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者戰鬥,生風期武者稍有不慎,就會被波及,白落落就算想吸收精氣神,也不敢第一時間上前。
“不過,也不是毫無用處,我感覺我離武狂人越來越近了。”
張逸風點了點頭,如果他離開昆龍山脈同白落落分别的時候,白落落還是無法晉級,他打算将身上剩下的固元丹交給白落落。按照白落落的積累,應該能突破成爲武狂人。
“越來越近就好,走吧,回南家。”
一個多小時後,張逸風回到了南家,南馨知道張逸風回來,開心得不得了。雖然她知道張逸風不喜歡她,但隻要能每天看見張逸風她就感覺很快樂。
日子,重新恢複了平靜,張逸風每天不是煉制解藥,就是領悟陣法修煉戰仙體。
一周時間過去了,慶家依舊沒有找到失蹤的長老,布局圖的下落,成爲了謎。有人懷疑,布局圖是不是還在申家手裏,他們都中申家的計謀了。
但這種懷疑,并沒有依據,慶家一邊尋找失蹤長老的同時,一邊派人密切關注申家的一舉一動。
眨眼時間,半個月過去了。
“張大哥,五星門派的告示又有變化了,這是這半個月來第三次變化了!”
南馨的聲音在張逸風房間裏響起。
“哦?這次什麽報酬?”
“這一次是五星門派的人情!誰治好病,五星門派就欠他人情,天啊,五星門派的人情,根本是無價之寶啊。”
聞言,張逸風終于笑了,五星門派這半個月一直在增加報酬,說明石化症比他預料的還要嚴重一些,而且,中石化症之人,地位的确不低。
“張大哥,你要不要去揭榜?”南馨再次開口。
張逸風搖了搖頭道:“不急,才剛剛換告示,還不是時候。再等幾天。”
“張大哥,再等幾天?難道五星門派的告示還會有變化嗎?一個人情已經很珍貴了。”
“人情是很珍貴,但還是在等幾天吧。”
“張大哥,你不怕等幾天就被其他人治好了嗎?”南馨詢問。
“應該不會這麽巧。”
石化症的毒,按道理說地球上不會有幾個人知道。除非有人研究過石蝰蛇。
“這樣吧南馨,你派人時刻關注着告示,如果在這之間,有什麽變故,直接替我摘下告示,拿回來給我就行了。”
“變故?什麽是變故?”
“比如,有人意圖摘下告示之内的。或者告示又發生了變化。”
按照常理來講,告示不會再發生變化,如果發生變化,表明中毒之人即将死了。
“好。我明白了。”
……
時間流逝,兩天時間過去了。
此時,昆龍山脈一處非常隐秘的地方,這裏霧氣缭繞,從外面看,除卻大霧外,根本看不見什麽,但大霧裏面,卻是别有洞天。
這裏,有一個恢弘大氣的山門。
石頭做的山門不知道被誰用劍刻上了羅生宮三個大字。
這三個字,暗藏殺機,修爲弱小的武者直視三秒以上,就會被殺機重創。
山門口,更是兩具巨大的石雕,一左一右,石雕細緻,是兩頭栩栩如生的麒麟。
山門後面,是一座宮殿。
宮殿隐匿在雲層之中,缥缈如仙。
這就是五星門派,羅生宮。
此時,羅生宮所有長老齊聚一塊,似乎在議論什麽大事。
“百毒藥師還沒有接告示嗎?”
大廳裏,一位身穿金袍,頭帶王冠模樣的中年開口。
中年看上去四五十歲,真是年齡卻已經百歲有餘。他目光如龍,眼神犀利。
這就是羅生宮現任宮主,羅霸道。
羅生宮雖然是一個門派,但掌門之位,卻是羅家代代傳承。因爲羅生宮,是羅家一手創建的。
“宮主,新告示發布兩天,沒有任何動靜。看來百毒藥師不屑我羅浮宮的人情。”一位長老開口,随後疑問道,“宮主,我們要妥協嗎?”
這位長老的聲音剛落,另外一位滿臉胡須的長老便怒喝道:“妥協個屁!這百毒藥師就是癞哈莫想吃天鵝肉,他窺觑少小姐不是一天兩天了,但少小姐豈能嫁給他。”
“我也知道将少小姐嫁給他,是委屈了少小姐,少小姐畢竟是我們看着長大的,但我們有辦法嗎?難道讓少宮主就這麽變成石頭人,眼睜睜看着少宮主死去嗎?少宮主可是羅生宮的接班人,是花費了大代價才培養起來的!”
“媽的,按照我的脾氣,我直接去将百毒藥師綁過來,不醫也得醫!”
“哼,你把他綁過來,萬一下點毒藥,我整個羅生宮都會遭殃。”
“那怎麽辦?總不能妥協吧。”
羅霸道看着争論的兩位長老,眼神一冷,威嚴地道:“住嘴!叫人去修改告示,将欠人情換成許一門婚事。”
“宮主,這……這不是将少小姐……”
長老們身體都是一顫。
“不用這這那那,爲了羅天,别說犧牲紫怡的幸福,哪怕将煙岚的幸福也一并犧牲了,也是值得的。但如果百毒藥師治不好天兒的病,我要他死!就這樣吧,散會。”
羅霸道起身離開,隻留下不停感歎的長老們。
羅霸道一共有五個子女,三個兒子,兩個女兒。
大兒子在一次曆練的時候意外死了,現在還剩下二兒子和小兒子,大小姐和少小姐。
其中,小兒子天賦卓絕,已經被立爲少宮主,年僅三十歲不到,已經是武狂人後期修爲,隻要境界提升,就能成爲一代大師。
如果能在四十歲之前成爲大師,那将會是整個昆龍山脈最年輕的大師!
十年成爲大師,聽起來似乎很簡單,但做起來有些困難,有的武狂人後期巅峰強者,困在這個階段整整一輩子都無法突破。
這需要思想境界提升一個高度。境界提升,說容易也容易,說困難也困難。
羅霸道的兩個女兒,一個叫羅煙岚,一個叫羅紫怡。都是繼承了他們母親的容貌,不說傾國傾城,也算的上國色天香。
但那百毒藥師,卻是一個模樣邋遢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