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風看着老爺子,語氣堅定地開口。這次不行,下次來的時候,必定行!
富老爺子笑着道:“小娃娃,你能明白這一點就好,雖然你天賦驚人也不可能一兩次就行,靈魂血鑄術要是那麽容易學會,也就不那麽珍貴了。”
張逸風點了點頭:“老爺子,那我先走了,您保重身體。這是前兩日我爲你熬練的藥丸。”
張逸風又拿出了一些藥丸,這些藥丸專門爲老爺子熬練的。老爺子年歲大了,雖然流星錘法有煉體的作用,但老爺子終究是大限将至。多吃一點補藥,能讓老爺子身體機能不至于那麽快就到達極限。
雖然張逸風一直叫的老爺子,但他心裏将老爺子當成了師父。
老爺子這麽傾心教導他鍛造,不是師父是什麽。
“你這藥丸好像有些作用,我感覺身體強健了一些,我也就不客氣,都收下了。”
老爺子沒有客氣,一把接過了藥丸。
“老爺子,那我先走了。”
張逸風這才轉身離去,南馨随後跟了上來。
這一次,張逸風沒有跟随南馨回南家,而是朝着南馨道:“南馨妹妹,我就不回南家了,出來的時日不短了,我要回家看看。”
“張大哥,你要走?”南馨身體一顫。
“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這些日子多謝你的照顧。放心,我會再回來的。回來的時候再看你。等我學會七十二錘,免費給你們南家煉制一把精品武器。”
“張大哥,要不回南家吃頓飯吧,就當爲你餞别。”
“不用麻煩,我現在就走。對了,如果有人來找我,告訴他我回家了,讓他給我打電話就行。”
“哦。”南馨表情不開心,聽見張逸風要走,她總感覺心裏空蕩蕩的。
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嗎?
看着張逸風離去的背影,南馨想挽留,卻沒有任何開口挽留的借口和理由。
……
張逸風離開昆龍山脈,獨自一人趕了很長時間的一段路,這才去到了有人家的地方。
途中,張逸風又給覺圓打了電話,電話依舊無法接通。
張逸風猜測,覺圓多半都出事了,不是死了,就是被困在了某個地方。前者的可能稍微大一點。
沒有覺圓,要找幽冥鬼火就得依靠張逸風自己了。
覺圓既然讓他來昆龍山脈,說明幽冥鬼火就在昆侖山脈某個地方,很有可能是昆龍山脈衆所周知的險地,絕地。
等徹底掌握了水煉之法,張逸風再來昆龍山脈的時候,除卻繼續向老爺子讨教鍛造術的修煉技巧外,他就要出去自己尋找覺圓說的那一處險地。
幽冥鬼火,如論如何都必須得到,哪怕今後他無法有多大成就,也抵抗不了幽冥鬼火的誘惑。
此時,張逸風乘坐私人摩托,前往了市區,然後打的去了機場。
三個小時後,天色都快黑了,張逸風才抵達了航陽市。
沒有停留,張逸風直接去了山水别墅。
張逸風抵達白晶晶所在别墅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張逸風神識掃探了一下,發現幾女都在一個房間一起修煉。這些日子過去,或許她們彼此已經成爲閨蜜了。
張逸風正想進入房間,告訴她們自己回來了,他卻忽然停住了腳步。
随後,張逸風沒有選擇進屋,而是轉身離開了山水别墅區,去到了附近一處荒野。
“出來吧。”
張逸風聲音冷漠地開口。
“你發現我了?”
一道驚訝的聲音随後傳來,一位大約三十歲的中年出現在張逸風的視線之中。
中年身穿樸素,長得也很樸素,是那種混在人群中也不會有人發現的那一類人。但中年的眼神,卻充滿光芒。
張逸風沒有回答中年的話,而是淡淡道:“從機場出來就一直跟着我?”
中年同樣沒有回答,而是自顧自地說道:“張逸風,199x年出生……出生于……”
“你調查我?”聽了中年男子的話,張逸風皺起了眉頭。
“這麽說,我沒有找錯人。那就跟我走一趟吧。”
“跟你走一趟?去哪裏?”張逸風聲音依舊冰冷。
“去你應該去的地方。我現在以國家特殊部門的身份,對你發起逮捕通知。”
“國家特殊部門?”
張逸風微微一顫,随後明白了對方爲什麽而來。可能是查到兩枚炮彈同他有關系,也可能是知道王家的滅門同他有關系。
“可能你也猜到了爲什麽我會出現,你滅王家數百人,在華夏引起了動亂,不論你什麽身份,都必須受到制裁。這就是華夏龍組的職責。”中年男子再次開口。
張逸風緊緊皺起了眉頭,這人居然是國家派來的。
他滅王家滿門,在國家看來,是一件非常過分的事情。但,他自認爲自己沒有做錯什麽。
這個世界,終究還是拳頭大小,決定地位和命運!
如果他拳頭不硬,早就死了。
“我很尊重我的國,但對不起,想要制裁我,你們還沒有資格。回去吧,我不想同你交手。但如果你硬逼我出手,我也絕對不會留情。”
張逸風眼神冰冷地開口。
既然他敢滅王家,就想到過這種結果。
“年輕人,總是這樣自以爲是。看來是要我将你綁回去了。”中年的聲音忽然變冷,他的身上瞬間浮現出一股恐怖的氣勢。四周的沙塵滾滾而起,猶如一條虬龍。
張逸風隻是淡淡一笑,并未被對方的氣勢吓倒,他語氣平淡地道:“動手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作爲特殊部門,前段時間航陽市遭受炮彈襲擊的事件,你們調查出結果了嗎?”
中年淡淡道:“已經有了線索,這些事情還不需要你操心。”
“那你能告訴我,是什麽組織投放的炮彈嗎?”
“小子,這不是你操心的事情。你自己能不能活還要看你的表現。操心這些幹什麽”
張逸風眼神狠厲地道:“那兩枚炮彈是王家弄來殺我的,你說我該不該操心這件事情,你說我該不該滅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