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毀壞了我的作品!”江春竹有些失控的看向羅霸道。
對于優秀的鍛造師來講,自己的作品比性命還珍貴。
羅霸道眼神冷漠,舉起手中的黑色門闆巨劍,道:“毀掉你作品的是它不是我,我并沒有使用任何真氣。”
如果說這黑漆漆的巨劍是極品武器,衆人原本還有些懷疑,那麽這一刻,他們就是完全的相信了。
能夠将極品材料打造的細劍斬斷,也唯有真正的極品武器才能做到了。
這一刻,張逸風終于笑了,這才符合他的預期。
他所使用的主金屬,本來就是鍛造極品武器的絕佳材料,然後又使用了鍛造極品武器的各種輔助材料,融入了一頭兇獸獸魂,又加入了秘石,他的流星錘法也達到了九十六錘層次,他打造出極品武器,看上去意外,卻又是理所當然。
“恭喜了。”
“了不起!”
原本站在江春竹旁邊的鍛造師們都圍到了張逸風旁邊道喜,在沒有一個人留在江春竹面前。
江春竹的作品再好,在極品武器面前都成了浮雲。況且他的作品,已經被斬斷!
“相信大家已經很明确了,這次鍛造比賽的第一名,就是這位鍛造出了極品武器的朋友了。其他人的名次依次後退一名。”
聞言,第三名普達臉上閃過一抹遺憾,但也僅僅是遺憾而已。沒什麽好恨的,畢竟按照他的預算,他根本就無法得到第三名。
宣布了名次,接下來便是頒獎典禮。
頒獎結束,這次鍛造大會算是遠門落幕。但羅霸道等人并未離去。
“這位兄弟,不知道你是來至哪個門派的?”羅霸道叫住了張逸風。
張逸風依舊壓低了聲音:“再下隻不過是一個閑散的武者而已。”
羅霸道聞言雙眼明顯一亮,他叫住張逸風,本意便是想要讓張逸風加入羅生宮,既然張逸風還未曾加入任何勢力,他成功的幾率無疑要高很多。
這一次鍛造大會是羅生宮舉辦,羅霸道正好近水樓台先得月,先其他五星門派一步,招攬這位鍛造宗師!
能鍛造出極品武器的,不是地球上的鍛造宗師是什麽。
“羅叔叔,你覺得,你們羅生宮,能夠留得住這種天才麽?”就在羅霸道準備拉攏張逸風的時候,公孫榮也開口了,“這麽朋友,如果你加入我公孫家,當我公孫家的首席鍛造師,我公孫家保證,給你所有任何你想要的鍛造材料,還會大力培養你,不說成爲大師,成爲武狂人後期巅峰強者,隻是時間問題!”
公孫榮的話就像一塊砸進水裏的巨石一般,再次激起了千層浪花。許多人恨不得替張逸風答應。
羅霸道微微皺起了眉頭,公孫家雖然比他羅生宮強,但公孫榮當着他的面說這些話,就是讓羅生宮難堪。
年輕人,真是不會爲人處事。
羅霸道正想說些什麽,張逸風平淡的聲音傳來:“謝謝公孫少爺以及羅宮主的好意,在下閑散慣了,并不打算加入任何勢力。”
“什麽?拒絕了?他竟然拒絕羅生宮甚至公孫家!”
“他傻了嗎?”
所有人再度被震驚的無以複加,加入羅生宮和公孫家,就意味着有無數的珍惜材料任其使用啊。
“你确定你要拒絕?鍛造師如果沒有好的材料,也鍛造不出來什麽好東西,所謂良禽擇木而栖。”公孫榮再次開口。
張逸風非常不喜歡公孫榮那高高在上的神情,這小子同羅紫怡一樣,自認爲高人一等?
張逸風冷冷一笑,道:“你說的材料,我不認爲我弄不到,何況,公孫家很強大嗎?五星門派中,你公孫家能稱第一?就算能稱第一,你不知道還有隐門的存在嗎?”
“你……你什麽意思?”公孫榮面色瞬間變冷。張逸風的話,似乎是不給他面子啊。
“我的意思是,别說我沒想加入任何勢力,就算有這個想法,你也得恭恭敬敬,而不是高高在上地說什麽良禽擇木而栖。第一,我不是你們養的飛禽走獸,第二,我的心思是在武道一途,鍛造術,隻是我的業餘愛好。”
雖然高等級的鍛造師在任何地方都是吃香的存在,但張逸風兩世爲人,他比任何都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誰的拳頭大誰說的話才有用。
不然,鍛造師也隻是大勢力的傀儡罷了!
嘩。張逸風的話落,許多人都有一種忍不住一巴掌把他拍死的沖動。
尼瑪你都鍛造出極品武器了,竟然還說鍛造術僅僅是業餘愛好而已。這還要其他鍛造師怎麽活?
“你!”
公孫榮盯着張逸風,張逸風的語氣讓他有些生氣。
就在氣氛變得有些微妙的時候,一直緊緊盯着張逸風的羅紫怡主動走了過來。
“這位先生,小女子對你的鍛造水平非常佩服,不知道小女子是否有那個榮幸,能夠跟着先生學習鍛造術呢?”羅紫怡盈盈對着張逸風鞠了一躬,聲音甜美的開口。
對于羅紫怡的舉動,羅霸道第一次有了贊同的意思。如果羅紫怡真的能夠與這能夠鍛造出極品武器的鍛造師攀上關系,那對于羅生宮來說,簡直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這一刻,什麽張逸風,早就被他抛諸腦外了。
看着眼前這位美麗得無可挑剔的美人兒,張逸風也是微微的歎了口氣。
如果羅紫怡能夠一直保持這種禮貌的态度,他和她或許還能成爲朋友。
隻可惜的是,羅紫怡的嘴臉他早就熟記于心,而且永遠不會忘掉。這是一個自以爲高人一等的女人,她自以爲自己優秀,普通男人在她眼裏,恐怕就是一坨屎。
“不好意思,在下所學并不适合女子學習。”張逸風不想同羅紫怡過多交流,直接禮貌拒絕。
羅紫怡無所謂的一笑,道:“那麽小女子想與先生交一個朋友,不知道有沒有那個榮幸?”
羅紫怡本來就沒打算要向張逸風學習鍛造之術,她那樣說,隻不過是爲了挑起一個話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