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晶晶再次開口,總算是暴露了狐狸本性。
張逸風笑着開口道:“還想要固元丹?可以啊,我在你院子裏種了一種花,你将它照顧好,我就考慮多給你幾枚。”
“什麽花?你要花我給你買不就是了。奴家不差錢。”
張逸風白了一眼,道:“這東西要買得到,我需要親手種嗎?我可以直接告訴你,這花結出的果實,就是用來煉制固元丹的。”
“啊?真的?你放心,我肯定替你照顧好,我會讓這個院子裏開滿鮮花!相信我。”
“得了,你也别瞎折騰,有什麽不懂的地方,就問霓裳。”
“好,我回的。走吧,吃早點,是霓裳姐做的,她說你習慣早起,這個時候要吃早餐。”
“霓裳嗎……”
張逸風身體微微一顫,住在小院子的時候,都是夢霓裳給他準備一日三餐。
張逸風很少睡覺,自然也就不可能睡懶覺,一日三餐,是很均勻的。
起初夢霓裳給張逸風做飯,是她覺得愧對張逸風,但随後,她就習慣了這種生活。哪怕現在這麽多人住在一起,她也習慣了到了時間按時吃飯。
哪怕張逸風不在家,哪怕張逸風不吃,她也已經習慣了。
早餐并不豐盛,卻很營養。
夢霓裳從一個什麽都不會做的小姐,變成一個手藝不錯的廚娘,張逸風還是有很大功勞的。
吃了早飯,幾女叽叽喳喳又一起修煉了。
幾個女人,也算有共同話題。唯獨白晶晶要無聊一些,吃了飯就不知道去哪裏勾搭男人了。
張逸風閑來無事,繼續練習錘法,張逸風覺得他鍛造出來的東西,之所以無法承受水火的淬煉,是他對錘法的掌控還沒有做到完美的地步。
想要将三十六錘大成,隻有通過不停的練習。哪怕是天才,也沒有捷徑可走。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
次日一大早,别墅裏除卻夢霓裳和玫瑰,張逸風,白晶晶,賀娅嬌,林思穎都去了經開大學,誰讓他們的身份都是大學生呢。
早晨七八點的樣子,張逸風和三位美女便抵達了經開大學。
大門口同以往一樣,已經有不少同學進出。
豪車更是數不勝數,有送自己女兒的,也送小三的,也有富家子弟開車來上學的。
張逸風等人就屬于後者,白晶晶開了一輛奔馳,直接駛入了校園。
然後,四個人各自去了自己的班級。
開學典禮之前,要先到各自班級報道。
張逸風同賀娅嬌去了經濟系三班,他們兩人到的時候,趙龍已經坐在教室了。
黑鎮如今逐漸走上了正軌,趙龍留不留在黑鎮都無所謂了,這小子是巴不得回學校的,這樣就能同他的小女朋友纏纏綿綿,親親我我。
張逸風進來的時候,趙龍手中拿着一本校園雜志,看得正入神。
“趙龍,在看什麽呢。”
張逸風拍了拍趙龍的肩膀。
趙龍吓了一跳,随後道:“校園雜志,這上面有新十大校花的排行。不得不說,大學裏的狗仔隊也挺厲害的,這麽快就将畢業的校花除名了,并且還收羅了大一新來的有資格成爲十大校花的學妹。”
“你們男人真無聊!”
聽了趙龍的話,張逸風還沒有開口,賀娅嬌就率先一聲冷哼。
趙龍尴尬地道:“這雜志本來就是無聊才看的,而且,上面不是隻有十大校花,還有十大校草,十大富家公子之類的排名。總之,夠八卦的。”
“還有十大校草?我看看。”
賀娅嬌當時來了興趣,一把将雜志搶了過去。
一邊看,賀娅嬌一邊皺起眉頭道:“什麽眼光,這種娘炮也能入選十大校草?還有這個殺馬特!這也叫校草?氣人,太氣人了。居然沒有讨厭鬼!差評,這本雜志必須差評。”
賀娅嬌現在可謂是愛屋及烏了,認爲張逸風沒有成爲十大校草,那就是質疑她的眼光不行。在她眼裏,張逸風就是世界第一帥,世界第一man!
聽了賀娅嬌的話,連張逸風都有些無語,他雖然長得不錯,但不認爲自己能成爲校草。而且這些東西,對他來說是浮雲,對有志男青年來說,同樣是浮雲。
隻要自己足夠優秀,樣貌根本就是其次。當然,如果自己不優秀,樣貌還是有作用的。
張逸風懶得理會賀娅嬌,獨自坐在了座位上發呆。
時間流逝,其他同學也陸陸續續來了,其中就有姜鳳,對于姜鳳,張逸風已經沒有絲毫仇恨和怨氣,對方對他來說不過是路人甲罷了。
雖然姜鳳對張逸風有仇恨,但張逸風卻是她不能招惹的那一類人,本來姜鳳是不好意思來上學的,還好張逸風幾乎每一天都在逃課,這倒讓她自在了不少。此時看見張逸風,她立馬别過頭,不敢看張逸風。
大約八點半的樣子,所有同學都到齊了,甯香依踏着高跟鞋也從外面走了進來。
幾個月不見,甯老師似乎更有精神和氣質了,應該同她媽媽病好了有關系,也算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甯老師進來之後,立馬清點了一下人數,發現張逸風也到了,這才笑着點了點頭。
“大家都到了,很好,眨眼之間三年過去了,今年是大家的畢業年。我在這裏沒有什麽好說的,隻希望大家珍惜這最後的時光,珍惜彼此的友誼,等今後進入社會,你們再也不會有現在這樣悠閑輕松的校園生活。”
聽了甯老師的話,同學們叽叽喳喳,都有些感歎。
畢業的這一年,應該是大學氣氛最壓抑的一年,特别是今後各自離校,互相送别的時候,哪怕是大老爺們,也會忍不住一把鼻涕一把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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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睡在上鋪的兄弟,曾經一起追女神的好友,從此以後,各奔東西,每念及此,淚眼朦胧。
甯老師沒有講多久,然後,就領着所有人去球場參加開學典禮了。
開學典禮絕對是枯燥無味的,領導們念着長篇大論,每一年似乎都不知道疲憊,隻是不知道每一年是不是都念的同樣的手稿。
以前張逸風也覺得無聊,但此刻,他居然覺得輕松。
大學校園,本來就是一個能讓人全身放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