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淡淡道:“唯我城?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管的。現在,按照慣例上繳你們的貢品吧。”
“使者大人,早就準備妥當。”
長老站起身體,拍了拍手。一位容貌美麗的女子拿着一個儲物手環朝着中年走了過去。
“大人,貢品都在儲物手環裏,這位女弟子也任由大人享用。”
長老的聲音落下,女弟子直接倒在了中年的懷裏,眉眼如蘇地道:“大人,還請憐惜小女。”
“懂事,懂事!”
中年哈哈大笑,一巴掌啪在女子的屁股上,還用力捏了一下,随後才道:“放心,會讓你舒服的。先給我安排個房間。”
沒有什麽事情,比男女愛做的事情更吸引人。
在使者眼裏,那什麽唯我城和張逸風的事情都是小事,等快活之後再去處理也不遲。
“使者大人,房間我們已經安排好了。但您是不是先處理一下張逸風的事情?”有長老請求開口。
使者淡淡道:“不着急,這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宣澤寺的修爲,我還是清楚的,對方能殺宣澤寺,說明實力不弱。我須得回隐門一趟。”
使者的話落,一些門派弟子立馬小聲低估。
“什麽,使者大人還要回門派請幫手?這麽說使者大人不是對方的對手。”
“還以爲隐門的使者多厲害,結果還是要回去請高手。”
弟子的議論聲雖然小,卻被使者清楚聽在耳朵裏,使者立馬變了臉色。
他全身氣勢忽然釋放而出,這股氣勢的确沒有宣澤寺強大,甚至隻堪比一些弱一點的長老。但相比于這些弟子來講,卻像是一座大山。
竊竊私語的兩位弟子當時就被壓趴在地上。
“找死!”
使者冷冷一喝,兩位弟子的腦袋直接被無形的真氣擠壓爆了。
彭彭兩聲悶響,腦漿橫飛。
隐門中人自有隐門中人的高傲,他們引以爲傲的不是自己的修爲,而是自己身爲隐門中人的身份。
對于俗世界來講,隐門中的武者,就是王!
“各位執事和堂主,管教好你們的弟子!”
千幻門的長老也是一聲冷喝,這群小輩,真是不要命,居然當着使者的面說使者不行。這不是自尋死路是什麽?
“使者息怒,這些人不懂事,你不要放在心上,使者大人長途跋涉肯定勞累了,先去休息吧,房間我們已經備好。”
使者神色這才緩和下來,道:“我說過,那個叫張逸風的小子我會替你們解決,就一定會替你們決絕,但得我手頭空閑。忙完這裏的事情,我會親自帶人去會一會他,到時候我提着他的人頭來見你們。隐門中人,說話算話。”
“是是是,使者大人說的話自然是算話的,使者大人,裏面請吧。”長老點頭哈腰的開口,隐門中的人千幻門還真得罪不起。
使者點了點頭,臉色這才緩和了一點,他摟着曼妙女子的腰肢,邁開腳步打算進入千幻門。
就在這時候,一道冷漠的聲音傳來。
“你不是要我的人頭嗎,何不現在就取?”
聲音突兀,驚呆了現場所有人。
所有人轉頭一看,一位少年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山門之下,他的身影猶如鬼魅,說出現就出現。
“小雜碎,是你!”
使者看見少年的模樣後,當時就是一聲怒喝!他看着少年的眼神,充滿殺意。
這位少年,自然是張逸風。
“是我,你剛才不是說要拿我的人頭嗎?”張逸風表情戲谑地看着中年使者。
這位中年使者他認識,正是在神城裏差點殺死他的上官狼!
實際上,張逸風在知曉千幻門有後台的時候,就大概猜到了他們的後台是誰。有超過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是上官家。因爲傳送陣是上官家在守護。
上官家在隐門裏的地位不高,但在俗世界,上官家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隻是張逸風沒有想到,千幻門口中的使者,會是上官狼。
“小雜碎,原來你就是張逸風?正好,斷耳之仇,今日一并報了!”
上官狼眼神狠辣,仔細看會發現,他隻有一隻耳朵。隻不過上官狼頭發太長,将耳朵遮住了,不注意的話,根本不知道他隻有一隻耳朵。
這隻耳朵,正是被張逸風斬掉的。神城裏,因爲大意,他被張逸風割掉了一隻耳朵。
“你要找我報仇?你确定你是我的對手嗎?”張逸風淡淡一笑。
這句話一出,上官狼終于從憤怒狀态中清醒了過來,他皺眉詢問道:“宣澤寺是你殺的?”
張逸風點了點頭,道:“不錯,是我。你現在還要說殺我之類的話嗎?”
“真是你殺的,不可能!”
上官狼表情驚訝,他的内心是不相信張逸風能斬殺宣澤寺的,宣澤寺的修爲是半步後天武者。這樣的修爲在俗世界絕對少有敵手。這個小子怎麽可能殺宣澤寺的?要知道在神城的時候,這小子被他追殺得隻知道逃跑!
如果這個小子殺宣澤寺的實力,當日在神城,就不是割掉他耳朵這麽簡單了,而是會直接要了他的命。
“使者大人,殺死嶽父的,就是他!他身上有強大的火種,還有一件厲害的法寶!”
納蘭天的聲音傳來,他指着張逸風的面門,神色憤怒。如果眼神能殺人,張逸風早就死了很多次了。
“火種和法寶!”
上官狼身體一顫,眼神中隐隐有精光閃爍。無論是火種還是強大的法寶,那都是非常稀缺的,如果張逸風是依仗法寶之威殺了宣澤寺,這法寶得有多厲害啊?
“小子,本來想過兩日再去取你性命,沒想到你居然主動現身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不過,如果你主動交出法寶和火種,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一些。”
上官狼冷冷開口。
聞言,張逸風笑了:“上官狼,你是不是傻?既然我用法寶能殺宣澤寺,也就能殺你。你覺得,我會交出法寶,然後将命交給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