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裏等我,我稍後回來。”
張逸風揮了揮手,轉身去到張可欣的房間,張可欣這妮子居然不在房間裏,看樣子同幾女出去浪去了。
張逸風給張可欣打了一個電話,簡單交代了一下,然後将小白留在了張可欣房間,張逸風這才帶着趙龍前往了城門口。
半個小時後,幾輛卡車從唯我城出發。
目的地:納蘭家大本營。
此行隻有一個目的,殺人立威!
這個威,不隻是爲唯我城而立,還爲華夏龍組而立,畢竟張逸風除卻唯我城城主外,還有一個身份是龍組成員。
上車之後,張逸風通過龍戒聯系上了白胡子。
“怎麽?是不是要出發了?”
白胡子的聲音從戒指裏傳來。
張逸風手撐着頭,淡淡道:“已經在車上了,将詳細地址通過龍戒傳送給我吧。”
白胡子聲音凝重,道:“張逸風,你确定萬無一失嗎?”
張逸風有些無語地道:“類似的話你問了許多次了。”
“不要怪我啰嗦,這可不是什麽小事情,一旦你的計劃有偏差,龍組也救不了你。”
“這麽說,你還是有些不相信我,本來我還想讓你在我趕路的時候,替我暗中傳播我要滅納蘭家的消息。現在看來,你是不敢替我傳了。”
“什麽!”
聽了張逸風的話,白胡子差點從地上跳起來。這個張逸風,到底是猖狂還是自信?
如果這個時候替張逸風傳遞消息,納蘭家肯定有所準備,說不定所有強者都在大本營待命,就等張逸風一行人去送死。
“你就真的這麽有自信?”
張逸風淡淡道:“你隻是做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罷了,如果非要扯到自信這方面,那麽好吧,我就是這麽自信。”
我就是這麽自信!
張逸風的聲音不停飄蕩,聽得白胡子一愣一愣的。
好一會白胡子才歎了口氣道:“老了,看來我真的是老了。既然如此,我就替你傳播消息吧。不過,在你真的能戰勝納蘭家之前,龍組會一直保持沉默。”
“明白。”
張逸風點了點頭,他明白白胡子保持沉默是什麽意思,就是張逸風這次戰鬥,如果情況不對,龍組不會提供支援。龍組不會因爲張逸風一人,而破壞了龍組百年計劃。
如果張逸風是在外面執行任務,龍組無條件支持。但對納蘭家的戰鬥,關乎着未來華夏的格局,龍組不敢輕舉妄動,哪怕他們知道這樣對張逸風有些不公平。
“你明白就好,雖然這樣對你有些不公平。”白胡子歎氣道。
“沒有什麽不公平,這是我自願去滅的納蘭家。不說我是龍組成員,身爲華夏人,在我力所能及的情況下,我也理應爲國家做一些事情。”
“你小子啊,有時候讓我也不得不佩服。那就這樣吧,還是那句話,等候你的好消息,地址我馬上發給你,消息我也會去傳播,你們抵達納蘭家大本營之前,這個消息應該已經引爆了華夏的所有一流家族,你要有心理準備。”
張逸風淡淡道:“無需準備,正合我意。”
白胡子笑了一下,沒有多說什麽,将位置發給張逸風後,就挂掉了通訊。随後白胡子通過龍組的渠道開始散播一條讓所有家族都爲之震驚的消息。
這條消息,隻是短短一天時間,傳遍京都所有一流家族,甚至一些二三流家族也知曉了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像是燎原之火,席卷整個京都的上流社會。
消息很簡單,隻有一句話:唯我城城主張逸風,要滅納蘭家!
這個消息,前面九個字并不精彩,精彩的是後面四個字,滅納蘭家。
納蘭家是什麽存在?華夏四大家族之一!
華夏四大家族有多強大,一流家族比誰都清楚,如果四大家族想滅一個一流家族,最多三年時間,一流家族就會宣布破産,從豪門跌入凡塵。
這還是明面上施展的手段,如果是暗地裏施展武力手段,一流家族隻能主動投降求饒。這就是四大家族蘊含的恐怖力量,這也是爲何華夏龍組一直隐忍,一直低調的原因。
但現在,居然有人妄圖滅納蘭家,這是腦袋有屎,還是自尋死路。有的人第一反應是不相信,随後才是瘋狂打聽,唯我城是座什麽城,唯我城城主張逸風,又是什麽來頭?
這一打聽,張逸風的身份信息逐漸浮出水面。
“唯我城,華夏邊境一處新建的城池,原本隻是荒野之地,後來雇傭兵聚集在那裏,形成了黑鎮。不知道什麽原因,張逸風統一了黑鎮,開始創辦唯我城。這是華夏官方批準了的城池,似乎想打造出世界第一賭城出來。”
“什麽,華夏官方批準建城?這個張逸風到底有什麽來頭?”
“張逸風,感覺挺熟悉的名字啊。對了,這不是夢家的女婿嗎?”
“夢家的女婿?你是說那個同京都第一美人産生绯聞的那個人。不可能吧,那個張逸風一無所有,隻是一個破敗的富二代。他能創建一座城池?國家能将這麽好的項目批準給他?”
“是啊,我也覺得不可能,可能隻是同名。但不管怎樣,總有一種要變天了的感覺。”
“如果真要變天,對我們來說是好事。”
一天之内,各種消息漫天飛舞。
一天後,幾乎京都上得了台面的家族都知曉了這個消息,包括文家!
文家能這麽快知曉這個消息,自然還是因爲張逸風三個字。
張逸風可不僅僅是“夢家女婿”,還是文家的外孫,當日文家老爺子辦大壽的時候,還在京都鬧出了一股小風波。
此時,正是早餐時間。
文家人有個習慣,那就是每天早晨,都必須按時吃早點。
“爸,你聽說消息了嗎?”
餐桌上,文台詢問文老爺子。
文台的話一出,其餘子輩都開口道:“是啊爸,我也想問這個事情,今天一大早,我就收到了各種消息,你覺得這個張逸風是我們認識的那個張逸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