕快去吧。小翠,快,帶公子去房間。”
老鸨的話出,衆人這才發現蝶衣姑娘不知道何時離開了。
“你們看見她什麽時候離開的嗎?”賈有德皺眉的聲音傳來。蝶衣姑娘離開,他居然也沒有發現。
一旁,紫荒卻是淡淡一笑,道:“這是正常的。據傳青樓四朵金花不僅智慧過人,修爲也是高深莫測。此時一看,果然名不虛傳。話說張逸風兄弟,待會你可悠着點,可别閃着腰。”
張逸風自然知道紫荒的話是什麽意思,投去一個白眼,旁邊賀娅嬌還虎視眈眈盯着他呢,他可能去嗎?
搖了搖頭,張逸風淡淡道:“走吧,我們應該離開這裏了。”
“離……離開?我們沒聽錯吧!”紫荒和賈有德面面相觑。
賈有德更是道:“無量天尊。你好不容易答對了三道題,能同蝶衣姑娘秉燭夜談,聊聊人生。你不要告訴我你打算放人家鴿子。”
張逸風淡淡道:“我回答她的問題原本就沒打算同她有什麽一夜-情緣,隻是單純的不服輸而已。既然問題已經回答了,也是時候離開了。”
賈有德和紫荒不停搖頭長歎:“早知道這樣,你還不如讓我們之中的一人回答。張逸風(血兄弟),你不是男人啊,簡直是暴殄天物。”
兩人悔恨沒有搶了張逸風的風頭,到時候就能獲得美人青睐,那該多好啊。
張逸風淡淡一笑,道:“不如,我先行離去。你們之中一人替我去天字房如何?”
“替你去?”兩人的眼珠子都在瘋狂轉動。
張逸風點了點頭:“嗯,替我去。就說我還有事,先一步離開了。至于,你們兩人誰去,你們自己協商吧。”
張逸風的話剛落,紫荒和賈有德便戒備的看着對方,賈有德率先開口:“這位兄弟,你看你貌似潘安,身邊定然美女無數,這種不道德的事情,自然由我去代勞。”
紫荒拱了拱手手,笑道:“道兄過謙了,兄弟雖然樣貌不及我,但你的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道家正氣,我相信,道家中人是不會貪念女色的。我不能讓道兄壞了道行,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這一趟,還是我替張逸風兄去吧。”
兩人的對話,讓張逸風忍俊不禁。
這時,賀娅嬌的聲音傳來:“讨厭鬼反正是不會去的,你們不如猜拳決定誰去吧。”
賈有德和紫荒一聽,覺得大有道理,同時點了點頭,賈有德道:“我們猜拳一把定勝負。簡單一點,剪刀石頭布。我數一二三,就出手。”
“一……二……三……剪刀!”
“石頭!”
最終,賈有德的剪刀敗給了紫荒的石頭,紫荒笑嘻嘻朝着天字房走去:“道兄,不好意思,運氣要好那麽一點。張逸風兄弟,你們回去吧,今天晚上就不會用等我了。哈哈哈。”
聲音還在飄蕩,紫荒已經不見了蹤影。
張逸風笑了笑,轉頭看向正不停歎息的賈有德。
“無量天尊,我怎麽會出剪刀,而不出布呢?我xxx!”
“好了,賈有德,别抱怨了,事已至此,我們走吧。”
賈有德白張逸風一眼:“血兄弟,你身邊美人不少,你是飽漢,當然不知道我們餓漢的苦。道爺我到現在還是個雛呢,說出去都笑話人。”
“假道士,你是雛?”賀娅嬌質疑的聲音傳來。
“啊?你不信?”
“不信。”
“哼,我是嘴花心不花。好了,走吧,走吧,願賭服輸。”
一邊埋怨,賈有德跟着張逸風出了青樓。
“賈有德,你怎麽也在廢城?是因爲屍獸?”路上,張逸風開口詢問。
“屍獸?那可是不祥之物,我爲了它幹什麽。我是聽說蝶衣姑娘來廢城助威,鼓勵大家抵抗屍獸,我這才跟來的。說起來血兄弟你也太不厚道了,我們是什麽交情?那可是在寒冰山脈中出生入死的交情。你怎麽就能将這好事情便宜給一個外人呢。對了,那小子是什麽來頭?和你很熟悉?”
“還好,也不是很熟悉,我們是剛剛認識。”張逸風淡淡開口。
“什麽!剛剛認識?我靠!血兄弟,你深深傷了我的心。”
賈有德顯得痛心疾首。
張逸風白了賈有德一眼,随後問道:“你知道瘟疫的事情嗎?”
“這事情已經傳開了,我能不知道嗎。據說黑甲城城主黑雲還大敗而歸。”賈有德一臉凝重,随後反應過來,“血兄弟,你别轉移話題。”
張逸風淡淡道:“我沒有轉移話題,我隻是疑惑,廢城算是一個危險的地方,這個蝶衣姑娘偏偏這個時候來廢城。莫不是青樓的人對屍獸感興趣?”
賈有德聽了張逸風的話,身體一顫,小眼珠子不停轉動:“你是說,蝶衣姑娘不是恰巧來的廢城?”
“具體我不清楚,但我有一種直覺,我們還能同這位蝶衣姑娘碰面。”
“還能碰面?真的?”
賈有德雙眼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