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
看客們議論紛紛。
此時,羅霸道的聲音再次傳來:“爲了接你這一擊,我已經使用了大師的修爲。”
頓了頓,羅霸道語氣充滿歎息。
“張逸風,好一個張逸風!是紫怡她有眼無珠。”
羅霸道說着,雙腳一踏,已經轉身離開。
敗給一個年輕人,他無臉繼續待在這裏。
羅霸道離開,這時候羅紫怡才從那無以複加的震驚中清醒過來。
她看向張逸風的目光裏充滿了怨毒,不過這抹怨毒很快便是被她隐藏了起來。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冷笑道:“能夠鍛造極品武器又怎麽樣,能夠擊敗武狂人巅峰又怎麽樣,想要成爲五星門派門主,豈是那麽容易,等你成爲五星門派門主,再來羞辱我羅紫怡,到時候我做牛做馬,甘願被你踐踏!”
在羅紫怡心裏,張逸風來參加這次鍛造大會,肯定就是爲了羞辱她了。
面對羅紫怡有點發誓性質的話語,張逸風冷冷一笑,這個羅紫怡心胸狹窄,永遠成不了大器。
“我說的那一天,并不會很遠。隻不過,我并不是爲了踐踏你。因爲你在我眼中,根本不重要。”張逸風語氣平淡地開口。
“說的冠冕堂皇,如果不是爲了讓我出醜,你爲什麽要來參加鍛造大會,又爲什麽要挑戰我爹!你敢說,這一切不都是爲了羞辱我麽!”
羅紫怡情緒激動,眼中竟然有水霧彌漫。
張逸風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随你怎麽想。”
反正與羅紫怡不對盤,她要怎麽想,那是她自己的事。
他所做的,隻是打臉罷了,娶羅紫怡,他絲毫興趣都沒有。
因爲,她不配!
“我們走吧。”
張逸風不想同羅紫怡廢話,也不想說一些話來羞辱對方,因爲羅紫怡的舉動已經是自己打自己臉,他不需要咄咄逼人,否則隻是畫蛇添足。
招呼了一聲南馨和白落落,張逸風轉身離開了。離開之前,他将極品能量丹分了一半給勤狂三人。
雖然這次第一是他拿到的,但如果沒有勤狂三人的隊伍,他連參加鍛造大會的資格都沒有。勤狂三人得一半,他自己得一半,是非常合理的。
“謝謝大俠……”
三人得到極品能量丹,早就感激涕零,最開始他們以爲張逸風是打醬油的,但現在看來,他們才是打醬油的!
張逸風不分給他們極品能量丹,也是應該的。
“張逸風!”
羅紫怡看着張逸風離去的背影,臉色幾度變化。
今日,她丢臉算是丢到姥姥家了。
她有多高傲,這個臉丢得就有多大。而且,她知道,這隻是一個開始,今日過後,鍛造大會的事情絕對會一傳十十傳百。明日之後,整個昆龍山脈都會知道張逸風這個名字,她羅紫怡也會跟着出名,隻是她的名聲肯定不好。
……
“小帥哥,什麽時候五星門派的小姐都同你有婚約了?”
路上,白落落的聲音傳來。
張逸風在她眼裏,越來越神秘。
“就在前段時間去五星門派的時候。白落落,待會你先回南家。我同南馨去一個地方。”
“啊?你們兩個人去,不能帶上我嗎?”
“你要一起去也行,我是去見我的師父。”
“師父?”
白落落眼神一亮,張逸風如此妖孽和優秀,到底是何人能培養出如此妖孽?五星門派還是隐門……
“帶上我,方便嗎?”
“無所謂方便不方便的。”
“那我就去了。”
兩個小時後,三人來到了富老爺子所在的院子。
“你師父住在這裏?”白落落身體一顫,不是某個五星門派嗎?怎麽就是一個随處可見的小院子。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隐士高人。
張逸風沒有回答,而是敲了敲門,同以往一樣,富老似乎沒有聽到敲門聲,裏面根本沒有人回應。
“張大哥,你說老爺子會不會也去看鍛造大會了,一時還沒有回來。”
南馨的聲音傳來。
張逸風身體一顫,好像有這種可能,那這麽說,老爺子已經知道自己鍛造出了極品武器?本來還想給老爺子一個驚喜的。
搖了搖頭,張逸風道:“先進院子再說。”
話落,張逸風直接翻了進去。
三人進入院子,并沒有到處走動,而是坐在石凳上,等老爺子歸來。
“小帥哥,這院子裏到處都是鍛造台,你的師父是鍛造師?”
“不然我的鍛造術是哪裏學的?”張逸風反問。
白落落越來越期待了,不知道什麽樣的世外高人才能交出張逸風這樣妖孽的弟子。
時間流逝,半個小時過去,房門打開了,但張逸風沒有等來老爺子,反而等來了一位藥師。
“你們是誰?”
藥師看見張逸風三人,皺眉詢問。
“你又是誰?”張逸風也皺起了眉頭,忽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老爺子院子裏怎麽有藥師?
難道……
張逸風臉色一變,這才施展出神識。
那一瞬間,張逸風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一間卧房裏,老爺子雙目緊閉躺在床榻之上。
這才短短一個多月不見,富老爺子已經蒼老得不成樣子,臉上的皺紋幾乎快要将他的雙眼給掩蓋在,一頭白發,更是掉落了許多。
“老爺子怎麽了?!”
張逸風詢問郎中,他心中非常迷惑,他離開的時候,富老爺子雖然蒼老,但卻絕對不會如此衰弱。而且,他還給了老爺子強身健體的藥丸!
“你是張逸風?”藥師神色疑惑地開口。
張逸風點了點頭。
“原來你就是張逸風。富老一直在等你來見他最後一面。”郎中這才放下了戒備。
“老爺子身體怎麽會變成這樣?”張逸風再次開口。
“富老的身體本來就快要達到壽命的極限,在兩個月前又進行了一次劇烈運動,幾乎将生命潛能壓榨了幹淨。我知道你給他留了補藥,但沒用,壽命抵達極限,任何補藥都沒用。本來我以爲富老這個狀态應該撐不過幾天,但不知道爲什麽他雖然處于昏迷,但這一口氣,卻始終沒有斷掉。”
聽了藥師的解釋,一瞬間,張逸風的雙眼就被淚水所彌漫。
他自然知道富老爺子的那次劇烈運動,就是爲他展示流星錘法。而富老爺子之所以不咽下那口氣,是在等自己。或許老爺子還有事情沒有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