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天達帶着張逸風在山門裏逛了一圈,告訴他哪裏哪裏有殘陣。
其實,不需要他告訴張逸風,張逸風已經感應到了。
這些陣法的等級讓張逸風非常驚訝,這裏的陣法絕非一級陣法那麽簡單,也就是說,不知道多少年前,天山是一片非常富裕的土地,不少門派在這裏紮根成長,建立傳承,布下護山法陣。
那個年代,張逸風不知道是什麽年代,但那個年代的武者,絕對比現在這個年代要強大十倍百倍不止!
可惜,這麽多厲害的陣法,大部分都已經完全無法修複了。
隻有少部分張逸風能嘗試修複。
張逸風之所以來修複陣法,一是爲了靈藥,二是通過修複,來增長見識,他能從别人的手法裏,祛除糟粕學到精髓,這對他陣法修爲的提升,還是有很大用處的。
張逸風看了幾遍,淡淡道:“這裏陣法很多,雖然大部分都徹底毀壞了,但我能修複的也不少。現在,帶我去你們的藏寶閣看看吧,如果沒有我想要的東西,我是不會給你們修複陣法的。”
“好。”
紫天達點了點頭,正準備帶張逸風前往珍寶閣,一道戲谑的聲音忽然傳來:“這就你們口中的貴賓嗎?小子,哪個門派的啊,居然讓菱兒妹妹親自去迎接。”
張逸風轉頭一看,說話的是一位青年,年級同張逸風差不多大,長相一般,但他看人的眼神卻充滿不屑,似乎自認爲自己高人一等。
“誰是你菱兒妹妹。”
一直待在旁邊的紫菱臉色當時就變得難看。
“菱兒妹妹,别這麽見外,我兩誰跟誰。”青年朝着紫菱眨了眨眼睛,差點惡心死紫菱,随後青年眼神一冷,“小子,趕快自報家門。你虎爺爺不欺負無名之輩。”
張逸風冷冷看了青年一眼,隻是說了一個字道:“滾!”
這一個字,吓了一旁的紫天達一跳,他連忙道:“小兄弟,不可!這位是清河宗的二少爺。清河宗同我太合派一樣,都是三星門派。”
張逸風看了紫天達一眼,淡淡道:“清河宗很強嗎?你這麽忌憚對方。”
“也不是,隻是……”
“紫伯伯,還是我來告訴他吧。我清河宗不強,在三星門派中,也隻算下等。但你可知道我姐姐是誰?”青年笑着開口,眼神桀骜不馴。
“哦?你姐姐誰?”張逸風淡淡詢問。
“方靈!”青年高傲一笑。
張逸風卻是淡淡道:“對不起,不認識。”
青年臉色一冷:“你不認識我姐?那行,我姐夫你總認識吧?我姐夫是司馬寒!”
司馬寒,整個天山山脈的門派幾乎無人不知。爲何眼前的青年如此嚣張?就是因爲司馬寒。
司馬寒是四星門派的天之驕子!
四星門派,何其強大。其宗主,可是當代大師。
大師之霸氣,不言而喻。一百個武狂人,都不一定是一位大師的對手。張逸風重生也有這麽久了,武狂人見過,卻未見過任何一位大師。
大師揮手之間,可屠滅一個三星門派。
至于傳說中的宗師,更是能讓天地變色,萬物凋零。
當然,這個司馬寒,張逸風還是未聽說過,他雖然是武者,卻對武者圈子并不熟悉,他淡淡道:“司馬寒是誰?不認識。我還是那句話,最好别在我面前嚣張,你還不夠資格。”
“你說我不夠資格?有種,有種。說吧,你叫什麽名字,是哪個門派的,我就要看看,我是不是沒有資格。”
張逸風淡淡道:“張逸風,無門無派。”
青年聽了,當時就笑了:“他嗎的,我還以爲你這麽diao,是依仗誰呢,原來就是一個嘴炮啊。在天山,你這種無名無勢力的人,老子要滅你,那隻是分分鍾的事情,老子有一百萬種方法滅掉你,你信不信?”
張逸風還沒有說話,一旁的紫天達便開口調解道:“虎少爺,你消消氣,這是我請來的貴賓,他不是天山山脈的,所以不認識你姐姐和姐夫,還請你見諒,消消氣消消氣。”
說着,紫天達去到張逸風身邊,小聲道:“小兄弟,這是方虎,惹不得的。那個司馬寒乃是天山公認的天之驕子,是四星門派門主的親傳弟子,前途不可限量。并且,對方是一個護短的人,特别溺愛他的女友方靈,沒辦法,誰讓方靈長得傾國傾城呢,是個男人都想呵護守護她的。而這個方虎,是方靈唯一的弟弟。”
聞言,張逸風皺起了眉頭,四星門派?怪不得這麽嚣張。
現在的張逸風,絕對不是大師的對手。
張逸風淡淡道:“算了,帶我去珍寶閣吧。”
就讓這青年嚣張一下,大師他還真惹不起。天山不愧是世界七大山脈之一,居然有四星門派駐紮在這裏。
“怎麽。認慫了?我還以爲你真那麽有脾氣呢。”
青年見張逸風認慫,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說着,他懶得看張逸風,而是看向一旁的紫菱,嬉皮笑臉道:“紫菱妹妹,考慮得怎樣了?是不是答應嫁給我了。其實,你沒必要考慮這麽久,我們兩就是天生一對,你也不是也喜歡欺負人嗎?正好,我也喜歡!你的刁蠻任性,在我看來不是缺點,都是優點。今後我們兩走到一起,别人看見我們都會遠遠躲開的,誰敢指手畫腳?哈哈哈。”
說着,這青年居然伸出手,主動摸了一下紫菱的臉,随後将手放在鼻子上聞了聞。
“香,真香。”
“你……你……”
刁蠻任性的紫菱面對這個同樣嚣張跋扈的少爺,當真一點脾氣都沒有,但越是在青年面前受了欺負,她就越是會在門派弟子那裏加倍發洩回來。
這一點倒同青年說得一樣,他們還真是天生一對。
紫菱知道自己說不過對方,比背景和實力也比不過,隻能跺了跺腳,跟上張逸風和紫天達。
“紫菱妹妹,我就喜歡看你這種拿我沒辦法的表情,嘿嘿,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們本來就是一類人。”
青年嘿嘿一笑,也跟了上去。