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風,你什麽意思?”
聽了張逸風的話,司馬寒終于變了臉色。
張逸風的意思,似乎真的敢殺他。
張逸風沒有說話,而是再次扔出了幾面陣旗,淡淡一笑道:“三千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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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逸風!”
司馬寒隻來得及怒吼一聲,再次被三千陣法之間圍殺!
咕噜。
看見這一幕的所有人都吞咽了一口唾沫。
誰人能有張逸風這般狂妄?
誰人能有張逸風這般有膽量!
這到底是年少輕狂,還是英雄出少年。
但不管怎樣,有一點可以肯定,張逸風這是要捅破天了,或許,好戲才剛剛上演,遠遠沒有結束。
但,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太合派什麽時候除了張逸風這号人物?
另外,太合派裏怎麽忽然就有陣法了?
院子裏,看着被陣法劍芒包圍的司馬寒,太合派人臉色發白,感覺全身發涼,他們知道張逸風這樣做會帶來怎樣的後果,但正如張逸風說的那樣,他既然出手了,現在殺不殺司馬寒,對結果都沒有任何影響。
“爸……爲什麽我感覺全身發涼,好像這些劍不是刺中了司馬寒,而是刺進了我的身體裏。”
“是啊門主,我們也有這種感覺。”
紫菱和一群太合派弟子的聲音傳來。他們都有一種捅破天了的感覺。
紫天達也有些猶豫,但事已至此,已經沒有回頭路。
張逸風似乎知道太合派弟子的惶恐,他忽然轉身,朝着所有太合派人開口了。
“我知道現在大家都很緊張,甚至惶恐,你們的心情我理解,但習慣了就好,因爲這樣的事情,過幾日還會繼續發生。四星門派,肯定會來人的。”
張逸風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衆人,還是繼續打擊衆人。尼瑪,司馬寒已經讓他們感覺全身發涼了,張逸風居然說四星門派還會來人?正想說些什麽,“啾”的一聲鳥鳴傳來。
此時,院子上方,兇雁瞧見司馬寒受到攻擊,不停在空中鳴叫,它想救司馬寒,卻不敢進入殺陣,隻能在外面盤旋,它如果進入殺陣,那是自己找死。
良久,攻擊停止,院子裏重新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瞪大雙眼,看着滿天煙塵,他們都想知道司馬寒死了沒有。
終于,煙塵散去,司馬寒的身軀出現在所有人視線之中。
他手持寶劍,站在陣法結界之中!
看見這一幕,所有武者全部震驚了。
“沒死,司馬寒居然沒死,他還站着!”
“不僅沒死,好像并沒有受多大的傷害。”
“寶甲,他身上穿有寶甲!”
武者們發現,司馬寒的身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了一套寒甲。寒甲如鱗,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着寒光。
“這是傳說中的玄鐵寒甲嗎?好像刀槍不入。”
司馬寒身穿寒甲,手持寶劍,眼神狠戾。
“張逸風,就憑你一隻蝼蟻,也想殺我?笑話。”
他腰杆筆直,像是重新恢複了自信。
張逸風看着司馬寒身上的寒甲,眼中忽然射出了一道光芒:“千年玄鐵打造成的寒甲,不錯,挺珍貴的,可惜,鍛造師的水平不行,浪費了好東西,讓寒甲降了幾個檔次,但也不錯了,适合現在的我。沒想到你身上還有這等寶物,那我就收下了。”
張逸風現在修爲不強,這千年寒鐵打造的寒甲,正好适合他防身。沒想到司馬寒來太合派,是替他送寶貝來了。
“你想要我的寒甲,做夢,現在你的陣法對我造成不了多大的傷害,我自然能脫困而出。下次再來之時,就是你太合派滅亡之日。”
寒甲在身,司馬寒完全可以無視大部分攻擊,沖出殺陣。
“是嗎?那如何我再加一道困陣呢?”
張逸風淡淡一笑,又是幾面陣旗被他打出。
下一刻,一道金色困陣包裹住了殺陣,像是給殺陣加了一道金色邊框。
“怎麽可能,他居然将兩道陣法融合在了一起。”
看見這一幕,附近有研究陣法的武者差點從地上跳起來!
将陣法融合,這可不是一般陣師能做到的。
有殺陣,有困陣,司馬寒危險了!
“困陣又如何?隻要你的攻擊傷害不了我,我就有足夠的時間破掉你的困陣!今日我要走,誰都留不下,太合派,乖乖等死吧。”
司馬寒看着身邊的陣法,隻是冷冷一笑。他最開始一劍就破了張逸風的守護陣法,在他看來這道困陣的等級也高不到哪裏去,隻要給他時間,他就能破開。
“這麽自信,那我就給你機會,我先不啓動殺陣,讓你去破。你要是能破開這道困陣,我就放你走。”
張逸風平淡的聲音傳來。
“是嗎?你會後悔的。”
司馬寒眼神一冷,手持寶劍,擊向金色的困陣。
寶劍化爲一道流星,像是一劍西來,恐怖的波動讓空氣發出爆鳴。
轟!
一劍擊中困陣,恐怖的沖擊波化作條條風龍,院子裏一片狼藉。但,如此恐怖的攻擊,隻是讓困陣蕩漾起一層漣漪。
司馬寒臉色一變,再次展開攻擊。這一次,施展了攻擊強大的幻劍!
幻劍九十九!
九十九把劍,擊向一個點。
轟轟轟轟轟!
劍道長河,碾壓而至,大地顫抖,空氣都變得稀薄。但金色的困陣依舊屹立在空中,連顔色都沒有絲毫變化。
“困陣還存在,好強的困陣!”
“這道困陣是什麽等級?四級陣法嗎?”
武者口中的四級陣法,同張逸風劃分的陣法等級不一樣,張逸風的陣法等級是根據靈月大陸來的。武者口中的四級,最多是靈月大陸二級陣法。
看客們越看越震驚,嘴裏不停發出驚呼,司馬寒可是武狂人中期的修爲,這樣的修爲何其恐怖,卻奈何不了一道陣法,隻能說明這道困陣的等級要高于司馬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